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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d 04-01-2011, 10:01 AM
jordi14 jordi14 is off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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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四十四集 第七章 攻陷三美


  正當凱特琳給我龍根口交的時候,身旁一絲不掛,脫俗秀麗的張秀媚,則令我邪念劇增,望著她那一身雪白晶 瑩的膚肌,高聳彈實的玉峰,和兩枚柔嫩嬌媚的怯乳,已無法壓抑佔有她的慾念,然而,插在凱特琳嘴裡的龍根, 更是加速充血的膨脹,導致凱吞吐的香唾,不停從嘴角邊溢出,可能是小嘴僅有的空間,已容納不了龐然巨物之故 。

  突然,凱特琳吐出嘴裡龍根,忙用手掩著喉嚨,且發出幾句咳聲:「咳!咳!」

  張秀媚急忙為凱特琳送上紙巾說:「怎麼了?先抹抹嘴…」

  凱特琳抹掉嘴邊的唾沫,我又將豎起龍根對著她們,張秀媚立即不滿的說:「走開!凱特琳剛才已幫你什麼了 ,現在還被噎著喉嚨,為何你還要咄咄逼人呢?」

  我笑著說:「我現在說過要逼凱特琳嗎?」

  張秀媚疑惑的問我說:「你不是想凱特…那你想怎麼樣?」

  我毫不忌憚手套弄著巨龍說:「當然想得到發洩!」

  張秀媚察覺很不妥,即刻用手掩著小嘴說:「找我發洩?別妄想!我不會和你用口什麼的,還有別忘記一點, 底線是不能侵犯我的身體!」

  凱特琳清理之後,隨即維護張秀媚說:「龍生!不要驚嚇秀媚,她是你要我找來的,來這之前,彼此間都有個 口頭承諾,不要令我為難…」

  我問楊寶金說:「寶金,現在幾點了?」

  楊寶金回答說:「四點三十二分。」

  張秀媚如驚弓小鳥般,縮在楊寶金的身旁,小聲的叫著說:「金姐…」

  我看準張秀媚的雙腳,突其不意,迅速捉在手上,身體後床下一跳,發力一扯,張秀媚則被我扯到床邊,並且 大聲哭喊著叫說:「不!你想做什麼?不要!」

  凱特琳迅速撲到我身邊,萬二分緊張的說:「不行!這是強姦!」

  張秀媚嚇得雙腿不停的亂踢,雙手緊緊掩在誘人的蜜桃上,口中直掙扎的叫喊說:「不!不要!金姐!幫我… 」

  凱特琳眼看呆在一旁,無動於衷的楊寶金後,再次向我發出警告且求饒說:「龍生!你知道這樣做會有什麼後 果嗎?」

  我嚴肅的說:「我不知道自己會有後果,但是你倆肯就範的話,我倒知道你們會有什麼後果,你們將會成為楊 寶金旗下金店的代言人,年薪肯定過百萬之外,還會撥出最少兩千萬做宣傳費用,你倆各可獲得三百萬元的首飾之 外,今晚進口袋裡的是一百萬獎勵金,和代言人五十萬元的訂金。」

  凱特琳和張秀媚聽我這一說,受寵若驚之下,張開的嘴巴,久久不懂得合上。

  我繼續說:「還有,除了楊寶金對你倆關照之外,我家的電視台會給你倆一份很好的合約,之外,還會力捧你 們成為名司儀,總之,大型節目的螢光幕前,絕不會少了你倆的影子。」

  張秀媚轉回頭問楊寶金說:「金姐,真的嗎?」

  楊寶金點點頭的說:「是!我可以馬上寫支票給你們。」

  我狠狠的對張秀媚說:「還不趕快張開雙腿,把阻攔的手給拿走!」

  張秀媚似哭非哭,小聲叫著:「凱特…琳…」

  張秀媚戰戰兢兢,將原本合攏的雙腿,慢慢給張開,而掩護在蜜桃上面的雙手,已縮回改捉在凱特琳的大腿和 手肘上,此刻,腿間的嫩蜜桃,中門大開之外,那條令人全身發熱的小隙縫,而今已無遮無掩盡暴露 於我面前。

  我忍不住摸向張秀媚的嫩蜜桃,心裡自言自語的說:「哼!整晚說著什麼以不失身為底線,最後還不是為了錢 ,乖乖把腿給張開,獻上蜜洞,哼!女人!」

  哇!沒想到,只是輕輕往張秀媚的蜜洞上一摸,整個手掌竟濕淋淋的,她的水可真多呀!不對,應該是魔石剩 餘的反應,但她至今還可以抵受慾火的煎熬,這份耐力實在不簡單,相信凱特琳也是一樣。衝動的我無法再壓抑, 捉著粗霸火燙的龍根,準備刺入誘人的欲洞,豈料,正要插入最興奮的一刻,卻被凱特琳無情的阻止 。

  凱特琳突然捉著我的手說:「慢!我和秀媚說過不出賣身體,今晚更不是出賣色情,但你對我們的支持和關照 ,我們心裡十分感激,今晚我們可以和你交個朋友,但只限於今晚,秀媚,你說是嗎?」

  張秀媚尷尬羞怯把臉,躲在凱特琳身後說:「嗯…」

  凱特琳果真不簡單,一句今晚可以和我交個朋友,表示肉體的交易,只限於今晚一次,而不是日後的性愛寵物 ,反應亦挺夠當機立斷的。

  我佩服凱特琳隨機應變的頭腦說:「好!你行!既然你不當作是出賣色情,那應該是個很講究宗旨的商人,好 !你…等等…」

  我說完走向擺放假陽具的陳列櫃,立即取下女人用來套在腰間,用來假扮男人身份的假陽具,接著走回床邊, 並將手中之物拋到床上。

  凱特琳一聲不響,拿起我拋在床上的陽具腰套,拍拍身旁張秀媚的粉肩說:「秀媚,穿上!來吧 !」

  我按著躺在床上張開雙腿的張秀媚說:「慢!不關你的事,這是凱特琳和寶金的事,躺下吧…」

  楊寶金驚愕尷尬的說:「龍生,開什麼玩笑,我夠了…」

  我笑著說:「寶金,我是讓你戴上對付凱特琳,你不是很想一試當男人插女人的滋味嗎?你眼前這位褔星褔將 ,前來滿足你多年來第一個心願了,穿上吧!」

  楊寶金聽我這麼一說,疑惑的瞪了我一眼,恍然大悟說:「哦!我明白了!

  大功告成,苦盡甘來的,第一個甜頭,對嗎?」

  凱特琳把陽具腰套交到楊寶金手上說:「金姐,我不明白你說什麼大功告成,苦盡甘來的,如果這是你多年想 一嘗的願望,沒關係,我為你戴上就是…」

  楊寶金尷尬的說:「凱特琳…這會不會令你不高興呢?」

  凱特琳笑著說:「金姐,只是一場遊戲罷了,難得有這機會,你就試試吧,我先過去把你內褲許過來,再給你 套上,不穿內褲很不方便,悄等一會…很快…」

  楊寶金說:「內褲還是我自己拿吧,怎麼好意要你…」

  凱特琳笑著說:「沒關係,老闆娘!」

  凱特琳轉口改稱楊寶金為老闆娘,自然逗得她十分開心,然而,撫摸著陽具腰套的她,心中那份喜悅歡暢的表 情,已不知不覺溢在臉上,我不禁為她感到高興。

  凱特琳拿了楊寶金的內褲過來說:「金姐,我為你穿上…」

  尷尬的楊寶金即說道:「不!不好意思,我來行了…」

  凱特琳推開楊寶金的手說:「老闆娘,不要客氣,反正待會也要我為你戴上腰套,順便嘛…來… 」

  凱特琳為楊寶金穿上內褲的一幕,原來十分的誘惑,楊寶金雙手掩著蜜洞的抬高雙腿,而凱特琳則拿著性感的 內褲從腳套上,望著性感的內褲從冰腿滑上,體內的慾火再次告急,當楊寶金站在床上,凱特琳為她戴上陽具的腰 套,更是難以克制獸性爆發的衝動!

  慾火焚燒,即將衝昏腦袋的我,雙掌分別按在張秀媚的玉膝上,強行左右分弓之下,誘人的水蜜桃,嬌怯的暴 露於我眼前,迫不及待在我,將粗霸的龍根抵在花瓣的蜜洞前,準備往內一刺!

  張秀媚似哭非哭,驚慌的求饒說:「不能放過我嗎?我…怕…」

  我懶得再憐香惜玉什麼的,反正凱特琳已說過,只有今晚的機會,亦甭管它兩片花瓣是否分開,對著隙縫之處 ,便狠心插入,這一插,可把張秀媚的眼淚給插了出來!

  張秀媚破聲大哭一叫:「啊!痛呀!」

  凱特琳直斥責我說:「龍生,別對秀媚如此粗暴行嗎?當我求你了!」

  我充耳不聞,只顧抱著張秀媚的纖腰,馬步一沉,腰力一發,屁股便向機關鎗般,不停的快速抽送,張秀媚痛 得大聲哭叫,極力反抗的掙扎,但她這樣做只會挑釁我的好勝心,況且不管她怎樣擺動,蜜洞始終難逃粗壯巨霸的 重虐,反而讓我欣賞到胸前彈乳晃擺的美態,確實十分誘人!

  張秀媚狂扭身體,雙手猛胡亂拍打的哭叫:「不要…痛…不…慢慢…啊!」

  楊寶金戴上陽具腰套後,與原本風情萬種,雍容華貴的她,判若兩人,此刻的她雖談不上英姿颯爽,但卻成了 真正的女強人,尤其是腰下那條紫色巨棒擺動的時候,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氣勢。

  張秀媚哭著對楊寶金說:「金姐…幫幫我…啊…不要…」

  楊寶金跳下床靠在我身旁說:「別對張秀媚那麼粗魯嘛,不是很多女人受得了你那條東西的,對了,我第一次 用這個玩意,可不會怎麼動,你要教教我哦…」

  凱特琳躺在張秀媚身邊,關心的問說:「怎樣了,沒再痛了吧?」

  張秀媚緊捉凱特琳的手,流露十分無奈的表情說:「痛呀…很長…插得很深,受不了…肚子…不 …喔…呼…」

  凱特琳突然向我踏了一腳說:「別插得太深,剛才她示範的時候已被弄傷…」

  我放慢力度和速度說:「原來剛才示範的時候插傷啦?怎麼不早說呢…」

  我將龍根抽出張秀媚的蜜洞外,但我不是起了憐惜之心,而是突然對她的蜜洞不感興趣,於是強迫插入她嘴內 ,可是她的口技實在不行,好比插在死屍的嘴內,於是無趣抽出嘴外,或許我的興趣焦點,已落在戴上陽具腰套的 楊寶金身上吧。

  我假意的對張秀媚說:「抱歉,我不知你受了傷,算了…」

  張秀媚急忙將身體縮成一團,戰戰兢兢的說:「沒關係…」

  凱特琳準備就緒,張開雙腿說:「金姐,來吧…」

  尷尬的楊寶金握著假陽具,慢慢頂向凱特琳的蜜洞前,接著看了我一眼,又羞怯的對凱特琳說:「我…來了哦 …」

  凱特琳答應說完後,為楊寶金胯間的假陽具引入蜜洞,楊寶金一臉既驚又喜的表情下,慢慢開始推送,我即刻 走到她的身後,雙手繞過纖細的小腰揉搓彈乳,嘴巴則貼在她的耳邊,指導如何的推送,貪婪的舌頭,自然不會輕 易放過美人嬌柔真耳垂,怎樣也要舔上一舔;難抗拒誘人的體香呀!

  凱特琳扭動小腰,迎合楊寶金胯間的假陽具插入說:「嗯,再進一點,來到了…」

  俏皮的楊寶金,臉紅羞怯抽送之餘,還偷偷伸出龍爪手,逗著我的龍根,可是她穿著內褲,蜜縫還有皮帶擋著 ,要不然肯定插進她的玉洞,還以顏色。

  瞬間,凱特琳發出了呻吟聲:「噢!撞到裡面,金姐…用力…不用管我…喔…」

  我逗著楊寶金說:「插女人的感覺如何呀?」

  楊寶金偷笑的說:「感覺很怪,但挺有趣的…嘻嘻…」

  凱特琳的吟聲響起,無意中,提醒了我一件事,為何我要站在楊寶金身後,而不站在她們面前呢?另外,龍根 還是勃然豎起,仍沒有完事,於是,即刻跳回床上,將龍根貼到凱特琳的面前…

  我說:「可以嗎?」

  凱特琳扭著小腰,雙手揉著自己的彈乳,猛搖頭大聲的說:「等一會吧,秀媚,開動床的電掣,讓金姐瞧瞧床 的功能。」

  張秀媚應了一聲,走到床邊按下橙色的電鈕,床褥即刻充氣,像氣球那般慢慢的膨脹,不到兩分鐘,整個人隨 著床褥氣壓的波動,一上一下的,好比坐在彈球上,但又並非水床那種漂浮沉墜的功能,而是沉下後被彈起的感覺 。

  我不禁稱讚說:「這床真有趣呀!」

  這時候,凱特琳停止呻吟,並拉著楊寶金的手,示意躺在她的懷裡,楊寶金將假陽具藏入凱特琳的蜜道內,停 止抽送的躺下,這時候,凱特琳的手和腳,如蜘蛛那般,將楊寶金死死的縮著,並說:「金姐,得罪 了,動吧…」

  凱特琳說完動吧二字,便親向楊寶金的嘴,尷尬的她,可能沒想到會與女人接吻,所以在不知所措的情況下, 只好緊閉雙眼,任由凱特琳肆意的吻,當楊寶金開始抽送的時候,最刺激的一幕方才上演,因為插進一次,凱的身 體便往下壓,但很快又被彈了上來,根本無法慢速行軍,結果,抽得凱特琳不禁又失聲的叫喊!

  最刺激還是看著,楊和凱乳貼乳的情景,而不甘受冷落的我,狠起心將龍根插在凱楊二人的嘴上,分開她二人 接吻之外,還要她二人同時為我舔槍,幸好她二人沒有拒絕,濕唇香舌皆派上用場…

  突然,我發現其中一個招式,很適合用在這張床上,或許凱特琳怕受不了,所以不說出口,我也樂於藏在心裡 ,暫且不說出來。

  楊寶金突然抽出假陽具躺在床上,喘著氣說:「不行了,累死我了,原來男人也不易當呀!我要休息…不玩了 ,夠了…累死了…呼…」

  張秀媚即刻拿了杯酒給楊寶金,並且奉承的說:「金姐,可能剛才你與龍生玩得太累,要不我為你按摩一下, 順便幫你解開這玩意。」

  楊寶金喘著氣對張秀媚說:「哦!謝謝你…」

  張秀媚解下楊寶金帶在腰上的假陽具,我即刻把它搶了過來,並且當著凱特琳的面前,伸出舌頭舔下沾在上面 的春液。

  凱特琳氣得直斥的罵說:「龍生…你…好無賴!」

  我就是等凱特琳這句話,於是拋下手中的假陽具,撲到她的跨間說:「我更無賴的還沒使出來呢 !接招吧!」

  凱特琳掙扎中,企圖想甩開我捉著她腿上的手,但我一言不答便舔向她的蜜縫,挑弄潤紅充血的嫩豆,使勁拚 命的吮吸,而凱特琳的罵聲很快改成淫聲,並且輾轉反側的喊著:「不要…癢…」

  凱特琳果然是性愛的極品,身體每一下的晃動,都迎合我攻擊的部位,然而,嬌人的呻吟聲,嫵媚扭動的風姿 ,皆把情慾之火燃便全身,令我有迫不及待想把盡快佔有她的衝動。

  凱特琳發出風騷萬種的呻吟:「喔…受不了…難受…想出…出不了…不要舔了…」

  既然已經起了佔有凱特琳的衝動,乾脆直接攻城好了,反正她說想洩又洩不出,似乎嫌棄我的口技不到家,那 就給她點顏色瞧瞧吧。

  我對凱特琳說:「既然嫌我舔得你洩不出,那我就讓你試一試…」

  凱特琳驚慌的合攏雙腿說:「你…想上我?」

  我捉著凱特琳的雙腿,強行左右開弓的說:「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凱特琳向楊寶金求助說:「金姐,龍生他…幫我…」

  楊寶金聳聳肩的說:「反正就今晚這麼一次,你就試試吧,我想你的應付能力,綽綽有餘,哈哈 !」

  我狂笑幾聲的說:「受死吧!」

  張秀媚關心的對凱特琳說:「凱特琳,痛就不要勉強,龍生不是無情之人。」

  狡猾的張的秀媚,隨便稱讚一句我不是無情之人,便以為我會待她那般輕易放過凱凱特琳,這回她可想錯了, 我是對她不感興趣罷了。於是握著滾燙的大龍根,掰開凱特琳蜜桃兩片花瓣,便即刻往蜜洞裡送,濕滑的春液,輕 易讓肉冠滑入洞內,腰部發力衝前一刺,沒想到,怪異的床褥,令我不慎失去重心,整個人撲到凱特琳身前,壓向 她胸前豐滿的彈乳上。

  凱特琳叫了一聲:「哎呀!」

  痛快!真痛快!這一撲,意外地,龍根便順勢往蜜道內一刺,肉冠頭猶如火箭般的速度,狠狠撞擊在花蕊上, 剎那間的撞擊,整個人如掉入萬丈淵般,離心的刺激,和快感的交融下,竟出現一種難以形容的興奮,貼身的緊緊 擁抱,更有說不出的溫馨。

  然而,最刺激的快感,原來還在後頭,正當想問凱特琳是否被我壓傷之際,她的身體卻突然彈起,由於龍根與 山丘緊貼,龍根不至於被花蕊推出洞外,但也推開幾寸空間,當我在下沉的時候,又撞在花蕊上,其 勢極猛烈的…

  凱特琳雙眉齊皺的叫了一聲:「噢!又刺中…要命!」

  我俯在凱特琳的耳邊說:「哼!裝什麼假正經嘛…你今晚兩次都是用假的,難道你不曾想過要用 真的嗎?」

  凱特琳瞪了我一眼說:「我就不信你真的那麼強,哼!」

  豈料,凱特琳說完後,果然使出非一般的狠勁,她雙腿緊緊扣住我的下盤,雙手美將我環抱,屁股不再是上下 迎頂,而是床褥每當向彈上的時候,她便扭動著屁股,利用花蕊勁磨肉冠,這種感覺好比被舌頭舔弄似,這是男人 又怕,但又想得到的快感,因為酸溜溜的感覺,雙方都很容易洩出…

  我使勁往凱特琳的彈乳上一捉說:「你夠狠!竟想快速與我同歸於盡!」

  凱特琳望了楊寶金一眼,瞧見楊正閉目養神,享受著張秀媚的按摩,接著滿臉通紅,在我耳邊喘著氣,靜悄悄 的說:「我…對你不是有感覺…也不會費這麼大的勁…推吧…有本事就讓我狠狠的洩一次…你有這本 事嗎?哼!」

  我疑惑的在凱特琳耳邊小聲說:「原來你剛才要我停止攻擊張秀媚,是有所企圖的,難怪踢我那一腳會使勁, 呷醋了?那你什麼時候對我有感覺的?」

  凱特琳臉紅羞怯的說:「你挑選那支大雪茄開始,別說了,讓我重拾茶壺的信心…」

  我說:「好!我必會滿足你這淫娃的…受死吧!」

  說完後,即刻反將凱特琳緊緊扣住,暗施內勁,身體打側一轉,雙臂將她抱起,讓她壓在我的身上,接著單掌 將她身體推開,成了女上男下之勢,再以一招雙龍出海,爪在彈實的豐乳上,出盡力氣拚命的揉搓,撚奶蒂,屁股 則使勁的搖晃,利用氣壓床褥的反彈力,狠狠撞入蜜道的花蕊內,一上一下狠勁的撞擊,乳汗直流,震撼的呻吟聲 ,亦隨即刺耳的響起,身旁閉目養神的楊寶金亦被驚醒。

  凱特琳雙手按在我肩膀上,眼合皺眉,拋擺著頭上鳥黑的散發,直叫著:「你怎會想到…這…招…太猛烈…快 將頂爆了…啊!」

  身體有了神奇床褥的反彈力,粗大的龍根,輕易且快速穿插於濕透一片的隙縫,此刻不但插得凱特琳全身顫抖 ,還發出激烈的呻吟聲,蜜洞亦同時響起『潺潺』的水聲,而且我的屁股下也黏答答的。

  我滿意的笑說:「哇!你到底洩了幾次呀?我整個屁股黏答答的呀!」

  楊寶金摸向我的屁股,再將沾濕的手指給張秀媚一看,且發出驚歎的叫聲:「哇!」

  張秀媚打了個冷顫說:「我…就受不了…」

  凱特琳喘著氣說:「我就跟你拼了!」

  凱特琳突然張開雙臂,挺起高聳的胸脯,吸了口氣,再將雙手插於腰肢,收起小腹,雙膝架起二字拑羊馬之勢 ,狂擺搖豐腴的彈臀,濕滑的蜜洞,突然出現一道強勁的吮吸力,兩旁的壁肌,迫緊收窄,再接再厲,則是屁股上 下的迎合動作,改成順時鐘的插磨,令肉冠與龍身無比發燙,花蕊對肉冠的吮吸和磨擦,亦直抵難以形容的銷魂境 界,不停膨脹的難受與快感,已聚於八寸多的空間,蓄勢待發。

  我忍不住發出壓抑性的『噢』聲,而凱特琳同樣發出強烈的鼻息聲之外,還響起令人心猿意馬的『嗯、嗯、嗯 』銷魂聲!

  膨脹的肉冠已不由得我再堅持,滾燙的龍精,隨即噴射,興奮中的我,不忘嚴守做戲要做全套的宗旨,即刻推 開興奮中的凱特琳,轉而將怒挺火紅的龍根,送到楊寶金的臉上。

  我握著龍根頂向楊寶的金櫻桃小嘴說:「第二道烈焰陽火到了,快張開嘴巴!」

  不敢怠慢的楊寶金,忘記身份的尷尬,張開小嘴含入龍根,拚命吮吸之外,亦利用纖軟的玉指在春丸輕輕騷弄 。

  興奮的我,不會疏忽凱特琳的感受,轉眼望向被拋棄的她,發現她臉上流露失落的表情,憐愛之心,湧於心頭 ,立即把她拉了過來,令她站在我面前,粗長的舌頭,毫不猶豫的向濕洞狂舔,當她興奮將蜜蒂貼磨於我臉上時, 右掌的龍猿吸功,已送到她下體濕滑的隙縫上,並使勁一吸!

  凱特琳突然全身顫抖,捉著我的頭髮,仰天大叫:「啊!來!來了…啊…洩…」

  凱特琳胯下正在為我龍根吞吐的楊寶金,突然,發出一句驚異之聲,並且擦了幾下眼睛,原來凱特琳蜜洞噴出 的陰水,灑在她的臉上,難怪她會被嚇著…

  凱特琳一動不動,將我鼻尖藏在她那條濕滑的隙縫裡,然而,天衣無縫的假戲裡,就要在關鍵上下功夫,於是 將全身酸軟的凱特琳給推開。

  我對楊寶金說:「讓我轉過身後,你上口下口使勁的吸就是了…」

  說完後,轉身與楊寶金擺出法國六九的姿勢,雙雙舔著對方的下體,果然,芳香的體味能讓人衝動,一股滾燙 的龍精,隨時爆發在楊寶金的小嘴內,而我的嘴巴亦貼在隙縫上輕輕的吹氣…

  龍精射出後,為了做出最後的報複,和留下她日後的笑話把柄,當龍根離開她的小嘴,即刻用手掩著蜜洞,並 立即攏上她的冰腿說道:「緊閉雙腿,別張開嘴!我上下的陽氣已輸入你體內!」

  接著,迅速轉過身位,嚴肅的對楊寶金說:「不許吐出,快吞下,讓上下陽氣聚於體內,有養顏之效,養顏之 效呀!明白嗎?」

  楊寶金皺起眉頭,閉上雙眼,嚥下口裡的龍精,看著她臉上無奈和難受的表情,內心對她以往的痛恨和不滿, 總算可以真正的一筆勾消。
  #4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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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集 第八章 尋獲遺體的原因


  楊寶金吞下我射出的龍精,剎那間的痛快,真是將我以往對她的怨恨,徹底的一筆勾消,而身旁的凱特琳,臉 上始終流露對我有說不出的埋怨似,不過,我明白女人對性愛的小器之心,尤其是當著她的面前,射給另一個女人 ,這口氣實在難以嚥下,但張秀媚則不明白,為何楊寶金要勉強的吞下龍精?

  張秀媚好奇的遞上紙巾給楊寶金說:「金姐,喝口酒吧,我心中有個疑問,不知當問不當問,為何你要勉強吞 下口中之物,難道真有養顏作用嗎?」

  楊寶金可被張秀媚問得啞口無言,不知如何的回答,我替她解圍說:「張秀媚,我身上有神功一事,相信你是 知道的,那你說我的精子,可有養顏的作用呢?告訴你,神功可是渾厚陽氣的結晶品,更是女人采陽補陰的極品呀 !」

  張秀媚疑惑的望了我們眾人一眼,似乎難以接受我說的話,幸好她也沒有在這問題上繼續糾纏不清,因為楊寶 金再次閉目養神的躺在床上,而她倆善後和清理環境的工作,亦正式開始…

  躺在我身邊的楊寶金,偷偷張開眼睛,悄悄的問我說:「龍生是否大功告成,周先生過不了今個 冬天?」

  我即刻肯定的回答說:「當然!你身上已有兩道剛烈無比的烈焰陽火,周先生不被你燒死才怪… 」

  楊寶金很滿意的笑了一笑說:「嗯,我相信你,謝謝你,對了,剛才你說有養顏的作用,到底是 真是假呢?」

  好話不怕說,假話撐到底,我點頭的說:「今天我不曾對你說過一句謊話,剛才對張秀媚該說的那番話,亦是 對你說的,那你認為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楊寶金撚了一下我的鼻尖說:「嗯,答應我,不可告訴任何人,我楊寶金曾吞下你精液一事,可 以嗎?」

  我派出粒定心丸說:「如果我和你上床的事,也同樣絕口不說,那你以後還會不會再吞下我的養 顏補品呢?」

  楊寶金嬌憨一笑,偷偷伸出手,摸向我的龍根說:「不告訴你,你的人心邪,它更邪,但補品嘛…還是不告訴 你…嘻嘻…」

  相信世上沒有幾個人,可以瞧見楊寶金天真無邪的一面,躺在她身邊的我,真不明白為何周先生要在床上折磨 她?唯一的解釋;不舉的男人就有虐待的盲目。

  不知不覺,凱張二人已收拾了一切,亦穿上了衣服,然而,身為她兩人的老闆娘楊寶金,自然比我好多了,穿 衣服有人服侍之外,走幾步路也有人在旁扶著,雖然我被冷落了,但親眼目睹凱特琳為楊寶金穿上內褲,張秀媚為 她戴上乳罩的情景,無疑是一種享受。

  坐在沙發上,發現所有的酒杯已失了蹤影,茶几上則沏了壺好茶,心想天都快亮,也該是轉喝茶的時候,而凱 張二人還繼續忙著,準備為楊寶金穿上絲襪。

  楊寶金說:「凱特琳,反正回家,絲襪就不穿了,給我吧…」

  凱特琳說:「就是因為回家,絲襪可以不穿嗎?」

  楊寶金想了一想,尷尷尬尬,笑了一笑,點點頭把腳舉起,絲襪就從凱張二手上,回到楊寶金的冰腿上,眼看 她倆對老闆娘的關心態度,內心十分負高興,總算迎合我所說的福星福將,起碼凱特琳在絲襪的問題上,已幫了楊 寶金一個忙。

  我捉緊機會在楊寶金的耳邊小聲說道:「凱張二人是你的福星吧,要不然回家恐防會出現被指責紅杏出牆的危 機哦…」

  楊寶金尷尬拿出支票簿,偷偷撚了我一下大腿說:「我會記住你的大恩大德的,即使我被浸豬籠,也不會把你 給供出來,這下行了吧?」

  我笑著說:「嗯,最好未浸豬籠之前,多滿足我幾次,那就最好不過了。」

  楊寶金臉紅的說:「去你的…」

  我學楊寶金那樣掏出支票簿,開了張支票給凱特琳,而楊寶金則出幾張支票給凱張二人,同時也把名片給了她 們。

  楊寶金說:「凱特琳,你和秀媚,三天後上來公司找我,到時候會給你們簽一份臨時代言人的合約,然而,你 們現在要考慮一點,收下訂金便要辭掉這份工作,還有,你們日後接什麼工作,都要先得到我們公司的准許,絕對 不能破壞我們公司代言人的形象,這三天期間,你們也考慮想提出什麼條件,我會盡量滿足你們。」

  張秀媚說:「既然我們要辭掉這份工作,那剛才訂下的產品也可以取消,不用再應酬我們。」

  楊寶金說:「不!出來社會做事,絕對不能做出過河拆橋之事,這樣很難在社會立足,你們現在仍是這家公司 的職員,便要為這家公司的利益著想,這樣眼前的路才會更寬闊,走起路來會更自在,明白嗎?」

  張秀媚尷尬的說:「多謝金姐教侮,我會記住的。」

  奇怪?為何楊寶金說的那番話,聽起來怎麼覺得特別刺耳呢?

  凱特琳說:「我即刻發張訂貨單給你們,很快…」

  楊寶金笑著對我說:「龍生,你今晚介紹凱張二人的費用,我可要日後才能報答了,要不寫張後天的支票給你 ,如何?」

  張秀媚插張嘴說:「金姐,你的不等於龍生的,龍生的不就等於你的嗎?兩人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

  楊寶金即刻說道:「不!我的就是周先生的,周先生的才是我的,而龍生則是他自己的,與我無 關呀!」

  凱特琳對張秀媚說:「秀媚,日後要記住,金姐是周先生的,龍生是他自己的,金姐和龍生絕對沒有關係,明 白嗎?」

  張秀媚尷尬的說:「清楚了…」

  楊寶金問我說:「你在想什麼?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呀!」

  我說:「不!我想著你們剛才說,你是周先生的,我是我自己的,那番話罷了,對了,我分文不取,只要你日 後多照顧凱張二人就行了,別再過河拆橋,我就心滿意足。」

  楊寶金尷尬的拍打了我一下,凱特琳和張秀媚則連聲向我道謝,最後,四人帶著各自的喜悅心情 離開。

  來到樓下,我原本想送楊寶金回家,但凱特琳堅持讓她送,我明白她的意思,目的是不想楊寶金家裡的人,瞧 見有男人陪她天亮回家的一幕。

  我說:「隨便…」

  楊寶金關心的問我說:「怎麼下來之後,心神不定的,是不是想約我下次再見面,我會答應你的哦…總之,我 空虛的時候,第一時間便會想起你,這樣行了吧?」

  我點頭的說:「那你幫我約見周先生吧…」

  楊寶金一聽之下,即刻把我拉到一旁說:「龍生,你不是想對我過河拆橋,出爾反爾吧,你想反口幫周先生? 」

  我說:「不!剛才你說過,你的是周先生的,周先生的是你的,而我的是我自己的,如果我的是你的,周先生 的也是我的呢?」

  楊寶金不解的說:「龍生,你在說什麼話呀?我的身體和財產,可以當做是你的,但周先生怎會 是你的呢?」
  我說:「如果我易容成了周先生,那他的是否等於我的呢?」

  楊寶金恍然大悟的說:「我明白你說什麼了,你想周先生死後娶我?這可不行!」

  我解釋說:「寶金,你誤會了,我是說假設我易容成周先生去見靜雯,那易容的我是否等於周先生的,周先生 的又是否屬於我的呢?」

  楊寶金驚訝的說:「你想易容成周先生,幫我對付想分周家財產的女人靜雯?這招行得通嗎?」

  我說:「易容術可是紫霜的專長,這點我絕對有信心,但我不熟悉周先生的言談舉止,所以想與他多接觸,到 時候,即使沒有十成的相似,起碼也有五成的把握,相信靜雯和無常夫人不會輕易察覺,畢竟她倆對周先生同樣很 陌生,對嗎?」

  楊寶金同意的說:「這招行呀!我現在真正明白了,只要你扮成周先生,接著得了靜雯的處子之身,那她再也 沒有條件向周家要酒店的一半股份,妙呀!」

  我說:「寶金,相信我,只要安排我接觸周先生,肯定能把一切問題給解決。」

  楊寶金說:「我的身體都已是你的了,還能不相信你嗎?我為你安排就是…」

  我說:「嗯,那我們說定了,記得提早一天通知我,我先走了,再見!」

  楊寶金送我上車,並偷偷送了一個飛吻訴再見。

  駕車途中,帶著滿懷興奮的心情回家,今趟可真是有意想不到的收穫,除了同時上了三位選美小姐外,還破解 當年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迷,和三鼎之迷的真相。然而,想出方法對付無常夫人和靜雯,更是喜從天降的興奮,和說 不出的痛快。

  可是,人生必有美中不足的遺憾,方才稱為人生,好比三美人之中的張秀媚,就令我有些失望,原本以為她是 床上最佳的獵物,沒想到,她對性愛的態度,卻冷冷淡淡的,而且不懂得尋找性愛的樂趣,或許女人就是這樣,有 些只供欣賞,看是上等貨,做是低下貨,娶到這種女人,真是沒什麼人生樂趣可言。

  相反,凱特琳和楊寶金的表現,卻出乎我意料之外,她倆不但是床上的嬌娃,而且嬌憨的貴氣中,萬種風情, 教人難以忘懷,尤其是凱特琳對性愛的拼勁,更是妙不可言。回想起,肉冠頭被花蕊使勁磨擦,和龍根所承受蜜道 的壓迫感,真是又驚又喜又難捨,如果有機會的話,肯定會再試一試她的絕招,但還有機會嗎?

  對於今次利用風水術欺騙楊寶金,內心有些過意不去,但對付她這種眼裡只有利益的女人,不用下三流的手段 ,確實難以令她上勾,而且還要撒謊,保證周先生過不了今個冬天,要是春天他還不死,肯定會把她活生生的氣死 ,即使向我興師問罪,我也不怕什麼的,反正風水師有很多無需證明的借口,到時候隨便瞎扯一個天意難違,便能 應付過去,說不定到時候又有一次豔遇,或借出幾把烈焰陽火…

  回到家裡,擺放車後,當瞧見芳琪的房車,不禁想起她要我防範周寶金,內心不禁竊笑,自言自語的說:「女 人就是女人,即使是再厲害的女強人,只要她是人便有貪念,有貪念便能令她迷信,始終都會墮入迷信的圈套裡, 要是墮在我這個狡猾的風水師手裡,肯定難逃生天,楊寶金的城府深,我比她還深呢!」

  原本想把這漂亮的一戰,說給諸位愛妻聽,讓她們高興一番,可是開心的背後,可能要付出自由受縛的代價, 心想還是少說為妙,秋後算帳,可是女人最厲害的手段,這點不可不防,尤其是潑辣的章敏。最後決定還是弄些泥 土,在鞋底和褲子上,接著打開車門,為腳踏送上泥土的痕跡。

  巧蓮見我回來,即刻為我送上拖鞋,接著便成了大爺似,坐在沙發上,讓她為我解開上衣,和享受清晨濃香的 咖啡。豈料,還沒喝下第二口,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隨即傳了過來,有時候我真想試一試,回到家,所有的女人都不 理睬我的感覺。

  所有的女人見了我都問候一聲,只有章敏悶不作聲,兩眼在我身上不停的觀看,似在我身上想找 些什麼的。

  我擺下手中的咖啡說:「章敏,不用看了,我昨晚見過女人,那女人是楊寶金,接著再到龍猿山,這下你滿意 了吧?」

  眾人驚訝的說:「楊寶金?」

  章敏撲到我身旁說:「你找楊寶金做什麼?」

  我笑著從西裝口袋裡取出了盒子說:「婷婷,這是我送給你的,裡面的鑽石戒子和項鏈,款式都和她們一樣, 希望你會喜歡,好好收藏。」

  婷婷臉上流露興奮的表情,當接過我遞給她的手款盒,眼濕濕的說:「謝謝!」

  巧蓮即刻說道:「婷婷,你看龍生多重視你,多疼你呀!」

  婷婷打開盒子一看,愣住的說:「好漂亮…」

  芳琪和師母上前瞧了一眼,並且笑著對紫霜說:「紫霜,婷婷接過這盒手款,你該對她訓訓話吧 ?」

  紫霜臉紅的說:「琪姐,別戲弄我了,婷婷不管有沒有收過這個盒子,她已是邵家的一份子,要不我們現在開 始談正事吧,好嗎?」

  芳琪說:「好!由你說事情的經過吧…」

  我好奇的問:「發生了什麼事?」

  師母搶著說:「仙蒂的遺體找到了!」

  我喜出望外的說:「真的?」

  紫霜肯定的回答說:「嗯,晚晚我收到巧姐的電話,她告訴我靜宜向她透露,關於仙蒂遺體藏身地點,於是, 我和婷婷便到藏屍地點,果然被我們發現了遺體,經過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於是出手把遺體給弄回來,但因為這 件事上,章敏和我鬧得很不愉快,抱歉!」

  我追問紫霜說:「仙蒂的遺體沒有遭受損壞吧?」

  紫霜回答說:「我已經檢查清楚,遺體沒有問題,放心不下之餘,還特地上門請求孫大媽驗一驗,確保無誤, 至於章敏心中的不快,還是讓她自己對你說吧。」

  我滿意的說:「紫霜,你處理得很好,懂得找孫大媽查驗一番,看來不可一世的她,對你的印象挺不錯,挺合 緣的。」

  紫霜即刻說道:「這不關我的事,孫大媽是看在殯儀館的聲譽上,才肯深夜走一趟,這和我完全 沒有關係。」

  我歎了句說:「哎!其實孫大媽是個好人,她的心早已交給了殯儀業,這點也是我尊重她的原因,至於她身上 那股囂張的氣焰,則是逼出來的,這點我們要多加體諒,畢竟要壓住殯儀館裡裡外外的員工,還要從日常習慣中, 鍛煉出自然的煞氣,以鎮壓內外來犯的孤魂,她是殯儀館之柱呀!」

  芳琪恍然大悟的說:「哦!原來孫大媽的囂張氣焰是被逼出來的,好比我上庭那般,故意擺出殺人的臉孔似, 難怪…」

  我說:「玉玲,好好處理仙蒂的遺體,不能再失誤,殯儀館再也經不起這種事件發生了…」

  師母說:「嗯,我知道了,保安在紫霜的看管下,已有很大的改進,現在所有的重要的鑰匙,晚上已改用密碼 鎖鎖上,密碼只有紫霜、婷婷和章敏知道,絕對不會再出事了,放心!」

  芳琪好奇問我說:「龍生,從這件事來看,靜宜幫了殯儀館一個大忙,但這個忙她怎能幫得上呢?會不會是無 常夫人瞧出靜宜的用心,故意耍出另一種手段來對付我們呢?」

  我搖頭的說:「不!無常夫人要的是冷月遺體,而不是仙蒂的,假設我丟失了冷月的屍體,那冥婚夜的晚上, 她便以保不住冥妻的屍首為借口,讓我當眾出醜,之外,還能破壞殯儀館的聲譽。豈料,陰差陽錯之下,偷屍的人 竟擺了個烏龍,弄了個仙蒂給她,這對她來說可是個燙手山芋,萬一東窗事發,非旦遭受警察的追問,弄不好還惹 上牢獄之災,至於靜宜為何知道這個消息,我則猜不透,要問她本人了,或許仙蒂還是冷月在天之靈,暗中又幫了 我們一把;化解冥婚的危機。」

  芳琪說:「你之前不是說無常夫人想利用小孩的屍體,對付你和殯儀館嗎?」

  我承認的說:「我承認之前是判斷錯誤,但我瞭解無常夫人背後的陰謀後,便肯定她沒必要再冒偷竊屍體的險 ,相反,在她想著對付我的期間,順籐摸瓜之下,另一番大事業,出現於她們面前,而她和我恩怨之事,自然而然 ,擱在一旁,現在她不找我,我倒是想要找她呢!哼!」

  芳琪和紫霜追問說:「無常夫人背後有什麼大事業要做?」

  突然,一個手枕從我面前飛了過來,眼明手快的紫霜,一手把它截住。

  巧蓮即刻說道:「章敏,別這樣…」

  章敏不滿的說:「哼!我怎能受得了這份冷落,龍生問也不問一句,我和紫霜發生了什麼磨察,你說我該不該 氣?我在邵家還有地位嗎?」

  我說:「別管章敏,我們繼續說…」

  豈料,還沒開始說,另一個手枕又飛了過來,紫霜同樣接著,但她沒想到章敏竟把拖鞋也飛了過來,可是她的 眼界極差,近距離也打不到我,反而打在芳琪的臉上,這都怪我和紫霜犯上一樣的疏忽;沒想到她會 丟出拖鞋。

  巧蓮驚怒之下,大喝一聲說:「章敏,別太過份!」

  章物大驚的說:「琪姐,沒弄傷你吧?對不起!」

  芳琪忍下心中一口氣說:「沒事,我今天倒霉罷了,不關你的事…」

  章敏不滿的對巧蓮說:「巧蓮,別對我大呼大喝的,我不是有意想傷害琪姐,這點你要弄明白! 」

  巧蓮上前當著我們的面前,出奇不意,摑了章敏一巴掌,響出清脆的『拍』一聲!

  紫霜和婷婷即刻站在巧蓮身前說:「章敏,不要衝動…」

  章敏隨即摑向巧蓮一巴掌,紫霜原想阻擋,但巧蓮卻毫不畏懼推開紫霜,並把臉迎到章敏的面前,大聲一喝說 :「你敢!剛才那一巴掌是提醒你說話要有分寸,同時是代芳琪還給你的,還有,萬事離不了一個理字,天大的事 都可以心平氣和的說,我們都會站在有理的人身邊,只要有我在便有理在,誰想破壞家裡的寧靜和溫馨,大門就在 那邊!」

  章敏可能被巧蓮的正氣所嚇住了,而提起的那巴掌,始終沒有落在巧蓮的臉上,但任性的她不會輕易屈服,並 立即反駁說:「巧蓮,我剛才是想丟龍生,而不是丟琪姐,況且我已經向她道歉,你還我那巴掌,算了,當我不再 欠她什麼,但你說的理又在誰的身上?我受的冷落是應該的?我想為邵家出一份力是錯的?

  說了這麼久,你有為我說過一句公道話嗎?還說什麼有你在便有理在的廢話,哼!」

  巧蓮面不改色的說:「章敏!即使龍生錯了,我錯了,紫霜錯了,芳琪錯了,那你想怎麼樣?找幾百人打我們 ?踢我們?丟壞這裡所有的東西?放火燒了裡嗎?如果你認為這樣做是對的,又是唯一能解決的方法,那我告訴你 ,你對不住的是你母親,你在她死前說過的話不算數,你仍是以前任性的章敏,仍是蠻不講理,不思前後的章敏, 孫大媽的囂張是令人尊敬,你的囂張令人討厭,辜負父親在醫院吃紙的用心,辜負龍生對你的期待,更辜負我們對 你一向的愛護!」

  章敏愣住望著巧蓮,啞口無言,只懂得指著巧蓮,吐出一個:「你…」

  此刻,我不能不說話了,要不然可沒完沒了的,反正趁機會教訓一下章敏也是好的,起碼日後不會對我目中無 人,知道誰才是一家之主。

  我說:「章敏,巧蓮說得沒錯,我剛才不說話,是想留下一份尊嚴給你,不想當眾人的面前,斥責你的不是, 沒想到,你對你母親說的話都是白說的,始終沒有改掉你任性的壞習慣,我現在問你,你會打架嗎?碼頭、地庫、 龍猿山,你打贏了什麼回來?碼頭你母親為你犧牲,地庫我救了你,龍猿山豔珊救了我們,你呢?有!就是在殯儀 館為我們趕走那些混混,除此之外,你還能做些什麼?」

  紫霜把巧蓮拉到一旁坐下,並送上一杯茶,而婷婷則勸章敏坐回原位。

  章敏反駁說:「但我這次不是任性,而是想盡保安的責任,為殯儀館出一份力。」

  我繼續說:「對!我交待你追查仙蒂的遺體嗎?紫霜處事判段的能力,你對她有懷疑?她不讓你去是想邀功? 萬一發生什麼意外,你要紫霜和婷婷,救你還是搶回屍體?而你今晚的衝動,和當晚去酒店地庫的衝動,兩者有什 麼分別?你知不知道迎萬小姐,為何不喜歡見到你嗎?」

  章敏說:「為什麼?我罵過她?」

  我說:「迎萬小姐是因為你的關係,痛惜失去一個十靈女,當晚要不是我為了救你,那冷月便不會死,而她沒 有把你給殺了,原因是她知道,你的任性不是錯,錯是錯在因為有你在場,幸運之神,多了一個選擇,所以沒有降 臨在冷月身上…」

  章敏默默無言,像死狗那般接受我的訓話,對於冷月的死,她永遠只能啞口無言。

  我說:「章敏,紫霜和婷婷的出發點是對的,她們寧願多一分危機,也想保留多一個人安全在家,她們的出發 點沒錯,即使婷婷受傷不能幫上忙,我相信她會不顧一切,獨闖難關,也不會帶上任何人幫忙,對嗎?剛才巧蓮說 過,不容許有人破壞家裡的寧靜和溫馨,她就是不想破壞這個家庭,而情願單獨面對。」

  婷婷說:「章敏,你知不知道途中我問過霜姐,為何不帶上你一塊去?她回答我說,萬一不幸出了事,她無法 交待給龍生,亦無法交待給自己,倘若她能安全回家,你去了也是白走一趟,假設她不能回來,你肯定也會遇害, 那為何要帶你去呢?這就是霜姐給我的解釋,我之前不敢對你說,是怕傷害你的自尊…」

  我嚴肅的對章敏說:「還不過去…」

  章敏低聲下氣走過去對紫霜說:「對不起,下次我不會再任性,如果沒得到你的批准,我不會再鬧事,安份坐 在家裡便是…」

  紫霜說:「不用道歉!我從沒將此事擺在心上,只是不得不向龍生交待,所以才要你親口把實情 說出來。」

  章敏說:「謝謝!」

  我示意章敏上前對巧蓮說:「還有呢?」

  章敏上前向巧蓮道歉說:「巧姐,以後我聽的你話就是…不再任性了…好不好…」

  巧蓮摸摸章敏的頭說:「剛才那巴掌打得你痛嗎?讓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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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四十四集 第九章 大生意


  家裡一場小得不能再小的風波,總算解決了,章敏和紫霜還有巧蓮,已經和好如初,不再鬥氣,我心裡極為高 興。最高興的原因,是有吵有鬧才像一個家,我才有機會顯出一家之主的本色,不過,要數眾愛妻在家裡的地位, 紫霜雖然名為正室,更是名打手,但家裡出現大風波,始終還是要巧蓮出面,方可解決…

  世間的事,人生的事,就是這麼諷刺,與世無爭得寶穴,不爭排名成正室,不爭地位卻獲尊重,不吵不鬧不是 家,避而不見結連理,得回失物身著火,雙目複明命黃泉,諷刺的是,妻妾成群的我,迎娶的竟是塊 靈牌。

  不過,回想三鼎的預兆,祖墳的母龍飛昇,冷月該是應了飛昇之兆,邵家到我這一代,正室果然不存在,紫彩 龍穴記得是九龍幻影出現,我得了九位愛妾,最後一鼎是赤煉神珠,它降落的時候,我在醫院不在現場,是不是等 於說,我興它沒有緣,無法得到它的靈氣呢?

  芳琪問我說:「章敏的事解決了,你說說無常夫人背後有什麼大事業要做吧?」

  我把無常夫人和靜雯的陰謀說出來,大家對靜雯的野心,十分意外,雖然婷婷和章敏對她並不熟悉,但要求酒 店一半的股份,同樣認為是不可理喻之事。

  巧蓮驚慌的問:「龍生,靜雯把赤煉神珠的靈氣,轉給周先生,那是不是像你和紫霜那樣,需要 做愛的呢?」

  我點頭的說:「是的!」

  巧蓮驚訝的說:「哎!靜雯不會就這樣失身給周先生吧?她真是傻透了,要錢可以向龍生要,別說要酒店一半 股份,就是要龍生的一切,龍生也會給,真是的!」

  芳琪很驚訝的問巧蓮說:「巧姐,你說什麼呢?靜雯要龍生的一切,龍生也會給她,那我們是什 麼呢?」

  巧蓮尷尬的說:「不!我過份緊張,說錯話了,不要介意…」

  紫霜推開章敏,坐到我身旁說:「你已有辦法對付無常夫人了,是嗎?」

  我點頭的說:「沒錯!我已想出一個妙計,同時也會得到楊寶金的幫忙。」

  芳琪急追問說:「龍生,你想和楊寶金聯手?她可是城府極深的女人,她會幫你嗎?你先說說想出的辦法是… 」

  我暗地裡笑了一笑說:「芳琪,放心吧,現在靜雯是來分周家一半財產的女人,而楊寶金眼看周先生勤練神功 與靜雯歡好,雙重打擊之下,她和我有共同一個敵人,試問怎會出賣我呢?而我想出對付無常夫人和靜雯的方法, 就要得到紫霜的幫忙。」

  眾人同時將疑惑的眼神,轉移到紫霜的身上。

  紫霜對我說:「你要我的易容術幫忙?」

  我笑著說:「對!沒錯!」

  芳琪恍然大悟的說:「你想變成周先生,奪取靜雯身上的靈氣?」

  我點頭稱是,章敏就不滿的說:「說來說去,還不是想得到女人的身體,哼!」

  婷婷反駁章敏說:「不得到靜雯的身體,龍生怎能把她赤煉的靈氣搶回來。」

  章敏說:「這靈氣很重要嗎?龍生身上已有兩道靈氣,這還不夠嗎?」

  這回章敏可說到重點,我即刻說道:「對!這靈氣很重要,亦只有這道靈氣,方可聚成三道靈氣,而這三道靈 氣,就是三腳鼎勢,所凝聚之氣,當年賴布衣想到這一點,知道卦中有人可將三氣凝聚一起,所以才會笑逐顏開, 安心到別處尋龍。」

  章敏疑惑的問我說:「是不是真的?還是你自己瞎編的?」

  紫霜算著說:「金光虹珠的靈氣,紫彩神珠的靈氣,加上赤煉神珠的靈氣,正好是三氣凝聚,莫非這三道靈氣 ,便是三腳鼎上發出的煙霧?」

  芳琪緊張問說:「這樣說,龍猿山才是真正奇穴之脈,對不對?」

  我回答說:「可以這麼說,每個山頭都有一個氣數和壽命,但山脈的氣數是不會死,只會移往別處,地龍亦會 隨氣而遷移。這麼說吧,紫彩龍穴因有十靈氣,所以恢複山脈靈氣,邵家祖墳金龍飛昇,靈氣早已不在穴位,所以 一子出、一老死的劫運亦破,如今龍猿山將是邵家立祖墳之地,問題是得到赤煉之氣最為重要。」

  章敏說:「龍生,風水我可不懂,但你剛才說三氣凝聚,那是凝聚在你身上,和山頭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把你 葬在那裡嗎?」

  我稱讚章敏的說:「章敏,你是聰明的,只要別任性,肯定能幹出一番大事業,你說得沒錯,就算我得到赤煉 靈氣,三道靈氣亦只會凝在我的身上,但你們知不知道,江院長給我解開賴布衣之謎的暗示,就是要我研究神筆派 的最後一章,而最後一章就是散功篇!」

  章敏睜大著眼睛望著我說:「散功篇是講散功的?」

  紫霜急切的說:「龍生,那你身上的神術不就化為烏有了嗎?」

  我點頭的說:「是呀!江院長揭開謎底後,把我送到李公子身旁,現在我更清楚他的苦心,他要我借助李公子 的關係,向政府買下龍猿山。」

  芳章大吃一驚的說:「買下龍猿山?怎麼買?別說賣的價錢,就算是移山的費用,已是一個天文數字,你和父 親的錢加起來,恐怕也未必夠呀!」

  章敏說:「不夠的話,我可以全部給你!」

  我說:「不必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師母自言自語的告訴大家說:「想以最低成本的價錢擁有龍猿山,那就要看它用在什麼途徑上,看來我已知道 龍生將怎麼做了…」

  緊張大師的芳琪,忙追問:「玉玲,龍生會怎麼做?」

  師母笑著說:「芳琪,你忘記龍生有一個大計嗎?就是名人風水地呀!」

  芳琪想了一想說:「對!用來做風水地,山頭便不用移走,省下一筆大費用,如果能寫出對香港有建設的建議 書,或許象徵式給一塊錢便能買下,況且擺放死人的骨塔,正是政府最頭痛的問題,那裡又偏僻,又沒有商業用途 ,應該可行哦…」

  師母笑著說:「如果變成旅遊勝地,可能還會得到政++_府的經濟支助,絕對是一個非常有利可圖的大生意 ,大家都知道要買這類的風水位可不便宜,好的位置可賣出數百萬,而且有年份規定,九十九的契約,邵家萬世後 代皆不愁沒錢,要是成立了,奇貨可居的情況下,銀行的貸款肯定不會少,絕不會傷到自家的財政元 氣。」

  芳琪同意的說:「這才是大生意呀!問題是靜雯身上的靈氣,龍生能否搶到手?」

  章敏激動的說:「龍生,無論無可,你也要把靜雯給搶到手,千萬不可讓周先生捷足先登。」

  我說:「章敏,你不怪我好色,不忌妒靜雯了嗎?」

  章敏說:「做大事重要,不拘小節,況且你散了功之後,你怕我還對付不了你嗎?有本事你就別 散功呀!」

  我說:「看來我有必要重新考慮一番…」

  巧蓮問說:「龍生,散功對你身體不會有影響吧?」

  我說:「當然不會!」

  巧蓮說:「那就沒關係…」

  我感到有些累,於是說:「我累了,這樣吧,玉玲負責找關於投資山頭的資料,芳琪惡補關於這類法律的條文 ,我盡快和李公子會面,務必買下龍猿山,紫霜陪我見多幾次周先生,以備易容之需,婷婷叫你師傅孫大媽,盡快 為我找懂得辦理冥婚的人,我要在江院長入獄之前,解決他心中最牽掛之事。」

  章敏說:「龍生,我知道你不會安排我做什麼的,我除了會做好殯儀館保安的工作之外,身上的錢或許能幫上 你一些小忙,要是真的不夠,我可以向外公想辦法,能為你做到的,也只有這些了…」

  我說:「我怎會沒工作安排給你呢?自作聰明,但有一點你說對了,除了要做好殯儀館保安的工作之外,你早 上還要為我多出外跑動,你不是很喜歡拍短片,拍照片之類的,那你給我拍多一些有助於建築名人風水地的相片, 比如建築題材、古色古香的擺設裝潢、總之,有古董風味就行,巧蓮也可以跟你一塊去。」

  章敏喜出望外的說:「你竟然有任務交給我負責,好!我一定好好為你準備!」

  我對巧蓮說:「你抽多一點時間陪章敏,反正廟宇你較熟悉,當散散心嘛…」

  巧蓮說:「咦,我最不喜歡四處走的,但看在是幫章敏的份上,當做是陪她聊天,替她提提手袋什麼的,其它 一切,我可不負責的呀!」

  我按在巧蓮的肩膀說:「行!你不是很喜歡去旅行的嗎?如果到外國找資料拍照片呢?你該沒意 見了吧?」

  巧蓮嘟著嘴說:「錢都不夠用,還談什麼旅行,又不是跟你或大家一塊去,不去!」

  紫霜說:「章敏,用我的車吧,這樣較方便,晚上我和婷婷乘計程車上班就行了。」

  章敏感謝紫霜說:「謝謝霜姐,不用了,我章敏要車還會沒有嗎?嘻嘻!」

  紫霜嚴肅的對章敏說:「我知道你章敏行,外面有通天的大本領,但你現在是邵家的人,不要動不動就找外人 幫忙,自家事就盡量自家人解決,還有盡快擺下你身上那股江湖氣味,記住,你不再是以前吃江湖飯的章敏,是真 正邵家八姨太的章敏,是你母親心目中要的章敏,明白嗎?」

  章敏張開嘴巴忙向紫霜點頭的說:「是!是!是!」

  紫霜突然轉回頭對婷婷說:「還有你!不要當自己是個普通員工似,你是保安呀!我不在就是你要負起保安的 大任,在孫大媽面前你是她的徒弟,她不在你的面前的時候,你就要擺出邵家九姨太的身份,不可低聲下氣的,你 現在已不是白衣天使的護士,而是重量級的保安,別給龍生和你師傅丟面子嘛…」

  婷婷尷尬大聲的說:「是!知道了!」

  好呀!紫霜終於拿出皇后的本色來了!這樣像邵太太嘛!

  芳琪突然說道:「對了,龍生,昨天我到律師樓,收到一份文件,原來劉美娟已做了一份遺產,由於是外國的 律師樓辦理,由於遺產中附帶說明,死後的遺產交由我們律師樓跟進,內容無需保密,但要第一時間通知你,我想 劉美娟是想盡快讓你知道,靜雯沒有奪取她的財產吧。」

  我漸漸明白的說:「難怪靜雯會向周先生開出要酒店一半的股份,原來她想從這方面取回應得的報酬,難怪她 會和無常夫人聯手…」

  巧蓮拉著我往樓上走說:「好了,有什麼等龍生睡醒再說吧,來!快上去睡個覺吧!睡醒喝我燉給你的雞湯… 」

  紫霜說:「上去睡個覺吧!」

  巧蓮突然回頭說:「芳琪,你代龍生約見李公子吧,順便給個電話父親,麻煩他老人家多注意買下龍猿山的事 ,我不懂得怎麼對他說,麻煩你了…」

  芳琪忙點頭說:「是!好的!是!」

  走到樓上,巧蓮把我推入心連心浴室,接著脫下我身上的衣服,她的一舉一動,令我十分的好奇和驚訝,她怎 會突然關心起外面的事呢?

  我好奇摸向巧蓮的霸乳和裙內說:「巧蓮,你心急想要我給你的滿足,是嗎?」

  巧蓮閃避我的撫摸,邊脫我的衣服邊說:「盡快進去衝衝身,別讓章敏或芳琪發現你和楊寶金做過愛,她倆可 不會饒恕你的,快進去衝身吧…」

  我想反駁說沒有,但已被巧蓮雙手將我推入衝身房,接著開動水龍頭的水掣,我想辯解也沒有機 會。

  巧蓮說:「其他的女人,我不會這麼擔心,但姓楊的就很難想像芳琪會怎麼想,可能會沒事,可能鬧翻天,她 心裡頭藏不下這根刺,相信我對女的感覺,記住了!」

  我默默的聽沒再說什麼,心想她可能啟動奇人神術的功力,瞧見我和三女混戰,所以胸有成竹的對我說,看來 她剛才摑向章敏那巴掌,

  衝了涼,洗掉身上的罪證,換上巧蓮為我準備的睡衣,帶著犯罪的心態,一步一步走入臥室,不知怎麼的,感 覺心裡有愧似,平時出去鬼混回來,不曾有過這種感覺,但想起她們勸說我把靜雯非弄上手不可,心裡又踏實了, 又生龍活虎了!

  走進房間,芳琪即刻走了過來,身上穿了一件十分低胸的睡裙,一臉嫵媚之態,將我牽到床上索吻。我使出平 常好色的手法,在她身上肆意摸索,又揉又搓的。

  芳琪嬌憨嫵媚的說:「你想做嗎?告訴我,昨晚你有沒有和楊寶金做愛,不許騙我,如果你佔有了她,我心裡 會很高興,算是出了船上她不認帳的那口冤氣。」

  我堅持的說:「親愛的,你昨晚騙我說很累要睡覺,其實是故意瞞著紫霜和章敏吵架的事,和知道仙蒂遺體一 事,你不對我坦白,反而要我對你坦白,似乎有點不公平…沒有啦!」

  芳琪把我的手插入她的胸部說:「需要我向你道歉嗎?到底有沒有?說嘛…」

  我說:「當然沒有!」

  芳琪說:「告訴你,出門前我已抄下車程表的數字,如果去龍猿山,不該只走這麼短的路程,對不對,我的多 情邵公子?」

  我說:「芳琪,你真聰明,居然查起我的行蹤來了,我是坐計程車上去,原因是不想讓人察覺我的行蹤,另外 ,更不想讓人知道我過過龍生館。」

  芳琪疑惑的說:「你去過龍生館?」

  我說:「沒錯,由於巧蓮問過我,龍生館是否還要繼續經營,就因為懷念的原因,所以特地跑回去看一看,駕 車去可不方便,容易被那一帶的街坊發現。」

  芳琪喃喃自語的說:「哦…」

  我笑著拉下褲子說:「親愛的,我們現在做一次如何?快憋死我了!」

  芳琪突然站起身,將我推在床上,接著把被子蓋到我身上,笑著說:「昨晚你給電話我的時候,我們還不知遺 體的事,但為何會說累呢?因為我和巧蓮剛玩了第一回合…有第一自然有第二,怎會不累呢?你說現在我還有這個 需要嗎?睡吧!我的快憋死大情人!哈哈!」

  望著芳琪的身影離去,我內心自言自語不憤的說:「這有什麼了不起,我昨晚一次過干了三位選美冠軍,我比 你還累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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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集 第十章 身上的風水法

  睡醒的時候,看了床頭的鐘,原本我只不過睡了五個多小時,原想再睡多一會,但發現鬧鐘上貼了張小字條, 上面寫著:『約了李公子兩點鐘,在黃埔海逸酒店西餐部見面。』

  糟糕!還有一個多小時!於是即刻下床到洗手間梳洗一番,心想芳琪明知道,我天亮才回家,怎會約得如此匆 忙,睡也不讓我睡多一會,真是的!

  梳洗完畢,準備找套西裝,原來櫃門已掛了一套灰色的阿媽尼西裝,和一條湖水藍的領帶,還有一條深紅色的 內褲,心想這一定是芳琪為我準備的,雖然不是很喜歡領帶顏色的配搭,但還是要接受,畢竟是愛妻一種細心的體 貼,尤其是用來抵擋殯儀館煞氣的深紅色內褲,試問這份體貼的關心豈能拒絕呢?

  走到樓下,傳來陣陣的飯香味,走近桌前一看,全都是清淡的疏菜,心想清淡的幾道菜,怎會有令人垂涎三尺 的香味呢?當巧蓮從廚房端出一碗湯,才知道這香味,原來是燉雞湯的味道!

  巧蓮見了我即刻說:「原來你都準備好了,我還想上去叫醒你,先坐下,我端另一碗給你。」

  我說:「不!這碗不行嗎?」

  巧蓮說:「這碗是我的,我拿過另一碗給你吧,先坐會…」

  我不加以阻止,讓巧蓮走進廚房,主要想看看我那碗和她那碗的分別,結果,她那碗小肉幾片,而我那碗除了 有雞腿之外,還有鮑魚片和金華火腿,兩碗簡直無法相比,不禁被她這份關懷,又觸發內心對她昨晚 的歉意。

  我開始喝下這碗愛心湯,並且說:「巧蓮,別把自己當傭人,女人需要的滋補,比男人更多,不要一直把最好 的東西都讓給其他人,而委屈你自己的身體,下次買什麼料,多買一點就是…」

  巧蓮說:「這有什麼關係呢?你吃不就等於我吃,我們不是早已連體了嗎?

  還有你肥好過我肥嘛…」

  我笑了一笑說:「不跟你鬥嘴,這碗我喝就是,巧蓮,對不起…」

  巧蓮愕然的說:「對不起我什麼?」

  我慚愧的說:「關於昨晚楊寶金的事,我向你道歉!」

  巧蓮說:「道什麼歉嘛!真是的!你又不是頭一回,希望這老母雞和鮑魚,能補回你昨晚丟失的精力吧,還有 ,父親要我轉告你,關於買下龍猿山一事,千萬不要對李公子提起,因為影城最近的搬遷,剛和政府買下一個山頭 ,他對購山的買賣,有相當實際經驗,同時他還說,若以對香港的貢獻,他的實力不比李公子差,與政府的人際關 係,亦相當十分的要好,暫時先讓他處理。」

  我又喜又埋怨的說:「如果是這樣的話,芳琪就沒必要大清早便把我給吵醒。」

  巧蓮說:「早睡早起有什麼不好的?難不成要紫霜和婷婷,一開始便要獨守空房的每晚等你回來,況且你是有 必要見李公子,起碼對江院長是一種交待。」

  我無話反駁巧蓮,只希望盡快吃完,可以馬上離開大門。

  這時候,章敏拿著背囊走下來,手裡還拿著相機和一些拍攝器材,準備整裝出發,眼見她如此積極,倒是有些 意外,但出門前還是避不了巧蓮那一關,一定要把湯給喝了,好比喝孟婆湯似。

  我說:「章敏,準備出發啦?今天準備到哪些地點呀?」

  章敏說:「今早在網上搜尋了很多名勝古跡的資料,亦在地圖上做了功課,今天只駕車查找地點,改天才進行 拍攝,總之,到時候會有東西交到你手上。」

  我喜歡章敏做事的態度,和策劃性的認真,忍不住對她說:「章敏,給你一個提議吧,你不是很想進入影視圈 嗎?現在正好借這個機會向父親提出,跟隨影城拍攝隊伍出外的要求,一來可以到很多地方,二來可以吸取更多的 拍攝經驗,三來可讓你對拍戲有了基本的見識,別錯此良機哦…」

  章敏興奮的說:「你真是讓我到影城去學習?我不是聽錯吧?」

  巧蓮說:「章敏,我和龍生剛才正在商量此事,現在只需你點頭的答應,我便馬上撥電話告訴父親,怎麼樣? 」

  好一個巧蓮,懂得看準機會討好章敏,這個家不讓她當,真是埋沒了天才。

  章敏迫不及待點頭的說:「好!多謝巧姐,我會兼顧殯儀館的保安工作,你們不用為我擔心。」

  樓梯傳來婷婷的聲音說:「放心吧,章敏,殯儀館的事,不必如此緊張,霜姐已為你安排了助手,你大可專心 去做你想做的事,不必心掛掛的。」

  章敏愕然的說:「霜姐這麼快給我找到助手?不會吧?是誰呀?我認識的嗎?」

  婷婷走了過來,將手搭在章敏的肩膀說:「你怎會不認識呢?你昨天還和她吵過架,罵她偏心那 位呀!」

  章敏驚訝的說:「霜姐?這…怎麼好意思…」

  婷婷說:「章敏,放心吧,霜姐說過你也是辦邵家的事,一樣是工作,我和她會分擔的,但你可別胡鬧,一定 要辦好龍生交待的事,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儘管出聲行了,還有車匙在車內,霜姐特別留給你用 的。」

  章敏眉開眼笑的擺下湯匙,撲到我們面前送上一吻,接著像火箭那般衝出了門口,大聲喊說:「我愛死你們了 !再見!」

  巧蓮和婷婷一起喊著:「小心駕車呀!」

  早上起來,見到家裡這溫馨的一面,想必不用雞湯也夠滋潤的了。

  巧蓮說:「婷婷,喝碗湯吧,昨晚你也夠辛苦的。」

  婷婷:「嗯,謝謝巧姐,還有多謝你龍生,你送的項鏈很漂亮,戒子更漂亮,我很喜歡,謝謝! 」

  我說:「謝什麼謝,傻愕愕的,這是你應該得到的,對了,巧蓮,麻煩你幫我找出紫霜那部車的收據,我待會 有用,可以嗎?」

  巧蓮說:「當然可以,我現在拿給你,能否說有什麼用呀?」

  我說:「我想買多四部同樣的車,一人一部,除了方便之外,還夠氣勢的,你和靜宜也快考個駕 駛執照吧…」

  婷婷大吃一驚的說:「會不會多了一點,即使一人一部,買三部給我和章敏,還有玲姐就已經足夠,何必買四 部呢?」

  我說:「芳琪那部能少的嗎?我可不敢哦…」

  巧蓮笑著說:「哎!早上剛有人說怕錢不夠用,現在一口氣就要買四部車,看來我早上的憂慮是 多餘的。」

  我說:「不!其實還有幾個用意,其一,目前我們正準備做一筆大投資,而這生意將來除了金錢上的收穫之外 ,聲譽的收穫就更大,所以我們現先要打造出氣勢,那日後才有聲譽的收效。我這麼解釋會比較清楚,想要生孩子 就必須受精,想要賺錢就要先出錢,龍猿山的投資會出現很大的名聲,故此要對症下藥,打造氣勢,便是為將來的 聲譽受精,明白嗎?」

  巧蓮說:「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有付出便有收穫吧…」

  我說:「巧蓮,我再解釋清楚一點,現在打造氣勢,除了為將來的聲譽受精外,選擇打造氣勢法,亦要用得其 所,車是往前衝,它令我們很快抵達目的地,視覺和身心上,皆有新氣象、新活力的朝氣,我們的運程就會往上升 ,做起事來便有得心應手之效,這就是擺在人身上的風水陣法,稱之為交運催谷法。」

  婷婷驚訝的說:「哦?風水陣法也能擺在人的身上,真是不可思議呀?」

  我說:「婷婷,所謂風水,就是令移動的東西往好的方向移,風水穴講的是龍氣,屋宇講的是氣流,擺設講的 是磁場,人的身上是講朝氣,有些人不停往身上投資名牌,那也是一種風水交運催谷法,最主要是用得其所,好比 金、銀、白金的選擇、顏色的選擇、時間上的選擇、全都要謹慎而動,要不然則弄巧成拙…」

  婷婷問說:「龍生,我想問多一個問題,為何你現在會認為,適宜用買車來打造氣勢呢?畢竟車也有機會帶來 不好的一面,比如破財、車禍等等…」

  我解釋給婷婷說:「對!你說得很有道理,如果昨晚不是演上一出打罵戲,今天不是出現溫馨極積的一面,我 便不會做出買車的決定,因為家裡出現了家和萬事興的朝氣,這就是時間上的選擇,至於你剛才所說的那些擔憂之 事,那只會出現在打罵後,得不到解決辦法,怒火聚於身上,那買車就會弄巧成拙,明白嗎?」

  婷婷點頭的說:「哦…我開始有些明白了,你所說的謹慎而動,是指要看準環境的變動,捉住機會催谷而生, 將好的一面,推上一層樓,擴大喜氣的範圍,以求好運勢的時間多停留一會,對嗎?」

  我說:「對!還有一個重要的因素,事前必須考慮清楚,沒有付出便沒有收穫,不管想得到什麼之前,必須考 慮能力上能付出些什麼,別一味只求得到,而一文不拔的進行,即使成功,背後亦會帶來一種看不見的損失和傷害 ,記住,想要擺放更多的家俱,就先要買更大的房子,要不然只會阻礙自己、撞傷自己,即使再好的磁場或氣流, 亦會因受阻而成滯流,造成健康的損害外,福壽同時亦會減短。」

  巧蓮說:「看來我要為大家破破財才行了…」

  我說:「巧蓮,你每個月在龍生館派米,已是為這個家增添福壽安康了,人常說成功的男人,背後便有一個成 功的女人,那我背後成功的女人,肯定非你莫屬,不說了,我趕時間要走了,晚上再聊吧…再見!」

  巧蓮追出來送我出門口說:「小心駕車,別太晚回來哦…」

  我說:「其實我敢做出買車的決定,還有另一個原因的。」

  巧蓮說:「什麼原因?」

  我笑著說:「劫後餘生呀!沒有你的提醒,今晚恐怕還要動腦筋,想討芳琪歡心的辦法,總之,謝謝你!感激 你!我愛你!」

  巧蓮撚著我的鼻尖說:「那是否該送我一吻呢?」

  我笑著親了巧蓮一吻後說:「我豈會像章敏那樣小器只送上一吻,我還送上一搓呀!哈哈!」

  巧蓮撥開我揉搓她胸前彈乳的手說:「走吧,別讓李公子久等,一切順利哦!」

  我開動車的引擎說:「親看的,晚上見!」

  說完後,將車駛出路口,去見新老闆李公子去也。
  #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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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集 第一章 生意的學問

駕著車來到黃埔海逸酒店,直接把車交給酒店的泊車人員,輕輕鬆鬆走進門口。突然,想起上次走進來的身份,則 是一間店的小老闆,而今卻是一家殯儀館的大老闆,不禁有些沾沾得意。可是又想起當日持著與我同樣身份的林公 子,他到此見我這個老闆的情形,而今我和他一樣,到此見另一個老闆,人生多變化呀!

人生無常,世事多變幻,以我現在的身份,還需要一個老闆嗎?可是,人生就是這般無奈,不想擁有的,主動跑到 妳身邊,而所渴望的,卻仍是停留在渴望的階段中,尤其是發生在女人的身上最常見,渴望有身孕的,蛋也沒下一 個,極為害怕受孕的,則輕易中招,假如人類有隨心所欲的本能,那該有多好,多美妙!

沿著酒店西餐部的方向走,當經過大堂供給客人閑坐的沙發旁,兩位身穿西裝的高大漢子上前將我截停,並告訴我 說是李公子的保鑣,只要跟著他們走就行了。我沒有意見跟著他倆身後走,因為我欣賞李公子這種氣派,更高興他 為了見我而勞師動眾,同時,亦解開他為何不輕易接見外人之謎。

原以為更改了地點,或是什麼特別的地方,需要保鑣帶路,其實約會地點根本沒有更改,就是之前所約定的西餐部 ,亦屬於公開場合的餐廳,並不是私人包廂,這點我真弄不明白,為何李公子要多此一舉,安排保鑣 帶路?

「龍生師傅,你來了,好久沒見哦…」李公子放下手上的湯匙說。

「李公子,繼續呀!」我禮貌的說。

「這裏的鮑魚雞湯,火候始終不比家裏燉的好,算了…」李公子說。

「鮑魚燉雞?」我不禁感到有股很強的壓力,撲面而至,西餐部怎會有中式的燉湯?更難以解釋的是,為何他喝的 湯和我早上所喝的燙,竟是一模一樣?這純粹是個巧合,還是在向我示意些什麼呢?

「李公子,鮑魚燉雞,可是美味佳品,可惜,我已好幾年沒喝過,看來要叫家裏人燉給我嘗嘗,不過,我還是喜歡 喝鮑魚燉鴛鴦雞。」我故意顛倒是非的說。

「鴛鴦雞?」李公子楞了一楞的說。

「嗯,老母雞和肥田雞。」我說。

「哦!那鴛鴦雞燉出來的湯,應該更甜美,有機會我也試一試,對了,今天約我有特別的事嗎?不妨直說…」李公 子神情凝重的問我說。

「我是為了風水顧問一事,前來見妳的,雖然我是李家的風水顧問,但並不代表我是李家的員工,然而,為了履行 江李兩家的承諾,我便有責任為李家辦事,所以今次見面,全是鐵筆派對李家的一份尊重和交待。」

李公子命人收拾桌上的餐具,換過新的桌布,送上兩壺咖啡和糕點。

「龍生師傅,你說得沒錯,你確實不是李氏的員工,因為李氏的生意已是上市公司,然而,所謂的風水顧問身份, 那是屬於李家的,並不屬於李氏公司的,兩者有公私的分別。如果公司上的事,必然要麻煩你,公司也會給你補償 ,如果是私事找你,那便是我私下給你補償,但鐵筆派不可當其它公司的風水顧問,那是鐵筆派對李家承諾,承諾 是不需要補償的,希望你能清楚是什麼一回事。」李說。

我點頭的說:「李公子,剛才你說李家和李氏公司的分別,我十分清楚,亦從沒想過要得到什麼利益,這點你大可 放心,我只當著是為鐵筆派辦事,絕無二心。」

李公子笑著說:「好!我讓你看一張相片,你幫我相一相…」

李公子從件文件裏抽出一張相片,接著交到我的手上,我想他肯定要我相一個人,豈料,相片裏頭並不是人,而是 一隻馬:是一隻四腳畜生的馬。

李公子問說:「龍生師傅,馬應該也能相出它的前途吧?對嗎?」

沒想到,李公子竟以馬來歡迎我這位風水顧問,真虧他能想出這個考驗方法。然而,面對第一次考驗,必須好好的 應付,萬不能丟江院長的臉,更不允許犯下粗心大意的錯,但相馬我始終不會,想了一想,決定照書上所說的,當 交上功課。

「李公子,此馬前額隆起,雙眼突出,腳蹄也突起,像酒麴塊一樣,是名副其實的千裏馬,所謂:腹下旋毛如乳者 ,日行千裏,而它腹下的兩片旋毛,不單止左右對稱,還極似人的雙乳般,我可以肯定它必是匹好馬,屬長途的千 裏馬。」

李公子歎了口氣說:「是呀!它贏過無數的獎盃,亦曾為國爭光,更被選為馬王,可惜現在已經退了役,目前在澳 洲養老,它是我最心愛的馬呀!」

我即刻為自己封上道門說:「李公子,相馬並不是我的強項,賭方面更不會,抱歉!」

李公子點點頭的說:「對!賭方面確實不可去研究,但這張相片,你應該感興趣,幫我再看看如何? 」

接過相片後,即刻看上手一看,幸好是張人的相片,如果是狗或貓,那可真是不懂得如何應付了,不過,相片中的 人物,似乎有些不簡單,絕不能粗心大意,必須仔細的看一看。

「李公子,我想再看清楚一點,不知還有沒有相片呢?」我提出要求的說。

「有!」李公子拿出一大一小的相片給我說。

這回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奇怪的是,越看就覺得越奇怪,忍不住向李公子要了相片人物的生辰八字,李公子也即 刻給了我,看來他對此人極為重視。

「如何?」李公子追問我說。

「李公子,此人八字,四柱一樣,日月同光格局,命宮天輝,對宮千宜,定日月來照,是富貴之兆,並且文昌文曲 格命,顯得富貴非凡,是皇者的命格。如果生於北方,相信已承大位。倘若生於南方,南方土質澤而不燥,稍欠陽 龍之氣,即使有帝皇的命格,亦無法成君,不知能否見他本人呢?」我凝重的說。

「厲害!厲害!江院長果然沒有說錯,你果真是風水奇材,並非浪得虛名,其實相片裏的人是康熙,全給你一言道 破,今次我考驗你,主要是讓你證明你自己的實力,令大家心服口服罷了,那樣日後便沒有人敢對你再生疑問。」 李公子說。

「眾人?」我好奇的問說。

李公子拍拍手,剎那間,周圍的人全走到我們的桌前,並且拍起手掌,不停的說厲害,原來這裏用餐 的人,

全都是李氏的大股東,和重要部門的行政總裁,難怪他會約我在此見面。

「客氣!客氣!」我迫於無奈站起身向眾人報拳致謝。

「龍生師傅,其實人的面相,是否真的很重要呢?」其中一個人問說。

大家對我的熱情,實在不好意思推搪,況且考驗我的人是李公子,在他面前證實自己的實力,亦是鐵筆派該做的事 ,於是向大家解釋一番。

「嗯,重不重要請聽我說吧,耳為搜興宮,雙耳兜風,錢袋終日空。眉為保壽宮,雙眉不煞,一生多劫煞。鼻為審 辯宮,鼻尖如勾,非盜即便偷。土為出納宮,唇青齒露,子孫必不保。眼為監察宮,雙眼朦白,注定須坐牢。另外 ,相為外格,骨為內格,頭為六陽戎首,骨乃金玉之堅,故相人必相骨,相骨必先相頭。」

「哦!原來如此…」眾人紛紛的說。

「大家可以回到座位了,請…」李公子的秘書說。

「龍生師傅,今天這個場面,是我故意安排的,畢竟想當李氏集團的風水顧問,必須得到大股東的認同,希望你不 要介意。」

「李公子,我怎會介意呢?應該的…」我鬆了一口氣說。

「龍生師傅,既然不介意,那就好辦多了,這裏有份名單,附表上還有圖片,我想借用你的身份向外界聲稱,這九 個地點,便是當日你所說的九龍甦醒之地,如何?」李公子把名單拋到我面前說。

生意人果然是生意人,說話夠直截了當的,但身為鐵筆派主人的我,沒理由讓他隨意差遣吧?

「李公子,風水這玩意可不能亂說的。」我堅決立場的說。

「龍生師傅,不要在我面前擺出風水大師的架子,我不來這一套,因為我是個商人,是一個掌管香港命運的商人, 如果我放棄李氏,你估計香港的金融.失業率,會出現怎麼樣的震盪和傷害,我才是香港的龍脈,一切操縱在我手 裏,明白嗎?」

李公子說得沒錯,李氏對香港的金融和民生,確實有很大的影響力,但沒理由被他牽著鼻子走吧,不過,深入的想 了一想,能買下他名單上的住宅之人,肯定非富則貴,絕不可能會傷害到貧苦百姓,況且未必所有人都相信風水這 玩意,再說,風水怎麼差,亦不至於會害死整幢大廈所有人吧?何不將計就計…

「李公子,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就照你名單上的地點,說成是九龍甦醒之地,但我們風水師說騙話,就必須補回 功德,這樣吧,你把售價的一成,當作慈善用途,這樣對雙方都會有好處,如何?」我大膽提出條件 說。

「沒問題,我喜歡做善事,這不是問題,那你想得到什麼回報呢?」李公子爽快的回答說。

「我不需要李氏任何回報,但倒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我說。

「什麼事,請講!」李公子說。

「我想向政府買下一個山頭,但我對香港官員並不熟悉,不知你能否幫上忙?」

「你想發展地產?那塊是風水地?」李公子凝重的問說。

出門前,巧蓮轉告我,父親吩咐不可向李公子提起龍猿山一事,看來他的憂慮不是沒有道理的,要不然李公子不會 第一話,便問我是否想發展地產,不過,我敢向他提出要求,自然有應付他的方法。

「李公子,相信你已經知道,我已沾上殯儀館的死人生意,試問那還會去沾活人的生意呢?其實我想買下那座山頭 ,純粹是為殯儀館的生意著想,提供一條龍服務給苦主,既可方便他們,亦可提高殯儀館的實力。」 我撒謊的說。

「你還沒說那塊地的用途?」李公子追問說。

「那塊地主要給人用來擺放先人的骨頭,沒有其它用途。」我說。

「哦!那裏風水很好嗎?是個龍脈?」李公子說。

「不!如果是龍脈之地,何苦要買下整個山頭,因為那裏的風水,不適宜擺放一家之墳,但卻有利於萬家墳,所以 我才想出為殯儀館提供一條龍的服務生意。」

「我有興趣投資這筆生意,死人錢更易賺,包在我身上…」李公子想了一會說。

「不!李家千萬不可沾上死人生意,別忘記,李家是靠生人錢.喜慶錢起家,如果一旦賺上死人錢.憂愁錢,那便 沖犯大忌,而且是面對萬家墳的惡運,這可萬萬不行呀!」我緊張的說。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李家確實是賺生人錢.喜慶錢…」李公子自言自語的說。

「對!還有一點最為重要,李家所賺是興旺錢,買家都是喜氣洋洋,雙手捧上開心錢給你,你所吃所花都是開心錢 ,要是你沾上這死人地的錢,買家是哭喪著臉,含著眼淚捧上愁苦錢,那你所吃所花都是愁苦錢,試問怎會開心有 好運呢?」

李公子不停點頭認同我說的話,但眉宇間仍有一絲疑惑的神情。

「龍生師傅,如果我幫你成功購入此地,那也算是沾上死人的生意…」李公子想了一會說。

「當然不會!李公子,倘若你幫我成功購入那個山頭,那你便是牽緣之人,而這個緣分是聯繫萬人墳,甚至過十萬 墳也說不定,你不妨試想一想,有死必有生,過萬墳頭的後代,他們成家之際會與誰有緣?他們會光顧哪一家地產 添置房屋呢?如果這塊地是你的捐獻,那墳裏的先人肯定會令後代,感激你的大德呀!」

「嗯,將死人葬在好風水的地方,那後代便會得到先人保佑,賺了錢就會想著購買產業,那樣對李氏地產肯定是好 事,況且剛才答應捐出一簽錢做慈善用途,如果用這筆錢買下那塊地送給你,豈不是一舉兩得?」李 公子說。

不行!龍猿山絕不能與李氏扯上任何關係,一定要弄得清清楚楚的。

「李公子,你買下送給我,這可跟你沾上關係,似乎有些不妥哦…」

「龍生師傅,如果我將那九個地點的一成售價交給你,那便與我無關,你想花在什麼地方,可與我無關,不過,你 也不會花在其它地方吧?」李公子笑著說。

「當然!我已沾上死人的生意,那肯定不會與你搶生意,況且我也沒有那個本事,成事之後,名譽上或對李家有什 麼好處的,我肯定不會留給別人。」我說。

「好!那座山頭就包在我身上,錢方面你也不用操心,我會給你辦妥,嗯,今天要談的事都已經談妥,再見!」李 公子站起身說。

「慢!李公子,記得你上次不是說過,想我幫你看看南非那塊地的風水嗎?」

「哦!不用了,南非政變之前,我已收到消息,所以一早便把它賣了,紅酒的生意也沒做了,所謂生意生意,當察 覺要死的階段,便會盡早離場,我不會犯下這個錯誤。」李公子感歎的說。

「哦?那你還記得珍納小姐嗎?不知政變之後,可有她的消息?」我問說。

「沒有!珍納沒有與我聯絡,我只知道她父親已經身亡,而她應該無法留在南非,至於逃去什麼地方,我可不得知 曉了。」李公子回答說。

「原來如此…」我說。

「龍生師傅,我要到公司開會,不談了,你要的那塊地,我會盡快給你辦妥,至於我交待那九個地點,秘書到時候 會通知妳,再見!」李公子說完轉身便走。

「好!再見!」我即刻站起身,很有禮貌的送走李公子。

李公子走了後,西餐部的一大半客人,似一陣風迅速離開,而我仍坐在原位上品嚐著美味的咖啡,其實我並非不想 離開,而是內心湧現的喜悅和恐惶感,不得不多待一會,畢竟事情的轉變太突然,仿如發了一場夢似 。

父親雖然不讓我找李公子幫忙買下龍猿山,但在我隨機應變的胡言亂語下,在李公子身上討了個大便宜,非旦不用 煩惱如何購買,而且還令他雙手捧上,這種興奮豈能不沾沾自滿。不過,有收益就有付出,李交待九龍甦醒一事, 我原本是不想接受的,但我的拒絕可影響不了大局,加上他推出的樓宇,更不可能因為我的拒絕而擱置,況且我說 上幾句話,便能令那些買下產業的戶主,高興一番,亦是件好事,反正能蓋得起樓宇之地,斷不是什 麼惡煞之地。

仔細一想,覺得務必將龍猿山,最新的消息通知父親,免得出現二虎爭地之局,於是馬上撥電話給父親告知一切, 幸好固執的父親,懂得權衡利益關係,並放手讓我與李公子自行處理,只叮囑我一切小心,所簽署的文件必須讓芳 琪過目。

離開酒店,跑去上次和紫霜買車的車行,原想訂四部之前的款式,可是瞧見一部新款的三門開篷寶馬,不禁有些心 動,心想其實沒必要買那麼多部七人房車,況且今次買車主要的目的,是要求氣勢和衝勁,帶動事業運暢行萬裏, 然而,這部寶馬才是最佳的選擇,但價錢高出好多倍,而且數目還要增加一部,如何是好呢?

「如果一次訂這五部寶馬,價錢方面能給出什麼優惠嗎?」我問推銷員說。

「五部?請稍等…我叫經理出來和你談…請稍等…」推銷員說完後走進辦公室。

一位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從辦公室走出來向我打招呼。

「邵先生,這個價如何?」推銷經理在計算器按上個數字給我看說。

「這個價錢沒問題,但多久能把車交給我,如果要等一星期就不必了…」我說。

「三天如何呢?」推銷經理不慌不忙的回答說。

「三天?三天你能把車交到我手上,那保險方面…」我愕然的問多一遍。

「一切手續都沒問題,臨時行車證,保險證費用,皆由我們公司負責,直到所有的正規證件發出為止。」推銷經理 說。

「好!這張是上次與你們車行交易的發票,今次用回上次的資料登記吧。」我說完後,寫了張訂金支 票。

交了訂金支票後,在店裏逗留多十數分鐘,除了聽解車的性能之外,還挑選了音響器材和車內裝置,接著便離開車 行。可是在路上兜了幾個圈,最後還是回到殯儀館,現在終於明白芳琪,為何挑了件紅色內褲給我:準是猜我沒地 方可去。

正當走入殯儀館的大門,迎面走來一位挺面熟的女人,身上還穿著殯儀館的制服,仔細一看,原來是紅衣女郎高太 太艾若,心裏頭即刻湧起一陣驚慌,然而,這份驚慌不是來自她的身上,而是擔心芳琪對她出現於殯儀館的不滿, 於是急忙上前向她打個招呼,順便向她問個究竟。

「艾若,妳怎會來這裏上班了?」我以好奇的神色,掩飾內心的驚慌說。

「龍生,我可是光明正大,通過應徵條件而被錄用,並不是利用什麼旁門左道之術混進來,目前我在售貨部當小識 員,對了,我該稱你為老闆才對,抱歉!」

「不!叫我龍生行了,小健還好吧?」我關心的問說。

「嗯,小健很乖,謝謝關心,你不會反對我在這裏上班吧?」艾若問說。

「我怎會反對呢!只不過小職員太委屈妳了,我安排個主管給妳…」我大方的說。

「不!目前我是在實習中,很多東西並不熟悉,沒有當主管的資格,希望你讓我慢慢學習,我不想靠任何關係,只 想要一份穩定收入的工作罷了,可以嗎?」

「妳變了!是否經濟上出了問題,我可以…」我掏出支票簿說。

「不!不要!我想自力更生,好好撫養小健成人,過去的已成過去,不會再留戀什麼的,不好意思,吃飯的時間快 過了,我要趕回去,再見,邵老闆…」

艾若雖然冷冷淡淡的交待了幾句,但裏頭卻包含著無窮的毅力,剎那間,令我感到母愛的偉大,和一份既灑脫.又 濃厚的愛意…

到了辦公室,正好遇見埋頭算帳的師母,於是上前嚮她問個清楚。

「玉玲,妳知道高太太到我們殯儀館工作一事嗎?」我問說。

「紅衣女郎?知道呀!她被錄用後,我和芳琪才知道的,沒什麼不妥吧?需不需要把她給調走,還是…」師母疑惑 的問我說。

「妳和芳琪沒察覺什麼不妥?肯讓高太太留在這裏工作?」我好奇的問說。

「工作嘛!有什麼問題呢?」師母反問我說。

「高太太和我們之間的關係,妳們也沒有意見嗎?」我試探一問說。

「哦!原來妳是問我們與高太太之間的問題,芳琪說過,只要她不是進邵家的大門,她什麼都不管,並且叮囑要我 多些關照她。」師母笑著回答說。

「嗯,這樣就好…這樣就好…沒事了…妳忙妳的吧,對了,幫我通知負責辦冥婚的人上來,我要和他們開一次會, 麻煩妳了…」我說完走入辦公室內。

開會的結果,決定冥婚一星期後舉行,並取消之前大事慶祝的決定,禮儀一切從簡,因為他們說淩空墜下而死的人 ,不適宜大事鋪張,這會有損其陰德之說,我沒有任何意見,最主要是把冷月的靈牌迎回家,完成江院長的心願, 讓他可以安心度過牢獄之苦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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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A Great Chinese Novel Story (狡猾的風水相師)

第四十五集 第二章 周家的風水


三天時間轉眼就過,車行果真把五部寶馬送到門口,芳琪和章敏十分驚訝,她們原以為是七人房車,因為我一直沒 有透露,改變主意,挑選了三門開篷寶馬,所以這份驚喜,算是相當成功了,除此以外,亦證明『女人愛寶馬』這 句話沒說錯。

今回喜事可說是接踵而來,因為凱特琳出現於我家大門,這表示著女人的恩物,已送到她們身上,試問她們又怎能 不欣喜若狂呢?

經過凱特琳細心講解下,家裏的女人應該懂得如何操作,為何說應該呢?因為我被芳琪趕出了房門外,她說這是女 人的玩具,男人除了付錢之外,其餘的問題都沒必要知道,我估計她肯定是怕我纏上了凱特琳,所以 …

結果,除了得到眾愛妻的道謝外,便是得到孤零零的下場,她們不是一塊跑出去試新車,就是躲在房間裏嘻嘻哈哈 。我開始後悔買了性玩意回來,因為它不知不覺中,已取代了我的地位。

孤獨的我,坐在大廳上,腦海裏想著一個很不明白的問題,我一直想著令愛妻們個個幸福快樂,現在她們確實得到 了幸福快樂,為何我卻悶悶不樂呢?

第二天,芳琪約了我到她的律師樓,簽收劉美娟遺產一事,結果在兩位美國律師的見證下,我的戶口又多了一筆巨 額,至於其它房產,則簽下授權書給美國律師,讓他們代我全權處理,當接下芳琪律師樓開出的巨額支票,面對這 筆巨款,心裏十分難受:這是我第一次忍著眼淚收錢。

「芳琪,哎!沒什麼事的話,我想先走一步…」我壓抑著內心鬱悶的心情說。

「嗯,我還有些事想和兩位律師談談,你先走吧,我不送你了,小心駕車!哦!對了,你的支票需要我代你存入戶 口嗎?」芳琪關心的問說。

「哎,妳還是忙妳的吧,反正我想散散步,支票我存入戶口行了,妳不必擔心,各位再見!」我向兩位外國律師道 別後,便離開律師樓。

兩位美國律師很有禮貌向我握手道別,接著他們三人又開始講鬼話,至於他們講什麼,我可聽不懂,因為都是『鬼 話連篇』,我又如何能聽得懂呢?

拿著傷心的巨額支票離開律師樓,原想到銀行走一趟,可是接到楊寶金的電話,吩咐我說隨時可以見周先生,心想 她的辦事能力真夠勁,剛好現在又沒事幹,於是答應一小時後見面,接著通知紫霜整裝出動,並要她把我書房奇人 秘籍複印本給帶上,接著駕車回家,與她一塊赴約。

當車子駛近家門口的時候,瞧見紫霜的車已停在門口等候,她的行動可真快,於是把車駛到她的車旁,揚手示意跟 著我的車尾,但心裏又有個疑問,忍不住撥了個電話給她。

「親愛的,為何不坐我的車呢?」我說。

「辦完周先生的事,你會和我一起回家嗎?」紫霜說。

「這倒是…妳有車是比較方便的,這也證明我買車的決定沒有錯,對了,紫霜,妳駕三門的開篷寶馬,不但瀟灑且 夠酷的,性感之外,有一股摸不透的吸引力。」

「哦?原來我要駕著寶馬才有吸引力…」紫霜說。

「不!妳一向都很有魅力,要不然怎會把我給迷住呢?」我討紫霜歡心說。

「嘴甜!其實女人駕著寶馬,都會顯得特別有魅力,章敏就更不用說了,野性誘惑的美,配上寶馬強悍的貴氣,那 才是絕頂的佳配。」紫霜說。

「嗯,對了,妳下面還痛嗎?有沒有發炎呢?」我轉移話題關心的問說。

「咦,談得好端端的,怎麼又把話題轉到那方面去,沒事了,不跟你說了,專心駕車吧…」紫霜說完即刻把電話給 截了。

紫霜外表雖是堅強無比,流露出打手的本色,但內心的世界,卻和羞怯的少女一樣,始終難掩情愛之間,嬌怯的一 面:我真是愛死她了!

不知不覺,即將來到楊寶金所說的地點,沒錯,這裏正是羅浮山的範圍,眼望周圍一帶奇峰無數,有高有低,應該 就是之前所說的九峰環扣之地,亦是發現散發紅霞之氣的山頭,於是通過電話告知紫霜,要她看清楚這裏一帶的環 境。

紫霜的車速放慢,沿途看著她拍下無數的照片,這一刻,我開始後悔沒與她結伴同車而行,要不然她可方便多了, 起碼可以專心拍照。

這時候,我和紫霜的車駛入,一條兩旁皆有排成一字列的盤根老樹道路,兩旁的樹身同樣斜向路面,形成有樹葉遮 蓋陽光的道路,道路的盡頭,正是周先生的別墅,兩旁斜樹的終點,不偏不倚,則成了別墅門口的兩柱門神,怪陰 深恐怖的…

突然,想起楊寶金曾給我看過周家別墅的相片,而這裏的情形,和相片所看到的是一模一樣,直到楊寶金的工人打 開別墅大門,讓我們駛進小路之際,發現門前兩棵老樹的樹身,粗壯無比,但數不清的樹鬚已垂落至地面,最可怕 是兩層高的別墅,上面皆有分叉的樹枝,連接成橫木壓頂之勢,加上別墅周圍都有無數高聳的宏山,別墅則形成墮 入陷坑之像,無疑是間極為凶宅的鬼屋。

奇怪的是,如此陰深的鬼屋,至今還可以住人,而且家業旺盛,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然而,能夠唯一解釋的是,其 中隱藏著另一份玄機,正當苦思的片刻,紫霜已經下了車,並走到我的車旁,為我打開車門,遞上羅盤和奇人神術 秘籍。

當我的腳踏在地面之際,突然感覺地面有股暖氣,隨腳底傳至身上,這份突如其來的感覺,對我來說並不陌生,正 是當日出現九龍幻影般的感覺,隱約中,感覺有股不怒而威的霸氣,在空中有意無意之間,盤踞於屋頂上旋繞似, 而這份熟悉的霸氣,正是十靈血灑在紫彩龍穴後,迎面向我攻擊的霸氣。

我即刻拿起羅盤一看,再仔細推算一次,果然沒有出錯,這裏的對面,正是邵家祖墳的方向,換句話說,祖墳九頭 蛇的方向,正好對著周家別墅,而邵周兩家斜嚮的交結位,正是紫彩龍穴的方向,然而,三處命脈之地的交叉點, 則成了個三角形之勢,而龍猿山則豎立在三角形的位中央,那賴布衣三腳鼎龍脈正氣之謎,終於真正得到了答案: 三峰奇脈龍氣彙聚之位正是龍猿山無疑。

「紫霜,今日到此一遊,終於可以證實賴布衣笑逐顏開之謎的答案,果然沒有猜錯,這裏就是三腳鼎山的最後一個 龍脈,同時,亦肯定三鼎奇山龍氣彙聚之位,正是龍猿山。」我興奮的對紫霜說。

「你是說這裏就是散發出紅霧之地?羅浮山九峰環扣之地?」紫霜問說。

「對!這裏就是三腳鼎其中的一隻腳,換句話說,三靈彙聚的中央點,正是龍猿山無疑。」我再次桌 肯定的說。

「龍生,恭喜你!龍猿山的名人風水地,必會興旺邵家!」紫霜喜悅的說。

「希望如此,但目前還是別高興得太早,第一龍猿山還未得到手,第二赤煉神珠的靈氣,至今還未得到,倘若三靈 缺少一靈,三腳鼎則成了兩腳鼎,非旦無法穩固,隨時還會倒下,其勢一破,必成大凶,成敗難說呀!」我歎氣的 說。

「這倒是…但你也別過於擔心,當年賴布衣能笑著離去,自然會有他的道理,你說是嗎?」紫霜安慰 我說。

「是呀!自我離開師傅那天開始,前方就有一個人牽著我走似,轉眼間,不管是錢財.女人.名氣.神術等等…所 有的一切,紛紛投到我身上,然而,更沒想到最後一靈之處,竟是妳們不讓我和她見面的楊寶金為我引路,一切的 兜兜轉轉,猶如早已注定似,希望如妳所說的,賴布衣能笑著離去,便有他的道理吧!」

「龍生,你一定會成功的,別說了,楊寶金走過來了…」紫霜小聲提醒我說。

楊寶金滿面春風的屋子裏走出來,婀娜多姿的身影,雍容華貴的氣質,真不愧為香江美人之首,我的心不禁又癢了 起來…

「龍生師傅,終於把你給盼到周家來了…」楊寶金以迷人淺笑的梨渦,迎接我和紫霜的到來說。

「周太太,妳太客氣了…」我瞪著楊寶金胸前晃擺的豐滿彈乳說。

「哦?這位是紫霜小姐吧?我該怎麼稱呼呢?」楊寶金媚眼一挑的問我說。

「暫時稱紫霜小姐沒關係,但多幾天便要改口稱邵太太了哦…」我笑著說。

「龍生…」紫霜臉紅尷尬的說。

「結婚?怎麼沒收到你的請貼?不是瞧不起我們周家吧?」楊寶金質問的說。

「不!由於紫霜曾以邵家正室的身份叩拜祖墳,可是冷月卻在紫霜進門前不幸遇害,故同日而婚,再以死者為大的 理由,取巧將紫霜降下一級,這麼一來,便不會留下欺騙祖先之嫌,所以沒有宴請客人,待百日之後,再以隆重的 婚禮舉行,以示我們對冷月的敬重。」我解釋說。

「這樣不是很委屈紫霜小姐嗎?」楊寶金說。

「哎!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因為冷月高空墜下而亡,不能舉行隆重的冥婚儀式,更不可大肆鋪張,要不然 可有損她的陰德,所以一切的儀式只能從簡,若要說紫霜委屈的話,倒不如說她大方,她已做出非一般人可以做出 的禮讓…」

「龍生,我們這次前來周家,該不是討論婚禮而來吧?」紫霜轉移話題說。

「紫霜小姐果真有大將之風,要不先進屋,周先生等待已久了,這邊請…」楊寶金為我們引路說。

「嗯,進去拜見周先生吧…」我點頭的說。

楊寶金的交際手段,可真不簡單,談話的過程中,完全沒有對我流露過,一絲愛意或關懷的眼神,即使走進屋內的 途中,她也不賜予我肩並肩同步的機會,簡直把我當成普通的客人似。相反,這方面的掩飾功力,我可不及她了, 我非旦渴望能得到她關懷的小動作,腦海裏更浮現與她翻雨覆雨的情景,甚至想偷偷碰一碰她的小手 …

走入屋內,嗅到一股濃郁的香味,我不知那是香熏,還是用來拜神焚香的物品,不過,這股香味對我並不陌生,正 是楊寶金昨晚身上的體香味,換句話說,我們離開周家的大門,身上也會同樣沾有楊寶金身上的體香 味。

突然,一位老婦人從房間裏走出來,她身上穿著在家修道的黑色道袍,身上戴有無數的佛念珠.水晶鏈,和那種辟 邪之類的玉石,臉上沒有笑容,亦沒有修法人該持有的仁慈臉孔,相反,怒視的目光,卻在我們身上緊盯不散,即 使我們向她禮貌的問候,得到的是她極度鄙視的目光。

「她是周先生的母親,我們還是到花園見周先生吧…」楊寶金簡單的介紹一句之後,再不給我們說什麼,便繼續帶 著我和紫霜往前走。

當經過老婦人走出房間的門口,發現房間內供奉著無數先人的靈牌,雖然匆匆門前略過,亦感到有些陰深恐怖的, 直到從廚房後門走出花園後,感覺上較為舒服,心想這裏的風水,不但差得要命,而且環境的佈置,好好的人,亦 會住壞了身子,是間名副其實的鬼屋,不過,楊寶金的命挺硬的,至今,身體仍可相安無事,看來五行化命的名字 ,果然不同凡響。

踏出廚房的後門,雖然楊寶金說是花園,可是卻瞧不見有什麼鮮花,或盤栽之類的擺設,但地上一片枯黃的草,和 老年大樹倒是不少的,嚴格來說,這裏只能稱做樹林,花園二字真沾不上邊…

不過,倘若女人可以用花來形容,這樹林倒有三朵鮮花,周先生更是一位惜花之人,因為他的手忙於在俏女傭的後 臀,進行無微不至的診察,有時候在裙外,有時候在裙內,有時候雙管齊下,上下前後兼顧,氣得楊寶金不能不直 喊:「龍生師傅到了…」

「龍生師傅!歡迎光臨!快!坐下…」周先生急忙抽出插在俏女傭腿內的手說。

「妳們還不快進去把我預備好的紅酒給拿出來!」楊寶金臉帶不悅的對傭人說。

「是!我進去拿就是!我們走!」俏女傭還以不悅神色對楊寶金說。

楊寶金氣得用力拉開椅子,不顧儀態,手握拳頭,將豐腴的彈臀,以泰山壓頂之勢,狠狠壓在椅子上。我則假裝不 知道她發脾氣,但心裏卻想著,周家似乎已沒有了女主人,楊寶金的身份挺多是個管家罷了,難怪她要周先生過不 了今個冬天。

「龍生師傅,前幾天,你到我那裏買了些小玩意,沒想到不懂事的寶金,竟敢收下你的支票,我已經斥責了她一番 ,這支票你還是收回吧,就當我送給你姨太太的見面禮行了,不要如此見外…」周先生一對色迷迷的目光,投在紫 霜的身上說。

豈有此理!身邊的女人,遭外人色迷迷的看,可以說是一份自豪感,但這份自豪感,來自熟悉的朋友身上,便是一 種極大的侮辱,試問這口氣如何能嚥得下呢?

「不!我龍生待人處事很認真,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再說,我不是很願意到這裏來,只不過當日是父親要我答應 罷了,還有,別一直用色情的目光,瞪著我的女人,你招惹不起的,到那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我毫不客氣的 對周先生說。

「哎!龍生,老人家的視力不好,看東西模糊不清,別誤會…」周先生尷尬的說。

這時候,三位俏女傭,各自端著紅酒和酒杯,送到我們桌前。

「龍生師傅,來!試試周先生為你準備的紅酒,已經透氣整個鐘,相信你會滿意…」楊寶金臉露笑容,為我斟上紅 酒說。

「謝謝!」我接過楊寶金遞來的酒杯,不經意發現酒標,竟是八二年的馬爾戈,立即對楊寶金露出會心一笑,以感 謝她為我準備了這瓶好酒,同時,亦對著她那低胸領口的雪白乳溝,情深深窺上一眼。

「不客氣,先試試酒…」楊寶金輕輕的說。

「好的…」我舉起酒杯,一口氣便將杯裏的酒含在嘴裏,慢慢品嚐酒的香味,但視線則緊盯在楊寶金的小嘴和胸前 ,然而,我不允許周先生對我的女人無禮,但我對他的女人卻肆意窺視,心理上是有些矛盾,原本想適可而止,專 心品嚐紅酒,可是楊寶金的低胸領口,不知何故,竟會冒出粉紅色的蕾絲…

「龍生師傅,這酒怎麼樣?」楊寶金淺笑一問說。

「這瓶一級酒,當然美妙無比,可惜在這花園裏和陽光一起享用,似乎有些浪費,如果是在冷氣的房間或屋裏享用 ,感覺上會有另一番滋味。」我回答說。

「嗯,既然這樣,那還是專心瞧瞧這裏的風水吧,周先生等著你指點迷津,要不然再好的酒,他也沒心情品嚐哦… 」楊寶金笑著說。

「是呀!寶金說得沒錯,紅酒我是不懂得品嚐,還是談談風水吧…」周先生說。

「嗯,不怕坦言直說,這裏的風水已陷了凶煞之地,我以你周家的地位和財勢,做出一個估計,門前那條路應該不 超過十年吧?」我說。

「對!以前門口那條路是左右川行,是條石沙路,七年前,政府在禁止霸佔公家路的策略下,實行劃地政策,重新 鋪設公家路,所以才多了門前那條單行道,難道問題出在那裏了?」周先生緊張的問說。

「這就對了!每處風水地都有一個壽命,即使皇家墓地亦不例外,門前少了那條單行道,這裏的風水可是個聚寶盆 ,恰好又落在姓周的身上,等於大口吃進小口內,小口頭上土,土山出黃金,二字合為吉,聚納天下財,富甲橫天 下,可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成也周字,敗也周字…」我搖頭歎氣的說。

「奇怪,既然是好,又怎會變不好呢?能否請教原因何在?」周先生追問說。

「周字可成大口吃進小口,但亦可成月,月為陰,土山變陰山,這是一個敗處,然而,最大的關鍵則是周字成月, 小口便成個中字,意味著當屋前出現一條直路直抵門口,表示周字已成月.成寒,轉成一個敗風水之地,因為好的 壽命已告終,接下來的日子便是塊陰地,屬於一間陰森冷寒之地。」我解釋說。

「龍生師傅,周字成月,那中字又何解呢?是帶來災害嗎?」楊寶金問說。

「周夫人,周字形成月,剩下的便是個『中』字,這個字的出現,就是別墅門口那條路,這條路好比發出之箭所經 之處,剛才我說過這裏的風水,好像個聚寶盆,當好的地運壽命終結時,『中』字便出現,這好比被箭射中了聚寶 盆似,地脈之地必會外洩…」我解釋說。

「對!請問有方法化解嗎?」周先生問說。

「嗯,最好的方法當然是搬遷,倘若不搬的話,初期還可以破解,一旦陰寒入宅,再厲害的風水師也無法解救,如 果有人說可以的話,那肯定是神棍。」我說。

「請問如何知道陰寒何時入宅呢?或許現在仍是初期吧…」周先生說。

「陰寒入宅,必會應上一個兆頭,比如屋頂漏水,水管爆裂,水必是從上而流到地面,要不然便不會成了陰寒之地 ,之後,住在屋內的人會出現壞脾氣的現象,身體問題會出現在腰下的部位,如果周家大宅還未遇上這種現象,仍 算是初期,還可以化解,但公家單行道的兩旁大樹,似乎已告訴我不該是初期了…」我說。

「哎!魚缸漏水,流到地面,我下半身的問題,全都應驗了,這怎麼還會是初期呢?」周先生失望的 說。

「請問門前兩旁大樹有什麼關係呢?」楊寶金問說。

「問得好!公家單行道的兩旁大樹,正是招陰而來,屋宅成了陰地,那招陰樹底下的單行路,則成了陰司路,別說 周家無後代,即使生了下來,或仍在肚裏,亦會陸續死亡,如果沒猜錯的話,周家祖先的靈牌,是出現陰寒入宅後 ,才移入房間內的,對嗎?」

「是呀!就是魚缸漏水,所以…哎!」周先生垂頭喪氣的說。

「這就沒錯了,陰寒之地,必會發出陣陣惡臭之味,剛才我經過靈堂,嗅到濃郁的香味,想必是周老太太點燃檀香 ,或香熏之類的東西辟除臭味,看來我可以肯定這裏的風水地,無疑成了聚鬼之地,必須速速搬離呀!」我苦口婆 心的說。

「龍生,不瞞你說,母親不准我們搬離祖宅,這是周家的祖訓,亦是當年風水大師交待的…」周先生 說。

看來賴布衣不讓周家搬遷,主要是等我的出現吧?

「龍生師傅,真是沒有方法化解嗎?」楊寶金問說。

「是呀!龍生,你輕易便能瞧出這裏風水的來龍去脈,應該會化解的辦法,對嗎?幫幫我吧…」周先生苦苦哀求的 說。

「哼!我剛才說過,再厲害的風水師也無法化解,你想砸我的招牌嗎?除非是老天爺肯幫忙,將赤煉神珠降落周院 內,那赤煉之火便能驅走陰寒之氣,之後,再把大門向左移位,應該可以化解,至於,主人身上的寒氣,或許我家 的神術能幫上忙,問題是想得到赤煉神珠談何容易?那可是天上之物呀!」我說。

「龍生!如果我有辦法弄到赤煉神珠,是否真能化解呢?」周先生興奮的問說。

「哼!赤煉神珠你也能得到,別在我面前說假話了,不過,是真是假,我不感興趣,亦不想知道,但今次我答應過 父親會盡力幫你的忙,所以我會一次過解答你的問題,但以後別在我面前談你周家的事,聽好了…」我故作神秘的 說。

「請說!」周先生很認真的聽著說。

「首先,你必須要有赤煉神珠,並且把它藏在處女的下體內,這是用處女的靈氣淨化赤煉石的方法,之後,要學會 奇人之術,為處女破處,記住,破處之際,必須利用奇人之術,將赤煉和處女靈氣吸入體內,驅走體內的陰寒之氣 ,再將赤煉石埋在屋中央或祖墳,總之,要讓靈珠接觸地氣,那樣便可破解。」我說。

楊寶金聽我這麼一說,臉色極為大變,周先生和她一樣大變,只不過前者先喜後憂,後者先憂後喜罷 了。

「我想請問奇人神術容易修煉嗎?」周先生緊張的追問說。

「周先生,你問得如此詳細,似乎已在修練中似,但這是我不外傳的神術,既然我今次是最後一次幫你,我送佛送 到西,學習神術期間,必須住在望見海的地方,最好屋內有泳池,另外,修煉未成功之前,不可離開大宅,酒和女 人不能缺少,酒能加速血氣運行,增加陽氣之用,女人則一定要處女,除了吸取靈氣之外,主要是陰陽調和之用, 但不是處女就不能碰,要不然真氣會外洩。」我說。

「哦!難怪…這回我明白了…」周先生猛點頭的說。

「這樣吧,我找一天空閑,命人把奇人神術秘籍交給你,但你不能輕易傳給別人,要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就這樣 …」我說完向紫霜示意離開。

「龍生,慢!我不敢要你跑來跑去的,要不然我叫寶金陪你走一趟,如何?」周先生說。

「這…」我故意假裝考慮的說。

「這位小姐,能否讓我和龍生談兩句…」周先生示意紫霜迴避一下。

「沒問題…」紫霜站起身即刻走到遠遠的。

「為何要紫霜走開?」我假裝好奇一問說。

「龍生,你這次幫我的忙,我真不知該如何答謝你,其實我要寶金陪你走一趟,除了不想讓你麻煩多走一趟之外, 還想寶金用她的身體代我答謝妳,相信妳不會拒絕我的好意吧?」周先生淫笑的說。

「你…」楊寶金氣得臉又黑.又紅.又赤.又尷尬的。

「周先生,你可以無恥的出賣你的枕邊人,但我不能無恥的享用其它人的太太,這是我做人的宗旨,希望你能檢點 一下自己的行為,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好色,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今次就讓周太太為秘籍走一趟,哼!」我 說完牽著紫霜走出屋外。

走出門口後,我問紫霜可把周先生的樣貌和舉動記熟了,她笑著回答我說,已將整個過程拍攝下,叫 我無需擔心。

「好啊!紫霜!我差點忘記妳是名私家偵探,那接下的工作,妳該知道做什麼了吧?對嗎?」我說。

「嗯,我知道該怎麼做的,對了,奇人秘籍在你身邊,你該不會和我一塊回家了,對嗎?」紫霜問我 說。

「我要和楊寶金詳細談一談,關於調走周先生的事,要不妳先走一步吧…」我說。

「嗯,那你小心了,哎…」紫霜搖頭無奈的說完後,便轉身打開車門。

「慢!」我跑到紫霜身邊。

「什麼事?」紫霜好奇的問。

「謝謝妳!親一個!」我親向紫霜的小嘴,她則面紅耳羞的,急忙跳入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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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集 第三章 久別勝新婚

紫霜走了後,獨自一個坐在車內,回想周先生要楊寶金陪我上床一事,心裏始終難以接受,甚至不敢相信那會是事 實,但事實卻鐵一般的出現於眼前,望著古老陰森的周宅,突然產生了一個疑問:鬼屋住久了:人性也會跟著沒了 嗎?

過了一會,楊寶金一身黑色妝扮走出來,黑色連身的低胸吊帶裙.黑色絲襪.黑色高跟鞋.黑色太陽眼鏡.黑色嬌 小型手袋,和一張不悅之色的黑臉,並且氣沖沖上了車:我想為她開車門的機會也沒有。

記得有一位心理專家說過,女人心情差的時候,便會挑選沈色的衣服,看來並沒有說錯,但不知她的乳罩和內褲, 是否也是黑色?

「紫霜呢?」楊寶金很不滿的問說。

「紫霜先行離去,瞧妳這副全身黑色打扮,似乎漏了一樣沒戴上…」我說。

「漏了什麼沒戴上?有呀!」楊寶金檢查自己的胸部說。

「我說的是頭上那朵白花呀!」我插上車匙開動引擎說。

「哼!是呀!頭上這朵白花,我期待已久了,就不知什麼時候能夠插上,還有,你這個渾蛋,剛才為何把上人家老 婆一事,說成是恥辱大事,那我自願給你上,不就更加無恥,更加下流嗎?哼!還不把車開走!」楊寶金氣得緊握 粉拳的說。

「哎!狗咬呂洞賓呀!那天我向妳買了手飾之後,妳便動用公司一大筆錢,並且簽下了兩位代言人,而妳天亮才回 家,我不知道周先生對妳有沒有產生懷疑,所以才說出那番正義的話,起碼他不會懷疑我和妳有染,省去妳解釋的 麻煩。」

「那你為何要把秘籍送給周先生,又教他修練之法呢?」楊寶金責怪我說。

「寶金!妳並不是蠢才,而且是一位智能很高的女人,怎麼就瞧不出其中的道理呢?哎!不說了!妳自己想吧…」 我一氣之下,猛踩油門,車子似飛箭般衝出陰司路。

楊寶金突然大叫一聲!

「啊!我明白了!周先生反正已有了秘籍,你便故做好人,再送上一本給他,只要他證實你送的秘籍是真本,那他 對你說的修練法,必深信不疑,還會離開周家到有海的地方修練,那你便可趁此機會,透過易容術混進周家,騙取 無常夫人和靜雯二人,對嗎?」楊寶金恍然大悟的說。

「寶金,所以我剛才說,妳是一位很高智能的女人,沒說錯吧?但妳千萬不要養成女人小心眼和胡亂發脾氣的壞習 慣,那樣只會誤了妳的大事呀!」我說。

「哼!還不是你害的,不過,你也有迷人的一面…」楊寶金衝動的親了我一下。

「呵呵!我什麼時候迷過妳了?」我笑著說。

「就是你剛坐下,便指罵周先生色迷迷盯住紫霜呀!」楊寶金說。

「哦!這妳也會心動?我罵的可是妳老公哦…」我說。

「當看著一個維護身邊女人的男人,指罵一個從不維護身邊女人的男人,怎會不心動.不佩服呢?不怕坦白對你說 ,還有強烈的嫉妒呢…」楊寶金撒起嬌的說。

「嗯,我無法忍受身邊的女人遭受欺負…」我說。

「對了,我到你的家沒有問題吧?我指你身邊的女人…」楊寶金問說。

「當然有問題!」我說。

「什麼問題?」楊寶金不解的問。

「我的問題!」我說完趁楊寶金不備之際,迅速將手插入她的裙內,並沿著冰滑的玉腿直接摸向山丘,嚇得她雙腿 緊緊合攏。

「你…」楊寶金嚇得臉紅羞怯,忙將黑色的手袋掩在腿間,心慌慌的臉蛋,則不停望向窗口的左右兩 旁。

「裏面也是黑色的?」我去中指貼向楊寶金雙腿之間的絲襪蜜縫上,輕輕揉搓說。

「嗯,全身都是黑色…快把手抽出來…」楊寶金捉著我的手,扭動屁股,使勁將我的手從她的裙子內 抽出。

初次偷情的名女人身上,便能欣賞到女人最羞澀耳熱,心如鹿撞,臉泛紅霞的可愛一面,而且這份視覺的快感,比 起射精的興奮,有過之而無不及,另外,這份心癢所挑起那股萬夫莫敵的衝動慾念感,最為厲害!亦最容易令女人 瘋狂!

「咦?海底隧道?你住在香港嗎?」楊寶金好奇的問說。

「妳到了便知道!」我加快車速往前衝。

我把車駛到蓮花小築門外,出奇不意,將駕駛盤往左一扭,車子直接駛入了停車場,而身旁的楊寶金,驚慌失措之 下,捉著我的手臂,當望向『蓮花小築』的招牌和門口,錯愕中,竟傻乎乎的說不出話來。

「你…」楊寶金楞了一會,急轉頭,對著我凝望無語的。

「妳還不趕快把太陽眼鏡給戴上?」我裝出若無其事的表情說。

「對!」楊寶金即刻將架在發上的黑色太陽眼鏡戴上。

我把車子停好,打開車門,正準備下車的時候,楊寶金卻把我的衣袖給扣住。

「你…不是…真的想…進去吧?」楊寶金既驚訝又羞怯的小聲說。

「寶金,秘籍藏在賓館裏,如果妳不怕被路人發現,大可以留在車內等我,但秘籍所藏的位置,並不容易取出來, 可能要花一些時間。」我撒了一個謊說。

「我不留在車內,我跟你進去就是,你先走…」楊寶金小聲的說。

我打開車門走到賓館的門口,大姐瞧見了我,即刻眉開眼笑出門迎接,並且命人開動特大房間的冷氣,並且示意裏 面絕對沒有安裝偷竊器。

「大老闆,直接進入房間,我代你登記行了,你的女伴呢?」大姐望向停車場說。

我掏出一張千元大鈔給了大姐,接著示意楊寶金走過來。

楊寶金打開車門,即刻利用黑色的手袋,遮擋臉上的陽光,但飛跑的動作,告訴了我,她不但害怕被人發現之外, 亦顯得心慌意亂的。當她跑了進來,隨即打側身體倚在我身邊,以避開大姐的目光,幸好經驗老道的大姐,懂得轉 移視線,並且走在前面為我們引路,這讓楊寶金少了沒必要的尷尬。

「請進…」大姐打開房門,即刻轉過身背向我們說。

大姐這個動作,不但令楊寶金安心閃入房間,我也佩服她的專業精神,忍不住再次打賞小費給她,豈料,取出小費 的手,竟與她轉身的動作碰個正著,掌心還壓在她胸前的豐乳上,尷尬之餘,半垂的豐乳,亦從掌心傳來無比飽滿 的訊息。

「謝謝!」大姐推開我摸在她豐乳上的手,接著羞怯的將我推入了房間。

此刻,體內的慾火已高速燃起,雖然我對大姐不感興趣,但非禮的快感,卻令人難以抗拒,這種感覺好比剛發育的 小男孩,初次觸摸女人的乳罩般,小龍生的勃起,提醒了我房間內還有另一個乳罩,於是,迫不及待將門鎖上,迅 速撲向楊寶金的懷抱,送上幹柴烈火的激吻。

激吻過後,楊寶金將我推開,疑惑的目光,隨即投到我的身上,黑色明亮的眼珠子,開始不停在我身上滾動,企圖 想在我身上或房間內,找出什麼蛛絲馬跡似…

「龍生,你並不是到這裏拿秘籍,而是故意要把我帶來這裏,對嗎?天呀!沒想到,我楊寶金竟會到這種低級的時 鐘賓館來,而且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跟著丈夫以外的男人到這裏偷情,實在難以相信…」楊寶金猛 然搖頭的說。

「寶金,難道妳不想見我,不想讓我再次佔有妳嗎?」我把楊寶金摟在懷裏說。

「那你有沒有想我呢?」楊寶金深情凝望的反問我說。

「有!」我毫不猶豫即刻回答說。

「好!既然來了,那就別浪費時間,來吧!」楊寶金說完推開了我,一聲不響的站在床上,雙手插入裙內,將黑色 的絲襪和內褲,一併拉至玉腿上,再從小腿脫下,但絲襪和內褲仍掛在另一條小腿上,接著掀起裙角至腰間,黑茸 茸的山丘,和一對修長性感雪白的冰腿,無遮無掩,赤裸裸暴露在我面前。

「舔我!」楊寶金走到我面前,將赤裸裸的黑茸茸山丘,貼向我的臉說。

面對楊寶金突如其來的大膽作風,我不敢再遲疑什麼的,即刻伸出舌頭,便往兩片脆弱的花瓣上狂舔,並迅速挑開 花瓣的大門,直接侵入香滑狹窄的蜜縫裏,並且掏出九牛二虎之力,使勁的舔弄和吮吸,瞬間,激烈銷魂的呻吟和 鼻息聲,已籠罩了整個房間…

「啊…好…我要…」楊寶金按著我的頭,扭動屁股,將蜜桃緊貼我的臉上,使勁貼磨,而蜜縫裏的香滑瓊漿,源源 不斷的流出,不管是暖的,還是冰冷的,全都一一沾在我的臉上。

從楊寶金蜜縫流出的愛液判斷,她果真是愛上了我,因為女人被心愛的男人佔有後,腦海中,必會時時刻刻想起床 上的事,數天後,若再交纏一塊,思緒和生理,必會遭受愛意的衝擊而失控,然而,春潮源源不斷的氾濫,就是最 基本的證明,倘若她不深愛著我,或不想再與我做愛,蜜縫絕不會掀起春浪。

「啊!脫!你快脫!給我!啊!來了…」楊寶金狂捉我的頭髮,身體則發出激烈的顫抖,而蜜穴一股又一股的暖流 ,洶湧而來,直噴出洞外,並且無情的灑在我的臉上。

原以為楊寶金高潮過會,便恢複了平靜,豈料,接踵而來,是另一陣更激烈的抽搐,此刻,我不知道她還會再洩出 幾次,但肯定知道我的頭髮已被她扯下了不少…

「啊!我來…你…脫…啊…我又…受不了了…我…」楊寶金發出激烈的吟叫聲!

迫不及待的我,自行解開裙頭帶,將無束縛的空間,歸還於龍根,豈料,龍根倘未享足空間清新的氣息,便落入楊 寶金的玉掌中,龍根頓時勃然大怒,正當想發出抗議之際,卻又被楊寶金往床上一扯,在來不及反抗的情況下,結 果連人帶根撲向她的身上,膨脹的肉冠,頂在已張開的八字腿中央,對著粘答答的濕洞。

「插進來!快!」楊寶金雙腿纏在我的腰間,發力一扣,屁股則仰前一送,大肉冠在無從的反抗之下,被套入既濕 滑又暖烘烘的蜜洞內,並且是一入到底,頓時,龍根即遭受兩旁玉壁緊緊的壓迫,八寸之位,無—處不是承受著燥 熱和被吮吸的折磨,但這種感覺又十分的舒暢,尤其是望著楊寶金那張性饑荒的表情。

「親愛的,進來之前,我還想著如何挑起妳的慾火,沒想到,妳竟會如此的需要,真是可愛極了…」我忍不住挑逗 的說。

「既來之,則安之,快拿出你對女人愛護之心的表現出來,我愛上你這種表現,我需要你的愛護和關懷,我需要它 …動一動…」楊寶金扭動了幾下屁股後,蜜洞也大力的吮吸幾下,接著自行卸甲的掏出彈乳,主動送到我的嘴邊上 。

對著豐滿彈挺的充血紅椒乳,忍不住送上深情一吻,愛意之舔,五指輕輕的揉搓,沒想到,竟搓出楊寶金無字高歌 的一曲,將瘋狂的一面,推至另一個高峰。

「啊!動!大力的滿足我,插深一點…啊…我要…」楊寶金扭動蛇腰,狂擺動屁股的對龍根施出狠心重虐,花蕊每 一下的撞擊,皆毫不留力的迎面痛擊!

有人說女人狠起來,比男人更可怕,尤其是在床上,這回總算親眼目睹了。

「加把勁!撞一撞,我需要你的勁來充實我,插!啊!我要!」楊寶金哀求的說。

心想既然楊寶金要我使勁,那我就讓她痛一次,於是使勁狂抽幾下之後,即刻把她拉到床邊,將她反過身擺出狗仔 式的趴著,接著掰開兩團渾實的臀肌,提起霸挺的龍根,貼向幽深濕滑的隙縫間,直插入蜜洞內…

「好呀!我喜歡…用力…快…啊…」楊寶金扭弄撐起的大屁股,左搖右晃,迎合我的抽送。

抽插期間,望著楊寶金雪般滑的背肌,和彈乳渾圓的輪廓,暗地裏,不得不承認她是極為性感的尤物,單是雙掌所 掰開的兩團雪滑豐臀,足以令男人欲血沸騰,那條惹火的股溝,更是致命的導火線,然而,凝望這條誘惑的股溝, 不由自主,聯想起為紫霜破處的夜晚,狹小的屁眼洞,勾起了無數的回憶,手指慢慢移向…

「啊!使勁的插!啊!我要…」楊寶金似吃錯藥,不停向我索求狠勁的抽插。

美人的要求,男人豈能推搪,況且還是蹺起屁股,赤裸裸的性感美人,於是加把勁快速抽送之外,手指也將蜜洞流 出的春液沾在屁洞上,接著將手指輕輕插入屁眼內。

「啊!你的手指做什麼…我不要後面…抽出來…」楊寶金忙想拉開我侵入她屁眼的手指說。

「哦?原來妳沒試過呀!頂刺激的,妳試試…」我興奮的說。

楊寶金猛搖頭想拉開我的手指,但我即刻狠狠加速抽送,並且將大肉冠頂嚮花蕊上使勁的磨,接著抽至洞邊又再大 力的插入,單手撐起身子的楊寶金,始終不夠力氣承受重擊,只能放棄拉開手指的念頭,改而按著床角,繼續發出 震撼的呻吟!

「啊!好!啊!快!我要!快!不要弄我後面…嗯…」楊寶金進入忘我的境界中,只顧狂叫扭弄屁股的,看來另一 次的高潮即將出現。

不管楊寶金如何的叫喊或求饒,我的手指非但沒有退回去,反而利用指尖的靈活度,順時鐘的挑入狹窄的屁眼洞內 ,當插入屁眼之際,楊寶金仰天一喊,兩團臀肌高速收縮,此刻,入侵的手指非但被夾得緊緊的,連同插在密洞裏 的龍根,亦同樣遭受被夾的迫害,但我喜歡這種被夾擊的感覺,尤其是一張一合欲夾斷的快感,是種說不出的痛快 。

「啊!我來了…夠辣呀!啊!來了…」楊寶金緊縮著肛門,身體不停的晃擺,蜜洞則掀起狂風暴雨的春擊,毫不留 情衝擊頂在花蕊的肉冠上。

蜜洞一股接一股的暖流,無情慾衝垮霸挺的龍冠,酸酸麻麻的感覺,十分的不好受,加上花蕊對肉冠的吮吸和磨蹭 ,令龍根奇癢難當,並潛伏著洩出的危機,欲擺不能的我,靈機一觸,揚起手掌用力朝雪白嫩滑的臀肌上,拍了一 下!

「拍!」楊寶金的屁股發出清脆的拍打聲,接踵而至,是她那句震撼的痛叫聲!

「啊!」的一聲響起後,龍根雖是遭受沈重的一夾,但緊夾的臀肌很鬆開,而我則趁這電光一閃的轉變下,迅速將 濕滑的龍根抽離蜜洞,改而插入屁眼內。

「不要!不要…」楊寶金突然發難,狂扭動屁股想來個落荒而逃,可是剛洩出陰精的她,身體乏力,雙腿酸軟,根 本無法逃脫,只能撲向床邊用手遮擋屁眼,但赤裸裸的她,又豈能逃避暴殘之獸的攻擊呢?

結果,楊寶金的手輕易被我拉開,嬌小的屁眼,無遮無掩示在我面前,霸挺的龍物,迫不及待抵住屁眼,一聲不響 的便狠狠插入半截,痛得楊寶金哭啼大叫,雙手緊捉床單,全身發汗…

「啊!痛!不要…嗚…」楊寶金身體發出激烈的顫抖,喊哭的聲音,如同殺豬般的響亮,十分令人憐 惜。

「寶金!痛一下就不痛了,告訴妳!想當我龍生的女人,不管是回憶,還是身體都必須打下這個烙印,這是妳們幸 褔的標記,我不是每個屁股都看上的,來吧!」

說完後,腰部發力一挺,將涼在屁眼外的半截龍根,一插到底!

「呀!啊!痛!不要動!嗚…嗚…」楊寶金仰天一叫,發出喝嘶底裏的慘哭聲!

「寶金,不動怎麼行呢?妳的屁洞是多麼的緊縮,女人我上過不少,但不曾插過如此美妙的玉洞,妳的屁洞已令我 有不枉此生的感覺,試問我怎能停下來,那可暴殄天物呀!」我說完後,掰開雪白的臀肌,由慢而快,從輕變重, 不停的抽送。

「啊!痛…妳不要弄後面…弄…前面吧…我快痛死了…啊…嗚…」楊寶金苦苦哀求說。

我不管三七廿一,按著楊寶金的臀股,一下一下快速抽插,狹窄的屁眼,嫵媚的痛姿,哀怨的呻吟,已令我無法克 制下來,一輪強塞的活動下,龍精已湧到門口,就當要洩出龍嘴的一刻,我即刻抽出龍根,迅速將楊寶金拋到床上 ,並立即撲到她身上將龍根插入蜜洞,幾下狠勁的抽送後,將全根的慾火一併射入花蕊內…

「啊!好燙!啊!我…快來…了…動…我要…啊!塞在我嘴裏,我要烈焰陽火呀!快!」楊寶金緊緊將我摟在懷裏 ,大聲的嘶喊!

我即刻從蜜洞抽出龍根,轉而插入楊寶金張開的櫻桃小嘴內,她也沒有忘記將雙腿合攏,並且還用手堵住蜜洞口, 另一手則握著龍根使勁的吮吸,轉眼間,非旦將龍精嚥下,而且還舔得幹幹淨淨的,此刻,眼看著香江小姐對我的 服從,和嚥下我胯間洩出之精物,這種快感實屬畢生難忘呀!

正所謂得人好處就得賣乖,這個道理我是懂的,於是拿了紙巾親自為楊寶金做善後工作,但卻遭她的 阻止。

「別這樣…我自己來…哎唷!」楊寶金說完想起身拿紙巾,但身體只不過挪動了少許,便喊了一聲痛,而且還擺出 屁股痛的表情。

「來,還是我幫妳吧,妳先躺下…」我說。

楊寶金望了我一眼,沒有回答什麼的,只是躺回床上,撇開雙腿,閉目養神。

我拿起紙巾輕抹濕透一片的蜜洞,望著兩片紅腫的花瓣,不禁有些心疼,當紙巾抹下沿至屁眼的位置,她又一次發 出痛楚的輕吟,並且不讓我再觸碰受傷的屁眼,我只好丟棄紙巾,為她抽搐的冰腿,送上體貼的按摩 。

「嗯,真舒服,夠了,你也累了,躺下吧…」楊寶金拍拍身旁的枕頭說。

「好吧,真是有些累…」我躺在楊寶金身旁的枕頭上,並且送上一吻。

「你每次和女人做了愛,都會這樣體貼對方嗎?」楊寶金說。

「不!這還是頭一回,甭說體貼,如此的粗魯殘暴對方,還是頭一回。」我說。

「哦?因為我好欺負?」楊寶金眉眼一皺的說。

「不!絕無欺負妳之心,但我又不知道怎會粗魯的對待妳,可能是愛上妳吧…」

「不會吧!龍生身邊有著無數的美女,雖然我也算是美女一個,但你對我說的這個愛字,我實在難以 相信,

畢竟我是有夫之婦,況且還是周先生的女人,你不可能愛上我的,我知道自己是什麼一回事…」楊寶 金委屈的說。

「愛是發自內心的真意,豈能以身份地位去衡量,況且妳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雖然妳嫁了人,但妳仍是我以前 心裏所喜愛的楊寶金,這地位一直都沒有變,愛上妳更不是稀奇之事,如果說這份愛,令妳遭受了粗魯殘暴的傷害 ,我只能在此向妳道歉!」我說。

「算了!我知道你不是向我報複,你是想佔有我罷了,其實你是我生命中第二個男人,我的第一次已被周先生奪去 ,今天這個第一次給了你,亦算十分合理,雖然你得到這個第一次,是不比周先生得到的珍貴,但這已是我今生僅 有的最後一個的第一次,你明白嗎?」楊寶金說。

「妳不怪我的粗魯暴殘嗎?」我喜出望外的說。

「怎會不會怪你呢?只不過是我想通罷了,對著你,我還能做些什麼呢?況且陪著你來到這種鬼地方,還能告你逼 姦不成嗎?」楊寶金無奈的苦笑說。

「擁有妳楊寶金,是我龍生前幾世修來的福呀!」我歎了口氣說。

「或許我和你的緣分,真是前世修來的,要不然我絕不會躺在你身邊,對了,妳的秘籍放在哪裏了? 」楊寶金說。

「秘籍放在車上…」我坦白的說。

「我就知道你安了不好之心,故意把我帶到這裏,真夠冤家的!」楊寶金說。

「難道妳不想和我私會嗎?」我笑著說。

「我當然想…但我又能怎樣了…哎!」楊寶金皺起眉頭的說。

「是呀!接下來我們十天都沒機會見面呀!」我歎氣的說。

「為何呢?」楊寶金好奇一問。

「過兩天我便要與冷月舉行冥婚,之後要閉關七天,苦研鐵筆派神術之學。」

「真沒想到你龍生竟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以前我還以為你是個好色之徒,始亂終棄的男人,如果我不是周太太, 肯定也會答應當妳的姨太太…」楊寶金激動的向我索吻說。

「對了!妳把秘籍交給周先生的時候,記得告訴他十天後方能進行練功,至於什麼原因,妳就說我交待過,月圓的 時候開始修練,有事半功倍之效,要不然只會半途而廢,明白嗎?」我說。

「我當然明白,其實有這十天準備也是好的,除了要找個理想的地方之外,我還要為他安排大量的處女,我相信他 很樂意接受這個建議。」楊寶金陰險的笑說。

「妳有辦法找到大量的處女?」我大吃一驚的說。

「你沒聽過有人造膜一事嗎?總之,我不會虧待我老公的,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為你安排喔…」楊寶金揶揄的說 。

「不用了,謝謝…」我內心發出一笑說。

「龍生,我還想慎重的問你一句,練功其間近女色,真會對他造成傷害嗎?」楊寶金問說。

「如果以我的年紀,當然不成問題,但以周先生的身體狀況,和陽氣不足的問題上,修練奇人奇人神術之學,必會 造成很大的傷害,因為脫陽和虛陽會導致喪命,還有他是強行修練,而並非得到神術奇人相傳之緣,別說他有危機 ,即使我得到巧蓮的贈緣,還不是要過致命的一關。」我解釋說。

「嗯,這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楊寶金無故的發出會心一笑說。

「親愛的,既然問題解決了,要不然我們來多一次吧…」我揉搓楊寶金的彈乳說。

「不!我下面還很痛,要不然等多十天,你怕沒機會嗎?」楊寶金緊捉我的手說。

「過十天就有機會?你指我易容成周先生後,便可登堂入室,肆無忌憚的爬上他的床,以老公的身份和妳圓房,真 虧妳想得到,但我現在等不及了,妳就看在我倆要分開十天的情面上,再讓我上一次吧?好嗎?」我 要求的說。

「哎!如果你現在真的想要,我用口幫你解決如何?」楊寶金羞怯的說。

「好呀!」我把楊寶金的玉手擺在龍根上說。

「果真又硬了…把燈熄掉…跨到我面前來吧…」楊寶金掩著臉蛋說。

「嗯…」我興奮的跳下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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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集 第四章 婚前的準備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今晚便要舉行我與冷月的冥婚大禮,自從與楊寶金分手於蓮花小築後,各自忙自己的事 ,她忙著為周先生安排一切,我則忙著籌備冥婚大禮。家裏的女人亦忙著佈置一切,以示全家上下的女人,對冷月 進入邵家的尊重和愛護。不過,這類婚娶的佈置對她們來說,可真是一個難題,畢竟這不是正常的婚禮,單是顏色 的挑選,足以令她們傷透了腦筋:巧蓮則是最辛苦的一個。

任勞任怨的巧蓮,辦事一嚮盡心盡力,對於這次的冥婚,更不敢掉以輕心,務求做到盡善盡美,時時刻刻,向孫大 媽討教意見,還命殯儀館的員工到家裏來佈置一番,結果,書房改成了新房,非但擺設了新床,紅酒櫃也移了進來 ,還命紫霜添加了幾部視頻計算機,方便我閉關期間鬱悶,可隨時找她們閑聊解悶。

經過多次開會的結果,那些有經驗辦冥婚的前輩,提出不少的意見,甚至不主張舉行隆重的典禮,並強調儀式越簡 單,就對死者越好,畢竟高處墮下身亡的人,功德是主要考慮因素之一。我對他們的建議,沒有多大意見,意外地 ,保守派的孫大媽,卻提出很多新玩意,當然,她的建議誓必會通過,沒有人敢反對。

今天睡醒走到樓下,發現芳琪和大夥兒忙個不停,其實這兩天她們全請了假,留在家裏幫忙,一來是表示對冷月的 尊重,二來是都很想為邵家出點力,瞧見她們不停討論如何佈置,不停駕車出外增購物品,總之,各有各的工作, 安排和協調方面都很有秩序,不會亂成一片,父親和我都很滿意,起碼有『家裏』的感覺。

這時候,鄧爵士和雅麗走了進來,巧蓮送上茶水後,便擺設座位準備吃午飯似。

「父親,不好意思,午飯時間提早了,因為過多一會,玉玲和婷婷要出外購物,所以決定提早吃午飯,如果您不習 慣這麼早吃飯,沒關係,到時候,我再煮給您吃,好嗎?」巧蓮走過來說。

「行!什麼時候吃都沒關係,最重要是吃得開心就行了,何況辛苦的妳們,我和龍生都是閑著,哪敢還有意見呢… 」父親笑著說。

「好,這邊請…」巧蓮說完牽著父親走嚮飯桌。

走到飯桌前,發現巧蓮今天煮的全都是齋菜,心想必是孫大媽的交待的,其實齋菜也不錯,一來可以清腸胃,二來 可以一嘗巧蓮煮齋菜的手藝,可是,無肉不歡的鄧爵士,眉頭經已悄然皺起,真是苦了他。

「巧蓮,原來今天吃素呀!好呀!沒想到素菜妳也能煮出來,真不懶,而且煮得挺不錯,真是多才多藝的好媳婦呀 !」父親讚不絕口的說。

「爸爸,別取笑我了,我是臨時抱佛腳的,因為孫大媽交待過,今天我們吃素菜,身上便會減少肉味,增強仁慈長 和之氣,不管是對冷月或對今晚的冥婚禮,皆有好處,所以未來的七天,我們上下都會吃素,表示我們對冷月的尊 敬。」巧蓮說。

「好!龍生這個家有妳看著,我就放心了,接下這七天,多擺一對筷子,我會過來吃飯,有空的話,帶我到四處的 寺院走走,我想為媳婦冷月做一點功德,生前我雖不曾給過冷月什麼的,現在身為她阿翁的我,現在給應該不遲吧 ?」父親說。

「不遲!當然不遲!冷月一定會很高興的!」巧蓮喜出望外的說。

「爸爸,別說冷月會高興,江院長也會很高興的。」芳琪說。

「嗯,我忘了龍生的妻妾中,還有一個叫劉美娟的吧?」父親問說。

「龍生,父親問妳呀!」章敏對我說。

「爸爸,沒錯,是叫劉美娟。」我小聲的回答說。

「好,巧蓮,妳幫我把所有的名字給記下,包括鳳英和仙蒂,但也別忘記了關先生和章太太,我要為他們增添多一 些功德,對了,還有琪兒的父母親,和龍生的母親.養父,總之,全寫上來給我就是,巧蓮,還有別忘妳的父母哦 …」父親說。

「謝謝!」眾人感激的說。

「好!入座吧,菜都快涼了,吃…」父親說。

大家很尊敬父親,他還沒坐在位子上,沒有一個人敢坐下,而父親亦很尊重大家,他等到所有人坐下之後,他才開 始動筷,不過和父親吃飯,午飯比晚飯嚴肅多了,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晚飯可以有說有笑,但午飯卻不允許我們 邊吃邊談,過後,我私底下問過父親是什麼原因,他偷偷告訴我:「這是一家之主的氣派。」

吃過午飯後,大家坐在沙發上休息片刻,順便開了個家庭小會議,其實也沒什麼好討論的,主要彙報大家工作的進 度,和總結晚上冥婚的準備和安排。

巧蓮和芳琪談了幾件重要的事之後,大家開始閑聊,我忍不住發問第一個問題。

「芳琪,家裏的佈置,妳是怎麼想出來的?」我問芳琪說。

「呵呵,我根本不懂得如何佈置,畢竟很多顏色都不可以使用,所以當著是聖誕節佈置,以白雪當主題,不過這可 要委屈了紫霜,但我是經過她的同意才決定的。」

父親笑著說:「妙極了!原來琪兒以白聖誕的主題當佈置,這主意挺不錯,既迎合孫大媽的要求,又不會顯得陰森 恐怖的,怎麼說這也是龍生辦喜事,好!最難得還是紫霜的大方。」父親很滿意的說。

「父親,千萬別這樣說,我應該尊敬冷月姐的,對了,龍生,明天我們真要到婚姻註冊局簽名嗎?能否把這個決定 取消呢?」紫霜提出要求說。

「紫霜,妳不想嫁給我嗎?」我大吃一驚的說。

「不!記得妳曾答應過我們,妳會讓大家穿上婚紗,如果我明天穿上婚紗簽了名,到時候她們又穿上婚紗,感覺有 些怪怪的,似乎不合禮儀吧?當然,如果因為冥婚需要我明天穿上婚紗,我當然沒有意見。」紫霜說 。

「龍生,紫霜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我們必須認真研討婚紗的問題,畢竟邵家地位顯赫,你又被受記者們的關注, 如果邵家再次出現婚紗的場面,必會引起轟動,不知情的人還以為紫霜死了,你另娶他人哦…」父親 說。

「是呀!紫霜曾嚮我們提起婚紗的問題,經過我們研討一番後,決定取消穿婚紗的念頭,可是紫霜不肯接受,我們 只好假意騙她說會穿上婚紗,讓妳有一個意外驚喜,不巧被她識破我們的謊言,所以…」巧蓮解釋的 說。

「龍生,我曾提議大家,明天和霜姐一塊穿上婚紗,可是她們認為很不妥,並解釋過隆重的場面,則對冷月姐很不 尊敬。」章敏說。

「龍生,大家一塊穿上婚紗,是否會對冷月不敬呢?」父親問我說。

「爸爸,她們說得沒錯,大家一塊穿上婚紗是對冷月不敬,倘若只是紫霜一個…那就不成問題,因為她在冷月之前 ,曾以邵太太名分叩拜祖墳,然而,死者為大的情況下,她退以繼室之位,將冷月奉為正室,屬名正言順,要是明 天出現多位姨太太,外人不單止覺得我們對死者不敬,還會指罵邵家荒唐。」我解釋說。

「龍生,你剛才說明天出現多位姨太太的意思,是否說,假設日後才有姨太太,便沒有問題呢?」芳琪疑惑的質問 我說。

「對!日後娶姨太太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所謂的日後,起碼是一百天。」我說。

「龍生,紫霜剛才說,明天不穿婚紗,不簽名,又有問題嗎?」芳琪追問說。

「嗯,婚紗和簽名,其實可以免去的,古代的婚嫁也沒有婚紗或簽名什麼的,但紫霜必須有一個進門叩拜之禮,方 可以繼室的身份,將冷月奉為正室,同時,亦算對祖墳有了個交待。」我說。

「哈哈!這就好辦了!」芳琪笑了一笑說。

「琪姐,怎麼說好辦呢?」紫霜不解的問。

「芳琪,我知道妳的腦筋轉得最快,別賣關子了,說出好辦之法吧。」我不耐煩的說。

「嗯,紫霜明早的入門儀式是冥婚的需要,而簽名是法律上的承認,這和穿不穿婚紗是分開兩件事。這樣吧,明天 進門的儀式,以華人立妾的儀式,直接進門行叩拜之禮,取消婚姻註冊局的簽名儀式,待百日之後,提升為正室, 再補上婚禮簽名和設宴儀式,那不就名正言順嗎?這樣我們便可在當日穿上婚紗同行,非但師出有名,亦不會被人 指說荒唐,對吧?」芳琪一本正經的說。

「龍生,琪姐的意見,妳認為可行嗎?」紫霜問我說。

「紫霜,其實先立妳為妾之法,我之前是想過的,只是覺得太委屈妳,不敢冒然提出,所以才下了讓妳成為邵太太 的決定。」我說。

「不委屈!相反,因為我令姐姐沒機會穿上婚紗,那才是真正的委屈,除非有一個很好的借口,但這樣的事怎麼可 能會有借口呢?你說是嗎?」紫霜問我說。

「對!紫霜百日後穿上婚紗,再舉行婚禮,算是師出有名,但幾位同時穿上婚紗,亦會招徠眾人笑柄,這個問題, 根本沒有解決的辦法呀…」父親愁眉深鎖的說。

「爸爸,放心吧,芳琪既然想到師出有名的辦法,您怕她會沒轍嗎?」我笑著說。

「琪兒,是嗎?」父親問芳琪說。

正當芳琪沾沾自喜,想說出法子的時候,卻被師母搶言阻止了。

「慢!還有一個問題,婚紗合照,有可能會構成重婚罪…」師母疑惑的說。

眾人聽了師母的發言,無不煩上加煩,但芳琪卻笑了起來。

「沒錯!曾經是有過以婚紗照,被判重婚罪的案例,但只要做個小把戲,那我們不但可以大方穿上婚 紗,同

時,龍生亦無需擔心會惹上重婚的罪名。」芳琪說。

「琪兒,到底什麼法子,妳就快說出來吧!別再賣關子了!」父親急壞的說。

「好!現在說就是,我們只需在簽名儀式前,玩個點秋香的把戲,那我們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穿上婚紗嗎?然而,這 張婚紗照想構成重婚的罪證,機會很渺茫,或許可以說根本不可能。」芳琪態度認真的說。

「妙!妙極了!這個辦法真是天衣無縫,真不愧為大律師呀!」我不禁稱讚芳琪的說。

「琪姐,妳果然是智多星,但要大家看著我簽結婚證書,妳們不會覺得受委屈嗎?怎麼說妳們都是我的姐姐…」紫 霜尷尬的說。

「紫霜,無需多慮,我們已是一家人,絕對不會有委屈的存在,不過,婚紗是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甜蜜的回憶,這 不可能錯過的,然而,現在我們有了一個名正言順穿上婚紗,在婚姻註冊局四處拍照的借口,簽不簽名,對我們來 說已經不重要,試問又怎會感到委屈呢?大家說是嗎?」芳琪說。

「當然不會委屈…」眾人紛紛的說。

父親突然拍起手掌,大聲叫好!

「好!今天總算可以真正鬆了一口氣,其實妳們幾位婚娶之事,已經困繞了我很久.很久,我實在不願看見妳們受 著委屈嫁進邵家,現在問題得以解決,真高興呀!」父親快慰的說。

芳琪這個法子,除了父親感到滿意,我也十分的滿意,但還有一件事尚未解決。

「好!既然婚紗已有了解決的辦法,那紫霜明天從哪裏出嫁呢?」我說。

「笨蛋!紫霜當然在她的家出嫁!這個問題我們早已解決了,並且辦得七七八八,待會我們過去貼上囍字,就大功 告成了。」章敏譏笑的說。

「我怎麼不知道這些事呢?」我問說。

「哎呀!你還有很多事不知道呢!你就當好妳的新郎官就行了,家裏的事,讓我們女人辦就行了,你就別操心了! 蠢蛋!」章敏說。

「我還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我說。

「師傅,我可佩服得你五體投地呀!婚娶大事,全是身邊的女人為你安排,你真幸福呀!」鄧爵士讚 歎的說。

「鄧鳴天,那妳想不想和龍生一樣,找幾個女人回來幫妳籌辦婚娶大事呢?」雅麗實時還以顏色對鄧 爵士說。

「雅麗,我可不敢有這種想法,但可以和師傅同日舉行婚禮,倒是一個很有意義的想法,妳說是嗎?」鄧爵士對雅 麗說。

「這倒是…慢!你這…算是向我求婚嗎?」雅麗楞了一楞的說。

「當然不是,我鄧鳴天求婚,怎會如此馬虎,起碼也要在一個羅曼蒂克的氣氛下嘛,這裏人太多了,不過,婚禮恐 怕無法和師傅一起進行的,畢竟父親還沒下葬,我又煩著南非的事…」鄧爵士發愁的說。

鄧爵士提起南非的事,不禁讓我想起珍納一事,亦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

「鄧爵士,別發愁,我的師傅同樣還未下葬,既然我敢百日後舉行婚禮,表示有把握能短期內解決此事,你父親下 葬一事,我會盡快為你安排,如果你想和我同日舉行婚禮,那你第一件事,就是先找一個有羅曼蒂克的地方,求婚 成功後再想其它的吧,哈哈!」我笑著說。

「真的!好!我盡快求婚就是,她跑不掉我的手掌心…」鄧爵起興奮的跳了起來,並五指握拳露出一 臉狠樣的說。

芳琪走到雅麗身邊,態度親熱的將手搭在她的肩上。

「雅麗,妳想要什麼條件,可以到我的律師樓寫張清單,我會發出律師信給鄧爵士,倘若他日後不兌現承諾,我代 妳告他欺騙,並要他即刻履行一切的承諾,如果妳現在答應的話,律師費給妳一個八折,如何?哈哈!」芳琪狡笑 的說。

「律師樓真有這種服務呀?」雅麗大吃一驚的說。

「當然有!這是婚前契約書,怎會沒有呢?」芳琪一本正經的說。

「芳琪!不…謝大狀…請高抬貴手…」鄧爵士死死氣的說。

「琪姐,那妳有沒有為龍生安排一張契約書呢?」雅麗有趣的問說。

「放心!我怎會讓龍生失望呢?」芳琪嘴角奸笑的說。

「別鬧了!時間不早了!趕緊辦好晚上冥婚一事吧!」父親為我解圍說。

父親雖然解散了家庭的小會議,但芳琪說的婚前契約書,始終令我耿耿於懷,幸好我有鍥而不捨的精神,苦苦追問 下,終於得知她沒有為我準備,總算鬆了一口氣,可以好好迎接今晚的冥婚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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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集 第五章 冥婚大禮

今晚家裏可熱鬧,大家忙著妝扮出席冥婚禮,不過,有趣的是,她們全是穿上長褲和西裝上衣,臉上沒有刻意搽脂 抹粉,一件首飾也沒戴上,腳下還是一對極普通的平底鞋,如果說她們是出席婚宴,倒不如說是上班好了,但眾人 之中,惟獨少了紫霜的影子,據她們說今晚她不可以和我見面,因為明天她將是邵家的媳婦。

沖了涼,剛走出浴室,芳琪和巧蓮正好拿了套衣服給我更換,雖然我知道今晚的禮服很怪異,已有了心理準備,但 拿上手一瞧,始終有些抗拒,另外,更不明白的是,既然我和冷月是千禧年代的人,生前又不曾穿過古代的衣服, 為何死後一定要穿上這類服飾呢?真是莫名其妙!

這套全黑色的古代禮服,穿上後和靈堂所擺放的男紙人,可沒有什麼分別,只是少了兩個類似小醜臉上,那兩團紅 粉印罷了,賣相亦極為恐怖的,黑色的圓帽子,唐裝光滑的絲綢,平底黑色布鞋,不過穿在身上倒是 挺舒服的。

巧蓮和芳琪看了我,忍不住掩著肚子笑了起來,氣得我狂揉她們豐滿的彈乳,以示我內心的不滿,她們很快舉手投 降求饒,我不想泛起淫邪之心,故,放她倆一馬,豈料,走出房外,另一陣狂笑聲又響起,特別是章敏,最為可惡 。

父親見我準備就緒,便急著要我們出發到殯儀館,因為他怕有什麼錯漏之處,萬一臨時需要添購什麼物品之類的, 仍有時間可以處理,我們都十分體諒他老人家的想法,匆匆穿上鞋,便開始出發。

幾部車,浩浩蕩蕩,來到殯儀館門口,這時候,約晚上十點多鐘,很多前來弔奠的客人已紛紛離去,至於那些辦喪 事的苦主們,十一點半亦會離開,不會影響冥婚大禮,而禮堂也準備得差不多,眼見擺放了很多鮮花

和白蠟燭,至於宴席上的桌椅,師母告訴我,所有的苦主離去後,便會迅速擺設,冥婚訂於丑時進行 。

我很滿意禮堂的佈置,但父親為了謹慎起見,卻堅持要開個小會議,務求將出錯的機會率降於零,我則不出席這個 會議,因為我想瞧瞧這裏的員工,在沒有我的監督下此事辦得如何?同時亦藉此機會,傳達一份我對員工們信任的 訊息。

瞬間,父親主持的會議很快結束,表示說事情進展得很理想,沒多久,鮑律師帶著他的女朋友來了,鄧爵士和雅麗 也都同時出現,師母見該到的人全都到齊,於是邀請我們到飯堂,為今晚宴客的素菜,進行一次檢閱,當然,這種 場面是少不了孫大媽的份,怎麼說她也是今次籌辦冥婚大神的統帥人物。

孫大媽看過所有的菜餚,沒有多大意見,但一直不停講出大道理,我知道她有意把錢裝進婷婷的口袋裏,所以我也 讓她不停的講,當有人通知她媒婆到了,她馬上離座要和媒婆進行一次綵排,然而,我對她敬業樂業的精神,又增 添了幾分。

冥婚即將要開始了,我帶著既沈重.又緊張的心情步進禮堂,雖然宴請的賓客不是很多,估計男男女女約有四五十 人,據說這些賓客皆是鮑律師和鄧爵士的員工,主要是來充當場面罷了。而這次冥婚的統帥孫大媽,則繃著臉警告 所有人,不可拍照之外,還命員工將記者拒於門外,一個都不許內進。

我的出現,引來眾人的注意,他們無不同一個時刻,將視線投在我這個新郎官身上,但卻聽不到一句恭賀之詞,我 明白其中的道理,此刻的恭賀猶如諷刺,暗地裏,只能將這份遺憾,當是一份嚴肅,永遠.永遠埋藏 在心裏。

突然,燈光全部熄滅,堂上黑膝一片,隨即響起眾人驚訝的喧嘩聲,這時候,堂官透過傳播器,告知大家無需驚慌 ,安坐於座位即可。這時候,瞧見很多人手裏提著點燃的白蠟燭走入堂內,並將燭光帶到每一個角落 。

頓時,堂上不再黑漆一片,唯一不同,則是燭光取代了白光,當樂師奏起了音樂,方知剛才的小插曲,則是今晚冥 婚的序幕禮,算是鬆了一口氣,但接下來還有什麼安排,我可不清楚,因為孫大媽要我在自然的反應下進行婚禮, 故不讓我參與綵排,要不然則成了一場例行公事的悶戲:我贊同她的建議。

音樂響起後,兩排直線的燭光,從外面走進大堂,燭光的前頭是位婦人捧著盞油燈,隨她身後是一副玻璃棺材,裏 面躺著的不是別人,正是今晚的新娘子冷月,而帶頭隨她一塊進來是捧著冷月靈牌的朝阿姨,兩旁推動棺材的是我 幾位愛妻,巧蓮.師母.婷婷和章敏,當朝阿姨把靈牌交給媒婆身旁的女人後,芳琪便帶著父親,和朝阿姨坐上證 婚人的位子上。

我忍不住走上前望了冷月一眼,瞧見她經過孫大媽的高超化妝術後,不管是體色或面容,如熟睡般的活人似,完全 沒有一點恐怖感,穿著白色中式禮服的她,身上戴著無數陪嫁的金飾,顯得更加無比的貴氣,雖是如此,但仍是引 起我內心的傷痛,是十分的痛…

音樂突然停了下來,堂官宣佈儀式將要開始,媒婆即刻把我帶到堂前,接著命捧著靈牌的女人也走上前,她不敢怠 慢馬上捧著靈牌,和一個約三尺高,內著桃紅色天鵝絨衣裙,外披白紗結婚禮服,足登褐色高跟皮鞋,雙手套上一 對金質手環,指上戴有十幾隻由金戒指的紙人,一塊走到我身旁。

「上菜!」堂官高喊一聲!

五位端著菜盤,五位端著酒壺的女人,一起走了出來,並把菜盤擺在無人的桌子上,接著端酒的女人把酒斟上後, 便退了下去。

「新人上前行禮,一叩頭…二叩頭…三叩頭…禮成…」堂官說。

我照著堂官喊出的禮儀叩拜後,跟著接過靈牌擺在靈桌上,再走到冷月遺體的面前,為她戴上結婚戒子,師母這時 候走到我身邊,將一條珍珠項鏈交到我手上,我馬上將項鏈戴在冷月的頸上,最後,愛妻們紛紛上前,將送出的金 器,同樣戴在冷月的身上。

原以為這個時候已經禮成,豈料,孫大媽卻捧著另一個靈牌走了進來,陪她一塊走進來的,不但是位美女,而且還 是離開我多日的愛妻靜宜,她的出現令我又驚又喜,驚的是不知道孫大媽手捧的靈牌屬誰?喜的是瞧見靜宜安全歸 來。

「各位,請起身!上菜!」堂官說。

原想上前向靜宜追問一番,但音樂已經響起,儀式又開始了,我只能站在原位,等待靜宜和孫大媽走到我身邊。當 她倆走到我身旁,我方才瞧清楚,靈牌上寫著劉美娟的名字,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安排,我無言感激之外,心裏頭不 停喊著劉美娟的名字,接著,另一桌無人的桌子又端上酒菜,表示另一個儀式又要開始了。

「新人上前行禮,一叩頭…二叩頭…三叩頭…禮成…」堂官說。

經過嚴肅的叩拜禮後,孫大媽教我捧著劉美娟的靈牌,向冷月的靈牌叩拜,以示大小之分,最後,擺放在冷月靈牌 的左手旁,然而,今次送給劉美娟的手飾,全是師母為我準備,不同的是,今次全部戴在紙人的身上,愛妻送出的 也是一樣,靜宜則送上給冷月後,再送上給劉美娟。

當靜宜向冷月和劉美娟獻禮後,我想拉靜宜到一旁,追問關於她的事,可是堂官的聲音又響起,我只能忍耐多一會 。

「過番儀式開始!」堂官喊說!

「老闆,拿著…」孫大媽遞了個包袱,和一把油傘給我說。

幾位員工手裏拿著長椅,排在棺材兩側。

「過番!」堂官喊了一聲後!

我明白『過番』的意思,於是立馬攜著包袱和油傘,由柩上跨越,只要做完這個儀式後,便與靈妻各行其道,互不 乾擾,等於是假裝要到外地去,靈妻會信以為真,則不會再來糾纏我。

隨著『過番』的儀式結束後,冷月的棺材也被送回冷庫,宴席真正開始了,這時候,四方八面的賀語,紛紛而至, 但不是祝我新婚快樂,或永結同心什麼的,而是祝我『順順利利』或『高昇高昇』什麼的,我則需回答『必定.必 定』即行。

一切該做的儀式已經做完,我迫不及待走到靜宜身旁,但她和巧蓮二人,異口同聲要我回家再談,我接受她們意見 的同時,亦要靜宜保證給不會再離開我。

眾人開始提起筷子享用素菜,酒過三巡,我拿起酒杯走到孫大媽身旁。

「孫大媽,多謝妳今晚的辛勞,另外,亦多謝妳幫我解決了劉美娟一事,要不是妳當她的主婚人,恐怕…」我感激 的說。

「老闆,不用謝我,妳要謝還是謝婷婷吧,要不是她向我苦苦哀求,我也不會為此事操勞。」孫大媽 說。

「龍生,其實孫大媽肯幫娟姐的忙,並不是看在我的份上,而是看在妳對娟姐有情有義,所以才答應的。」婷婷即 刻說道。

「嗯,不管是孫大媽,還是婷婷幫的忙,總之,我龍生在此謝過兩位,並代劉美娟向妳倆謝酒。」我乾完手中杯酒 說。

這時候,鮑律師走到我身旁,邀我共飲一杯。

「師傅,今天做徒弟的無論如何,也要敬妳一杯!」鮑律師說。

「鮑律師,乾杯!」我說。

「師傅,你不好叫我鮑律師,直接叫我的名嘛…」鮑律師要求的說。

「不!你雖是我的徒弟,但我既然稱你的師兄為鄧爵士,那我也該稱你為鮑律師,這樣比較公平,況且這是專業人 士的身份,對了,我們還是別討論這個問題,談一談我上次要你追查那件事如何?」我說。

「關於南非珍納小姐一事?」鮑律師問我說。

「對!有什麼消息嗎?」我緊張的追問說。

「沒有呀!我南非的朋友說,珍納應該離開了南非,但她逃到什麼地方,則無法追查,畢竟珍納不是普通人物,即 使查到也不敢透露。」鮑律師回答說。

「可以出錢找私家偵探查呀!」我說。

「師傅,沒用的!政治人物逃亡一事,屬於國家高檔機密事件,即使再多的錢,私家偵探知道也不敢透露實情,萬 一東窗事發,這和通碟罪可沒有什麼兩樣,沒有人敢冒這個險的。」鮑律師一口拒絕的說。

「算了!我明白妳的難處,總之,有珍納的消息,馬上通知我,還有江院長一事,你和芳琪也要多關心點,切不可 遭受他的拒絕,而將此事丟棄一旁,他怎麼說都是我的岳父大人…」我提醒鮑律師說。

「師傅,關於江院長一事,你大可不用操心,芳琪比你更心急,我私底下告訴你一件事,其實芳琪伸請江院長到此 觀禮的伸請已獲批准,只是江院長不肯前來罷了,他說沒顏面見冷月一面,哎!」鮑律師說。

「哎!江院長的心結,始終要他自己才能解得開,或許坐牢對他來說,是一劑能解開他心結的良藥。」我歎了口氣 說。

冥宴結束後,我親手捧著冷月和劉美娟的靈牌回家,媒婆和孫大媽也跟著我一塊回家,直到安置好靈牌之後,她才 安心和媒婆離去。而我們了結件心事後,總算可以鬆下一口氣,父親則是最高興的一個,或許因履行了對江院長的 承諾,而我最高興,則是因為靜宜終於平安回家。

「好!總算把冷月和劉美娟娶進邵家,算是解決了一件心事…」父親欣慰的說。

「不!江院長要求龍生辦的事,現在只辦了一半,還有一半要龍生自己辦了,我們可幫不上忙哦…」芳琪提醒我說 。

「芳琪,我知道是閉關七天一事,我不會讓江院長失望的,放心吧!」我胸有成竹的說。

「靜宜,現在妳應該告訴大家,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巧蓮說。

「是呀!靜宜,快說吧,這裏所有人都很擔心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問說。

「龍生,在我還沒有說出發生什麼事之前,我先要告訴你一件事,這也是母親要我轉告給你的,她選擇了親情,以 後只會以岳母的身份在你面前出現,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倘若你再向她提起以前的事,或苦苦的追纏,那她將會 永遠的消失,希望你能體諒她的難處。」靜宜說。

「碧姐她…」巧蓮捉著我的肩膀,愕然的吐了半句說。

「這…」我啞口無言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只能點頭的答應。

「靜宜,妳母親有這個決定也是好的,要不然龍生這麼多妻妾之中,一個女親家也沒有,真有點怪怪的。」父親說 。

婷婷突然恍然大悟般的叫了一聲!

「哇!真是神奇呀!龍生,你記不記得我們和江院長到周記途中,當時你說過和九字很有緣分,有九位妻妾,但我 算過是十個,現在碧姐做了退出的決定,不就恰恰好又湊成九個嗎?而且又在冷月姐進門的今天,方才確實這個消 息,恐怕不說成是天意也不成呀!」婷婷驚訝的說。

「是呀!冷月.娟姐,芳琪.玉玲,紫霜.婷婷.靜宜.章敏.加上我剛好是九個呀!」巧蓮算了一 算說。

「今天是九個,難免明天或不知什麼時候又會加多一個了…」章敏嘲諷的說。

「章敏,有妳看著龍生,他怎麼敢再找女人回來,妳肯我也不肯了!」芳琪說。

「談回正事吧,劉美娟是怎麼死的?」父親說。

「對!靜宜,妳知道是誰殺害劉美娟的嗎?」我緊張的問說。

「龍生,妳還沒有答應我母親的事…」靜宜吞吞吐吐的說。

「靜宜,一定要我回答嗎?」我反問靜宜說。

「是!母親要我得到你的答複…」靜宜說。

「我是極不願意答應的,但我尊重碧蓮的決定,現在妳可以說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到底是誰殺害劉美娟的?」 我點頭緊張的追問說。

「娟姐是被張家泉的人捉回港的,最後給天狼君殺掉的,我姐姐沒有參與這件事上,但她和無常夫人確實有參與謀 奪娟姐的財產,可是不成功,因為娟姐早已做了安排,亦因為這個安排,導致天狼君一怒之下,錯手將娟姐殺害。 」靜宜說。

「靜宜,美娟到底做了什麼安排?」父親急追問說。

「是呀!美娟做了什麼安排?」我雖是知道劉美娟的死與靜雯無關,算是鬆了一口氣,但對於美娟的死仍存有很大 的疑惑,甚至猜疑靜宜有維護靜雯的想法。

靜宜臉露憂傷的神情,喝下一口水,看其眼神又不似在撒謊,畢竟我十分瞭解她,要是她真的撒謊,臉上絕不可能 流露出,既純真又善良的表情。

「因為娟姐中了無常真人的毒手後,在未獲龍生解毒之前,早已立下遺囑,將所有的財產留給龍生,亦因為這個原 因,她斷定天狼君未得到財產前,是不會將她殺害,豈料,天狼君的一怒之下,竟失控錯手將她殺害 !」靜宜說。

「原來娟姐的死,和我姐姐的死,是一模一樣,都在天狼君失控下喪命,真是可惡極了!」婷婷悲傷 的說。

「哇!龍生,你真的好險,當日要不是迎萬小姐,早在豔珊身上做了事前準備功夫,恐怕你成了他失控之下的冤魂 ,迎萬小姐的法力真是高呀!」章敏說。

「難怪美娟當日毫不猶疑,便將一半財產給了我,原來她早已做出將全部財產給我的決定,她真是傻呀…」我喃喃 自語的說。

「靜宜,為何靜雯會將一切實情告訴妳呢?據我所知,她和妳之間,存有很大的心結,她的話能否相信嗎?」師母 猜疑的說。

「玉玲,我相信靜宜說的不假,因為遺產的內容,靜宜是無法得知,即使知道有遺產一事,亦不可能知道遺產是在 未解毒前立下的,這點我可以證明。」芳琪說。

「玲姐,如果我姐姐的話不能相信,那霜姐怎能奪回仙蒂的遺體呢?」靜宜反問師母說。

「靜宜,想必妳勸說靜雯受了很大委屈吧?辛苦妳了…」我體貼的問說。

「姐姐是我的,委屈並談不止,但想勸服她倒是不容易,要不是想起迎萬小姐曾說過,我不能像以往那般的無知, 必須改變一向的習慣,要不然遲早害死的是我自己,然而,我受害等於全家受害,所以我拋棄軟弱的性格,不退縮 的與她爭論到底,甚至不惜揭開她貪財的面具,沒想到果真被我說服了,贏了!」靜宜說。

「對呀!當時迎萬小姐還說過,亦只有當妹妹的,方能救回她姐姐,不可再好心幫人,必須改變一向軟弱的習慣, 要不然幫人終害己…」芳琪說。

「嗯,迎萬還說過,美娟好心想成全我和靜宜,才會把蛇蠍心腸的靜雯留在身邊,她還說過美娟的果是她自找的, 至於是可憐還是偉大,則要我們自己去衡量,現在想起來,迎萬說的可真沒錯,要不是美娟堅決要離開,便不可遇 上無常夫人,更不會落到張家泉和天狼君手上,而命喪於…哎!」我傷痛的說。

「龍生,相信我,姐姐並不是迎萬小姐口中所說的蛇蠍心腸。」靜宜說。

看來靜宜還不知道,她姐姐靜雯和無常夫人合計對付周先生一事,我必須把真相告知她,反正她遲早也會知道我會 對付靜雯,相信會得到她的諒解,畢竟我屬於被動的位置上。

「靜宜,妳知不知道靜雯得不到劉美娟的財富後,轉回頭與無常夫人狼狽為奸,並且答應出賣自己的肉體給周先生 ,以便得到酒店一半的股份,妳試想她和無常夫人,又豈會因酒店一半股份而甘心呢?」我說。

「龍生,你的意思是說,姐姐和無常夫人會陷害周先生?不可能吧!」靜宜大吃一驚的說。

「我擔心的不是陷害,而是殺害呀!」我無奈的說。

「殺害?不可能!姐姐怎會殺害人呢?不可能!」靜宜堅決的說。

「靜宜,別忘記靜雯身旁還有一個無常夫人,要不然美娟怎會被殺害…」芳琪說。

「娟姐是被天狼君殺的,不是無常夫人…姐姐不會殺人的…」靜宜激動的說。

「靜宜,其實靜雯肯交出仙蒂的遺體,並不是接受了妳的勸說,而是怕我們破壞了她們的大計,所以才假意讓步, 而今靜雯為了得到周先生的財富,已不惜出賣自己的肉體,試問她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和決定,豈會單單為了酒店一 半的股份呢?況且還要和無常夫人平分?別忘記,周先生背後還有一個金礦,倘若沒有蛇蠍心腸的心思,沒有殺害 之意,又豈能滿足她呢?」我歎氣的說。

「不會吧!龍生,這該怎麼辦,我不能看著姐姐走火入魔,你能幫她的是嗎?求妳了…」靜宜苦苦哀 求說道。

「靜宜,我已有了幫助靜雯的辦法,但恐怕妳會受委屈…」我說。

「不怕!只要能幫助姐姐,我受什麼委屈都不怕,你說說是什麼辦法?」靜宜緊張的追問說。

「嗯,就是搶在靜雯出賣自己肉體的時候,先把她佔有,使她無法和周先生交易的同時,亦打消她們傷害周先生的 念頭…」我說。

「佔有我姐姐,她怎麼會答應呢?不可能的!那誰去佔有她呢?」靜宜一對疑惑的眼神投到我身上說 。

「我…這就是剛才說要妳受的委屈…」我說。

「龍生,這…這對姐姐太殘忍了…她無法接受的,況且也不可能會成事,因為姐姐對我說過,她極度怨恨你,甚至 見你一面都不想,試問這個辦法怎麼行得通呢?不可能…」靜宜猛搖頭的說。

巧蓮上前安慰靜宜,並把她拉到沙發上。

「靜宜,龍生的辦法,雖然對靜雯是有些殘忍,但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至於能否成事,晚上我再向妳訴說 整個過程,或許妳聽了也認為會行得通,不過,我可要先說明一點,由於靜雯是妳姐姐,現在她又和無常夫人聯手 ,之前還打傷了龍生,所以龍生不能不想辦法對付她,基於妳是靜雯的妹妹,龍生他肯告訴妳一切,表示他對妳極 為尊重和信任,相信妳不會透露消息給靜雯吧?」巧蓮說。

「巧姐,我當然站在龍生這一邊,試問怎會透露消息給姐姐呢?況且龍生的出發點是為了她好,我是明白事理的人 ,妳…妳們放心吧…」靜宜說。

「好了!時間不早了!明天還有很多事要辦,讓龍生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妳們也休息吧。」父親站起身穿上外 套說。

「爸爸,我們今晚全部過去陪紫霜,順便讓我們送您回去吧。」芳琪說。

「噢!對呀!紫霜明天過門是該要人陪的,好,我坐妳們的車。」父親答應說。

所有的女人,突然匆匆忙忙站起身,像逃難似的穿上鞋子,紛紛跑出屋外,只有巧蓮讓我送她出門口 。

「龍生,今晚早點休息,對了,進入新房記得敬杯酒給冷月,這些規矩總是要的,千萬不可冷落她,還有那些香是 燃足十二小時的,你可以安心一覺睡到天明,至於靜宜那方面,我會加以安慰,你不必擔心。」巧蓮 臨上車前說。

「謝謝!」我送上一吻給巧蓮。

「不!不可!你今晚不該親第二個女人的,還是快些進屋,上去休息吧,如果半夜肚子餓,冰箱裏我已準備了三文 治,就這樣吧,明天見!」巧蓮說。

「明天見!」我感激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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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集 第六章 孫大媽的真面目

送走了所有人後,獨自走回屋內,望著地面的鞋子,方才明白剛才個個,匆匆忙忙跑出屋外,原來是避免我對她們 的纏綿,由此可見,她們極為尊重冷月,而巧蓮為我準備的三文治,更是一種體貼的愛護和關懷。

走入改成新房的書房,看見冷月的靈牌,即刻上前敬了三杯酒,免得忘記巧蓮臨走時再三叮囑之事,當敬酒的一刻 ,不禁觸到傷心處,垂下兩行心酸的眼痕。豈料,躺到新床上又湧現另一種說不出的愁悶,心想洞房花燭夜,原本 是男人最興奮的夜晚,沒想到我的洞房夜,卻是在沒有叫床聲度過,更難以想像上天,竟會賜一個冷清清的洞房夜 ,給一個妻妾成群的我,亦實在夠諷刺和殘忍的。

不知是怎麼樣睡著的我,被一陣陣的電話鈴聲給吵醒,當接聽電話,方知父親已到了門口,卻沒有人開門,而被拒 於門外,另一方面,紫霜的新娘車,亦已在途中趕來,急得我馬上奔出房間,為父親打開鐵閘大門,接著一支箭的 跑進浴室,匆匆梳洗一番,以便迎接紫霜的到來。

梳洗完畢後,穿上掛在櫃邊的西裝,灑上香水,恭恭敬敬,捧著冷月的靈牌走出新房,接著安放於孫大媽指定的位 置上,父親見狀即刻走了過來,並為邵家媳婦上第一柱香。

父親上完香後,瞧見他臉上一片喜悅之色,暗地裏感到十分的無奈,畢竟這都是上天給邵家送來的諷刺,父親喝不 到媳婦親手端上的媳婦茶,還要他難掩心中喜悅之色的為媳婦上香,如果不瞭解他是因為紫霜進門而喜上心頭,肯 定誤以為他和冷月之間,隱藏著心頭大恨。

門鈴再次響起,家裏沒有巧蓮實在不方便,又得親自跑出去開門,原來是鄧爵士和鮑律師帶著女伴前來祝賀,陪同 他們走進屋內的同時,鐵閘門也讓它開著,免得又得跑去開門。

「恭喜師傅新婚大喜,這份小禮物是我和師兄鄧爵士送上的。」鮑律師從車後捧出一箱紅酒進來說。

「多謝!還是兩位徒弟知道我喜愛這個,不便宜哦…謝了…」我喜上心頭的說。

「師傅,品酒家羅拔伯克曾說過,能與送酒之人一共品嚐,屬人生最大的樂事,尤其是在喜慶的節日中,對嗎?」 鮑律師問我說。

「當然!我正準備以此酒,迎接人生最大樂事的到來。」我拿起兩瓶紅酒說。

「鮑師弟,你的算盤打得挺響的,這箱紅酒你只是付了一瓶的錢,現在卻要師傅用此酒款待你,瞧你這張嗜酒的模 樣,一瓶肯定滿足不了你的,真有你的!」鄧爵士嘲笑鮑律師說。

「什麼嘛!我除了送酒之外,還準備了一份很特別的禮物,送給師傅和師母,他倆和在座各位必會喜歡,你別一直 講著錢嘛…」鮑律師反駁的說。

「特別禮物?怎麼沒見你拿在手上,哄人的吧?拿出來讓我們瞧瞧,什麼是特別禮物,好讓我可以大開眼界!」鄧 爵士打量鮑律師的身上說。

「現在還不是時候…」鮑律師說。

「先讓我瞧瞧也沒什麼關係吧,先給我瞧瞧…」鄧爵士追討的說。

「鳴天,還是別逼鮑律師了,我們相信他就是,反正特別禮物的另一半主人還未到,現在拿出來還真不是時候,要 不先讓你師傅先嘗一嘗妳帶來的美酒吧。」雅麗建議說。

「好!看在老婆的份上,今回就饒你一次!」鄧爵士笑著對鮑律師說。

「什麼老婆嘛…我答應了嗎?也不怕人家看笑話…」雅麗臉紅的說。

「就快…就快…師傅,昨晚與你談起聯婚一事,沒有問題吧?」鄧爵士問我說。

「沒問題,我…」我還未說完,門口出現一輛銀白色的賓治房車,我馬上出門迎接,不敢怠慢了孫大 媽。

孫大媽走進來向我父親點點頭,接著走到冷月的靈牌前準備上香,突然,臉露不悅之色。

「這裏六個人,怎麼只有三支香?」孫大媽質問我說。

糟糕!忘了上香!

「這三支香是我上的,龍生原本要上香,剛巧鳴天的到來,跑了出去開門,接著妳又到了…」父親為 我辯解說。

「是嗎?紅酒都已經開了,上香卻沒有時間,這對冷月太不尊重了,好好檢討.檢討吧,哎!」孫大媽將滿腔怨氣 發洩在我身上說。

沒想到孫大媽年紀是大了,但心還是那麼的細,眼睛還是那麼的銳利,然而,我最欣賞還是她那份責任感,殯儀館 有她代我看管,肯定沒有問題。

「抱歉!我即刻上香就是…」我不敢反駁,即刻上香的說。

上完香後,兩位徒弟和女伴跟著上前敬香,但紅酒卻沒有人敢斟上,剎那間的氣氛,好比教師走入課室般,直到巧 蓮的到來,氣氛開始有些好轉,而她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上香,接著忙於整理迎接紫霜的工作,鮑律師亦開始放膽 斟上紅酒,而我則忙著追問巧蓮,關於紫霜準備得怎麼樣了?

「放心吧,紫霜已在媒婆和婷婷陪同下抵達了門口,只要吉時一到,她們便會陪同紫霜進來,而我則因為不放心這 裏,所以提前進來罷了,對了,昨晚一個人睡得習慣嗎?」巧蓮問說。

「沒什麼習不習慣的,紫霜昨晚沒問題吧?靜宜呢?」我問說。

「這麼多姐妹陪著紫霜,她會有什麼問題呢?何況紫霜是個很堅強的女人,至於靜宜雖是為了靜雯的事很不開心, 但她卻很體面的壓抑自己的情緒,沒有把不開心的面孔帶到我們跟前,從這一點,我可以判斷,她是一個很明事理 的女孩,所以靜雯的事,你大可不必擔心,放手去幹吧。」巧蓮清楚的交待說。

「這就好,要不然可辜負了…」我欲言又止的說。

「辜負了什麼?楊寶金吧?你在這裏說好了,芳琪和章敏始終對她有所保留,盡可能的話別在她們面前提起,咦? 外面熱鬧起來,應該吉時已到,紫霜進門了,快!快!快出去迎接…」巧蓮邊催著.邊拉我出大廳。

果然!芳琪她們幾個圍著紫霜身旁,但她身上並非穿著什麼婚嫁禮服,而是穿著一件很寬闊的外套, 另外,

她只走到門口便停下腳步,耐人尋味的。

這時候,媒婆和孫大媽走到我身旁。

「老闆,一切儀式從簡的關係,所以我只用了『探生』和『探死』的儀式,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的吧。」孫大媽問我 說。

「我知道…」我想了一想說。

「好!我過去幫紫霜的忙,開始吧!」孫大媽說完後帶著媒婆,走向紫霜的身邊。

孫大媽說了句開始吧,門外有兩個男人提著一個竹編橄壺,和放下一竹椅,我知道橄壺的意思,表示團圓之意,竹 則表示子孫興旺,如同麻竹般旺盛,但我卻沒料到『乘孝娶』的儀式,竟會出現在邵家的身上。

紫霜這時候可能得到孫大媽的指示,開始站在竹椅上,臉朝向大廳,媒婆則像我示意要開始了,我做了一個已準備 好的手式,命她們可以隨時開始。

「邵夫人!妳為主人家所挑選的妾侍紫霜來探望妳了,不知妳的病體好了沒有?」媒婆大聲的向我問 說。

咦?媒婆的聲音怎會如此耳熟,好像在那聽過似…

「夫人的病已經好了!」我即刻代替冷月回答說。

媒婆聽了後,扶著紫霜從竹椅走下來,走向門外的左手邊,表示她已經離去的意思,而我也知道『探生』的儀式已 經完成。

轉過頭,紫霜很快又被媒婆帶到大門口,同樣要她站在橄壺墊竹椅的竹椅上,這和之前的動作,是一模一樣,亦表 示『探死』的儀式,即將開始。

「邵夫人!妳為主人家所挑選的妾侍紫霜,又來向妳探望病體,不知妳的病體好了沒有?」媒婆大聲 的向我問說。

「夫人已經做神去了!」我即刻回答說。

「邵夫人既然妳已經做神了,那就要好好保佑妳為主人家挑選的妾侍紫霜,同時還要保佑邵家子孫興旺呀!」媒婆 大聲的說。

媒婆說完後,即刻牽著紫霜走進大廳幾步,接著解開紫霜身上寬闊的外套,並在她粉紅色的褂服上,外加一件麻衣 服,然後帶她到冷月的靈牌前,進行敬香和叩頭,而『乘孝娶』的『探生』和『探死』儀式,總算完滿結束,鬆下 一口氣。

「敬茶儀式開始!」媒婆大聲喊說!

「慢!」紫霜喊了一聲說。

「紫霜,怎麼了?」父親好奇一問。

「爸爸,今日我可以成為邵家的媳婦,這要多謝鳳英當日的幫忙,要不是她肯認我為乾女兒,恐怕就沒有今天,所 以我想向她敬三杯茶,可以嗎?還有我…父親…」紫霜跪下懇求父親的說。

「應該的!應該的!飲水懂得思源之外,還是個孝順的媳婦,好呀!」父親滿面笑容的說。

「紫霜,我陪妳一起敬茶給岳丈和鳳英。」我扶起紫霜說。

「嗯,謝謝!」紫霜露齒一笑的說。

紫霜和我拿了茶杯,走到大門口,敬了三杯茶,相信鳳英和關先生在天之靈,亦會感到無限的欣慰。

紫霜和我敬完茶之後,她獨自一個向我父親敬茶,喜上心頭的父親,喝完茶之後,興高采烈酒大派紅包,感覺上他 有些得意忘形,然而,這也是我第一次見他如此的開心,或許父親看著兒子娶了老婆,應該有的身體 語言吧。

「好!紫霜,敬了茶之後,可以到屋外把麻衣解下燒掉,那就大功告成。」孫大媽說。

「嗯,是的!」紫霜聽從孫大媽的話,走出屋外把身上的麻衣服燒掉。

當麻衣服燒完後,我陪同紫霜走進屋內,隨即『噗』的一聲響起!

原來芳琪她們幾個,為我和紫霜開香檳慶賀,即使一向掛著嚴肅臉孔的孫大媽,亦被此刻歡騰達氣氛所感染,而換 了張笑臉,或許盡責的她和我一樣,算是真正鬆了口氣,心情自然也歡暢起來。

「先讓兩位新人交杯!」芳琪興奮的說。

我拿了兩杯香檳,將一杯交到紫霜的手上。

「紫霜,我很高興能與妳一共飲下這杯酒,這杯酒亦是我一生最難忘.最美味的一杯酒,除此以外,還要感謝妳給 我的愛護,和為我承受下種種的委屈,謝謝!同時,我也以這杯酒感謝各位的大方,我愛紫霜,更愛大家,乾!」 我興奮激昂的說。

「好!我紫霜在此以龍生這杯酒,借花敬佛,願與諸位姐姐共飲,多謝各位姐姐的愛護和關心,還有感謝妳們的大 方,紫霜永世不忘,乾杯!」紫霜破天荒第一次在我面前,高舉酒杯邀人共飲,實屬難得一見呀!

「幹杯!」芳琪她們幾個高舉酒杯,齊聲暢飲。

「幹杯!」鮑律師大聲歡呼的說。

「鮑師弟!你幹什麼杯?這杯酒我也沒有資格乾,你竟敢大聲的喊乾杯,難不成你也想當我的師母嗎?真是的!蠢 材!」鄧爵士戲弄鮑律師說。

「哈哈!」眾人不禁笑了起來!

鄧爵士一番話引得眾人哄堂大笑,這時候師母走到我身邊,偷偷遞了一個精美的小盒子給我,無需猜疑,盒子裏必 是珍珠項鏈,我馬上拒絕了她,不巧的是,我發現芳琪她們幾個,甚至兩位徒弟的女伴,手裏都拿著禮物準備送上 賀禮,我必須加以阻止。

「慢!我知道大家想送上禮物給紫霜,在此先多謝各位的好意,但今天她不可以接受禮物,反正這裏沒有什麼外人 ,我亦坦白向妳們解釋一遍,當日紫霜曾以邵家正室的身份,在祖墳面前行過叩拜之禮,可是冷月和劉美娟,則不 幸要搶在她的前頭,為了不想讓她對祖上犯下失信的承諾,只能委屈她同日進入邵家,這樣方才不失信於祖墳,妳 們明白嗎?」我解釋說。

「師傅,恕我冒昧的問一句,這和紫霜接不接受禮物,有什麼問題呢?」鮑律師不解的問。

「理由很簡單,紫霜可以為了冷月接受委屈,但我卻不能委屈她的婚禮,所以婚姻註冊局簽名的當天,那才是她真 正的婚禮,到時候妳們想怎麼樣玩都無所謂,想送什麼禮物都沒有關係,但她今天絕不能搶冷月和劉美娟的風頭, 畢竟我們全家上下,目前只能送出給在天的二位,僅是一份『尊重』罷了,相信紫霜會和我一樣,共同堅持這份信 念。」我傷感的說。

「嗯!」紫霜興我十指緊扣的點點頭。

「果然有情有義!我孫大媽雖在殯儀館數十年,但能夠親眼目睹對死者,真正講情義的,卻沒有幾個,你果真是一 個有情有義的人呀!現身吧!」孫大媽突然發出響亮的叫聲!

媒婆從人群中走出來,她那一對銳利的目光,不停投射在我身上,而她這對眼神,隱約中,還傳出一陣陣的怨恨, 不禁教我毛骨悚然,可怕的是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今回妳輸得心服口服了吧?」孫大媽得意的說。

「沒想到我又輸他一回,哼!」媒婆眼露極怨恨的目光說完後,憤然的離開。

正當媒婆憤然轉身離開之際,胸前一晃,豐滿彈實的乳峰,徹底將她的年齡給出賣,火辣辣的乳型,彈蹺有力的乳 廓,絕不會出現在一位五十多歲的婦人身上,畢竟那是一對男人『夢幻之乳』呀!

剎那間,心情十分沮喪的我,暗地裏直斥罵自己的觀察力太不敏銳了,昨晚燈光昏暗看走了眼,屬情有可原,但今 天光線充足的環境下,一位活生生的大美人,就站在我身旁,我竟然仍絲毫沒有察覺,真是…

一向脾氣最暴躁,又很不耐煩的鄧爵士,實時喝住媒婆不許讓她走,但媒婆沒有因此而停下腳步,仍是繼續朝著大 門方嚮離去。

「孫大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目中無人敢指責我師傅的媒婆,到底是什麼人?妳快說清楚!」鄧 爵士說。

「對!孫大媽,妳必須交待清楚,她是誰?」鮑律師力撐鄧爵士的說。

「兩位龍生的好徒弟,你們怎麼問起我來了,而不問你們的師傅呢?」孫大媽說。

「師傅,你知道媒婆是誰?」鄧爵士和鮑律師,不約而同向我追問說。

「她就是靜雯!」我瞪向靜宜的身上說。

「靜雯?」鄧爵士大吃一驚的說。

「沒錯!不單止靜宜知道,邵家上下的女人,甚至剛進門的新娘子也知道,只有邵家的男人不知道罷了,我說得對 嗎?」我不停張望芳琪她們幾個身上說。

屋內的女人沒有一個敢作聲,即使一向有膽大作風,不逃避責任的的章敏,此刻也躲在眾人身後,看來這是一個很 大的陰謀,而且並不是這兩天決定的事,難怪她們今天都不到我邊說悄悄話什麼的。

糟糕!巧蓮向靜宜說出我對付靜雯的計劃,那不就破壞楊寶金的好事嗎?而且也粉碎了我佔有靜雯的美夢呀!天呀 !好殘忍的安排呀!

「那她是?」鮑律師指著孫大媽問我說。

「無常夫人!」我肯定道出四個一直不想說出口的字。

「師傅,孫大媽竟是無常夫人?不會吧!」鄧爵士疑惑的眼神,在孫大媽的身上不禁瞧上了幾眼說。

「龍生,妳說的是真的嗎?」父親忙把我拉開的說。

「爸爸,不用擔心,既然芳琪她們都不擔心我的安危,您亦大可不必憂慮,無常夫人是不會傷害我的,不信的話, 您可以問問她們…」我譏諷的說。

「不必問了!我相信兒子說的話,妳是無常夫人吧?既然妳不想傷害我們,那妳今天費了那麼大的勁,為龍生籌辦 紫霜的婚事,到底是為了什麼呢?能不能坦實相告呢?」父親毫不畏懼直問無常夫人說。

今回我可真是羞得無地自容,當日在眾人面前,誇讚孫大媽是什麼殯儀館之柱,還要所有人給她一切的尊重,並且 不可以得罪她,誰料,我是在誇讚我的敵人,要我心愛的女人,尊重一個傷害她們男人的女人,真是荒天下的大謬 呀!

不對!今天的孫大媽是無常夫人,那平日的孫大媽也是她嗎?如果平日的孫大媽不是她,今日又是誰替她易容呢? 莫非是紫霜?不對,不可能是紫霜,畢竟她已背負著一身的愧疚,她絕不可能把我頭號敵人當成知己,況且有孝心 的人是不會有壞心腸的,到底誰替無常夫人易容成孫大媽呢?

哎呀!我怎麼忘記孫大媽是死人化妝師,她既然對死人化妝術有所研究,那她對神術學的癡迷,怎會對易容術不感 興趣呢?不過,她的易容術可真不簡單,記得印象中,她是一位極為豐滿且性感的美婦,沒想到眼前

的她,卻是一位長滿皺紋的老婦人,再深入的仔細想了一想,其實這點功夫絕對難不倒她,一具被火燒焦的屍體, 她都能妥善整理,試問皮膚上的小化妝,又怎麼會沒辦法應付呢?

現在有一個問題,我最想知道的,就是平日的孫大媽,到底是否無常夫人本人?如果不是的話,那真的孫大媽今在 何處?如果是的話,那她一直混在殯儀館裏又想徒些什麼呢?真是難以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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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集 第七章 及時雨的禮物

轉回頭望嚮自己的愛妻們,從她們眼神中,瞧出她們並沒有害我之心,但實在很不明白她們為何要隱瞞我呢?但無 論如何,我還是信任她們,同時,亦相信靜宜,要不然這世上,我身邊一個可信的親人都沒有了。

父親剛才質問無常夫人的問題,始終還沒有得她的回複,亦開始顯得有些沈不住氣,但有鄧爵士在場的話,最沈不 住氣的人,排頭位者當然不會是他。

「無能夫人,不,無常夫人,怎麼不回答邵爵士剛才的問題,我代他重複一遍,妳今天費了那麼大的勁,肯為我師 傅籌辦婚事,到底是為了什麼?快說!」鄧爵士很不禮貌的質問無常夫人說。

無常夫人挑了鄧爵士一眼,咧嘴冷笑一聲,大搖大擺,走向擺放紅酒的方向,並很不客氣的自個兒斟 上紅酒。

「理由很簡單,為龍生辦這兩天的婚事,主要是為了賭約…哦…這酒不錯…」無常夫人拿起紅酒瓶望 著酒標說。

「賭什麼?輸贏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鮑律師追問無常夫人說。

「賭龍生是否屬於一個重情義的多情郎,結果她們贏了,我也贏了,只有她姐姐輸,相信這也是靜宜想要的答案, 至於賭贏的獎品,她們得到是你的人,我得到是靜雯對我的心服口服,這回答滿意吧?哼!」無常夫人品嚐著紅酒 且冷笑的說。

聽了無常夫人的答案,我終於明白她的用心,但要解開所有的謎,還有一個答案尚未揭曉,不過能否得到真正的答 案,如何發問可是最大關鍵所在。

「無常夫人,得到獎品又…」鄧爵士尚未問完,已被我出言截斷。

「鄧爵士,其它問題都不用問了…」我截斷鄧爵士的話說。

「哦?龍生,你似乎已知道了一切?」無常夫人對我發出疑問說。

「不!其它的問題,對我來說並不重要,而我最關心的一件事,那就是孫大媽是否安全?」我說。

「哈哈!看來你對孫大媽挺尊重的,難怪你身邊所有的女人,全都認為你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我可以回答你,她很 安全。」無常夫人說。

「無常夫人,妳我之間的恩怨,我們私下解決,沒必要傷害無辜的人,妳能否把孫大媽交還給我?畢竟她是我最尊 敬的人,如果妳不肯把她交出來,也懇求妳好好對待她,千萬不用折磨她,她的年紀已經很大了…」我裝出凝重傷 感的神情說。

「好!龍生,看在你尊重孫大媽的份上,我就坦白告訴你,孫大媽很好,但她並非我們恩怨之間的無辜者,因為我 就是孫大媽,孫大媽就是我!」無常夫人說。

「啊?妳就是真正的孫大媽?」所有人驚訝的說。

在場所有的人,聽了無常夫人的答案,無不發出震撼的驚訝聲,但這片驚訝聲中,有一句是我故意喊出來的,因為 這個真相對我來說並不意外,而喊出那一聲,則是猜中答案的興奮叫聲罷了,不過,我仍需要一些時間,將心中的 事重組一遍。

「無常夫人,妳就是孫大媽?真的是孫大媽?好!真好!我相信妳!但可否請求妳卸下易容裝,我實在不想與尊敬 的臉孔對敵,不管是我還是妳,想必都應該尊敬孫大媽的身份,這個身份還是留給世人去尊敬吧…」 我感歎的說。

「這…好吧!」無常夫人猶豫了幾分鐘,終於答應的說。

「無常夫人,我幫妳…」紫霜跑進房間拿出卸下易容術的用品。

短短的幾分鐘,無常夫人臉上,不再是掛著老婆婆的臉孔,而是換上一張媚光四射,豔霞泛面的誘臉,高傲的眼神 中,散放著狐媚之光,高挺的鼻尖,透出倔強的氣息,美齒誘唇雙映下,容華之貌畢露,然而,不施脂粉,少了珠 寶俗氣的她,意外地,身上竟多了一份清俗的貴氣,絕對稱得上是位美貴婦。

然而,一方面欣賞無常夫人的美貌,一方面重組心中的疑問,總算明白她此番一切的用意,亦瞭解她歸還仙蒂遺體 的用意,因為遺體只不過是賭具,她要贏的是人心,是臣服靜雯的心,至於,為何肯為我籌辦冷月和劉美娟的冥婚 ,仍是一個有趣的謎。

另一旁,沈思不言的父親,瞧見無常夫人卸裝完畢,迫不及待苦苦追問。

「無常夫人,我有一點很不明白,妳和龍生有很大的過節,甚至可算是仇恨,為何妳又甘心為他籌辦冥婚一事呢? 這似乎很不合邏輯,不知能否解開我心中的疑問呢?」父親問說。

知子莫若父,果然,父親已代我追問,我想知道答案的問題,真有趣!

「好!雖然你是我對頭人的父親,但看在你是個老頭子,加上第一次對孫大媽又挺尊敬的,我就以孫大媽的身份回 答妳這個問題,冷月算是我的師侄,她和劉美娟的不幸,雖不是我親手殺害,但或多或少,亦可說是因為我的關係 ,如果不是我找上靜雯,如果不是我擺上秘籍,她倆可能不會死,然而,龍生要娶她們,我就順水人情,為兩個不 幸者辦好此冥婚,算是對她倆一些補償。」無常夫人說。

心中最後一個疑問,已經得到答案,於是上前斟了杯紅酒,走到無常夫人的身邊。

「無常夫人,我相信冷月和劉美娟會感激妳為她們籌辦冥婚一事,在此,撇開龍生和無常夫人的身份,我代表她倆 敬妳一杯,相信孫大媽該會賞臉接受老闆這杯酒吧?對嗎?」我說。

「好!姑且撇開龍生和無常夫人的身份,孫大媽就接受老闆妳這杯酒!」無常夫人恩怨分明乾掉酒杯 的酒說。

「多謝!」我一口氣把酒乾完。

「龍生,你沒有問題問我嗎?難道對孫大媽一直留在殯儀館,你沒有任何疑問嗎?」無常夫人疑惑的 問我說。

「妳這個問題是否想和我比個高下呢?」我冷笑的說。

芳琪和紫霜突然跑到我身邊,擋在無常夫人面前。

「無常夫人,妳說過今天不會和龍生動武,難道妳忘記了?」芳琪焦慮的說。

「哈哈!放心吧!今天是紫霜小姐的大婚,我怎會和龍生動起手來呢?剛才他只不過回答我的問題罷了!」無常夫 人笑著說。

「龍生,你剛才說了答案?」芳琪轉過頭問我說。

「芳琪,無常夫人的另一個身份孫大媽,目的是想接近屍體,吸取陰氣和地利環境,修練天地六十陰陽掌罷了,這 也說明了一點,仙蒂的遺體為何會被偷走,其實應該說運走才對,至於紫霜能找回遺體,原因是妳們接受了她的賭 約,昨晚妳們怕露出破綻,所以一句晚安也不說,便一溜煙的離開,對嗎?」我說。

「龍生,我們知道妳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這個賭必是贏定無疑,一來可以得回仙蒂的遺體,二來免得她會破壞冥 婚大事,所以我們幾個決定接受她的賭約,這都是為你著想…」芳琪坦白從寬的說。

「芳琪,妳還說漏了一點…」我說。

「說漏了什麼?」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除了無常夫人的賭約外,還有另一個賭約妳沒有說,那就是靜雯和靜宜的賭約,對嗎?」我說。

「啊?妳都知道?妳怎麼知道的?」芳琪幾個驚訝的叫了一聲!

「剛開始的時候,我是不知道的,但過後想了一想,靜雯為何要賭呢?今天為何又要出現呢?這顯然與我和靜宜有 關,如果我不是重情義的人,恐怕靜宜已被她拉走了,對嗎?」我說出心中一半的答案說。

「厲害!龍生果然不簡單,靜宜能留在你的身邊,這完全是她對你的信任,所以賭輪的靜雯才無話可說的離去,厲 害!」無常夫人拍手叫好的說。

婷婷這時候走到我身邊,尷尷尬尬的發問說。

「無常夫人,不!師傅,當日我和龍生遭受無常真人的攻擊,倘若妳當時出手,我們必死無疑,為何妳又不出手呢 ?」婷婷問說。

「婷婷,這個問題還是讓我回答吧,免得妳師傅尷尬,妳不妨試想一下,如果我死了,那不就減少天狼君和張家泉 的壓力,加上他們根本就不想無常真人活著,而我又有利用價值,所以她只會出手救我,絕不會眼看我遭遇毒手的 ?我說得對嗎?」我嘗試回答說。

「嗯,沒錯!全都給你說中了,當日在醫院要是我出手,不但會成了殺人犯,而且日後對付天狼君和張家泉就困難 多了,還有別說我沒有提醒你,過了今天我隨時會前來要妳的命,但今回不是為無常真人報仇,而是為了替師侄冷 月報仇,還有妳章敏!別想逃走!」無常夫人激憤的說。

「我章敏豈會逃走,哼!對了!妳答應今天不傷害龍生,可沒答應不傷害我,既然妳已經把話說了出口,我的命就 放在這裏,有種妳就憑本事給拿走,沒有種就不要在此大言不慚的嚇唬人!哼!」章敏毫不畏懼的說 。

「章敏!別把事情鬧大!」婷婷即刻擋在章敏身前說。

無常夫人沒有因章敏的挑釁,而大動肝火,相反能沈住氣,雙目死死瞪向章敏的方向,然而,剎那間變得如此的寂 靜,我可不敢有半點鬆懈,除了凝望無常夫人的動靜外,內勁也暗地聚於雙臂之間,以便隨時出擊救 護之用。

突然,瞧見無常夫人胸前一對高聳的乳峰,逐漸挺起,而小腹逐漸收縮,顯然她已把內勁聚於胸前,偷擊的動嚮, 昭然若揭。此刻,絕不能讓她偷擊成功,更不可再拖延,惟有先發制人將她擊退,要不然後果將不堪設想,正當準 備出掌的一刻,鮑律師意外地喊了一聲!

「慢!我帶來了一份禮物,相信這份禮物對無常夫人會很有意義,亦是時候讓大家瞧瞧,煩請稍等片 刻…」

鮑律師說完走到電視機旁,接著從衣袋裏抽出一張光盤,準備開始播放。

大家對鮑律師的光盤很感興趣,尤其是急性子的鄧爵士,忙不停追問光盤的內容,但鮑律師為了尊重送禮之人,和 不想破壞大家對內容的好奇感,始終都不肯透露,無疑又加深了大家對光盤的興趣和急躁感。

螢光幕終於在我們眾人期待的目光下出現,而螢光幕的人物出現的一刻,大家不約而同都叫了一聲: 「江院長!」

沒錯!螢光幕出現的人正是江院長,此刻,整個大廳全靜了下來,大家都聚精會神,專注望著神色憔 悴的江院長。

螢光幕裏的江院長,臉帶笑容的說:『龍生,紫霜,在此我先祝妳們白頭到老,永結同心。此刻,我的心情很高興 ,因為你們能觀看此影片,表示冷月的冥婚已經完成,實踐了你對我的承諾,在此,我要向妳說一聲謝謝!另外, 還是想交待一件事,就是多次向你提起關於原諒我師妹一事。而今,冷月已死,我已為了贖罪,主動自首身陷牢獄 ,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但千萬不要再把恩怨再延續下去,畢竟你已是鐵筆派的掌門,就要認真對你師祖負起護 派的責任,別再傷害我的師妹,冷月離去,師妹已是我惟一的親人,請求妳了!』江院長說到一半,用手抹掉眼角 的淚水,接著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繼續再說下去。

螢光幕的江院長接著說:『抱歉!人老了,情緒總是容易起變化,剛才說到原諒我師妹一事,現在我要說的是,你 已是鐵筆派的繼承人,希望你能完成我父親,你師祖的遺願,就是不要再使用神術,盡可能早一些廢棄你身上的神 術,他老人家曾說過,想要鐵筆派發揚光大,想讓鐵筆派重見天日,就必須等到所有徒弟的身上,完完全全沒有絲 毫的神術學,那才可以重出風水界,要不然就讓鐵筆派一直沈寂下去吧,咳!咳!』江院長咳了幾聲後再繼續說下 去。

螢光幕裏的江院長說:『龍生,要說的話已經說完,接下我想說出自己的心聲,大師兄天狼君和張家泉已雙雙逝世 ,冷月亦離我而去,現在我又廢了神術,只剩下你和師妹,如果你殺了師妹,再自行廢掉神術功,那鐵筆派雖是可 以重現人間,但這會是你師祖創下神筆派的意願嗎?如果師妹把你殺了,江家唯一的女婿都保不住,香火盡斷,試 問哪還有面子掛起鐵筆派的招牌呢?還有,你不放過師妹而逼著她要對付你,亦等於在傷我和妳師祖的心,希望你 能明白其中的道理…』江院長再一次抹眼角的淚水。

螢光幕裏的江院長說:『龍生,婚典中,不知師妹是否有前來生事?如果她真是冥頑不靈,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 就使用師祖遺留下來專克制天地陰陽六十掌的絕學收服她,若不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千萬別使用,畢竟她是我最 心疼的師妹,亦是我現在唯一的親人,當然,倘若她肯和你一起廢棄身上的神術學,那最理想不過了,你師祖曾說 過,要是有那一天出現,鐵筆派不但能發揚光大,後代更會福壽錦長,臨終前他交待過,如果師妹真的肯接受,那 她永遠都是鐵筆派的人,永遠都是他鐵筆神判的好徒弟,好了,有機會我們在外面再見吧,希望到時候你和師妹能 一起聯手掛起鐵筆派的招牌,記住,不要再報仇,不要再說恩怨!』江院長說完這一段便結束了,我留意無常夫人 的表情,察覺她眼角泛紅,似乎憶起往事觸到傷感之處,不過,叛教之徒,獲悉仍得到師傅和師兄弟的愛護,難免 會有些激動,不過,我清楚的知道,江院長不曾教過我師祖遺留下來專克制天地六十陰陽掌的絕學,估計是用來嚇 唬無常夫人的心計吧…

「無常夫人,需要看多一遍嗎?」鮑律師問說。

「不必了!」無常夫人低聲的說。

「好!無常夫人,恕我這個後輩不禮貌的說一句,如果要追究殺害冷月的兇手,那章敏肯定不是兇手,妳和江院長 才是罪魁禍首,如今當父親的已經自首領罪,不再追究其它人的責任,為何妳卻要把責任,卸到無辜者的章敏身上 呢?請問這是掩飾罪行的行為,還是不敢面對妳自己呢?」鮑律師正氣凜然的說。

鄧爵士笑吟吟的走上前,想必是趁此機會,對無常夫人洗垢索瘢的挖苦,我不能不加以阻止,免得關係越鬧越僵, 導致沒有回轉的餘地,而辜負了江院長的心願。

「鮑律師,不可無禮,你是我的徒弟,無常夫人是我的師叔,那她可是你的師叔祖,你怎能如此無禮呢?至於她想 為冷月報仇一事,則是不清楚江院長已承擔了一切,不再做出追究罷了,你千萬別再為此事,纏個沒完沒了的,明 白嗎?」我搶先鄧爵士一步說。

「龍生,別在我面前當好人,你隨我出來!」無常夫人說完後奔出門外。

衝動的章敏跟隨無常夫人身後,但被我實時拉了回來,而紫霜和婷婷亦要陪我出去,我拒絕了她們的 好意。

「妳們在此等我,就等於幫了我一把,畢竟無常夫人此刻需要的是一份尊嚴,她傷不了我的。」我安撫眾人焦慮的 情緒說。

「嗯,讓龍生自己出去吧,我們是該留一份尊嚴給無常夫人,妳們就陪我坐在這裏看電視,我想看多一遍江院長的 光盤…」父親幫我一把的說。

眾人不敢再有異議,只能乖乖伴著父親看電視,我也安心的走出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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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集 第八章 女人的死穴

走到屋外,瞧見無常夫人坐在石椅上,我一步一步走上前,視線直盯在她的身上,沒想到快要四十歲的她,身材仍 是保持得那麼苗條,而且皮膚和容貌,仍像個廿五歲的女人般,看來她不但易容術了得,保養美顏的本事,似乎頗 有心得,但就不知道乳房是否下垂,乳頭是什麼顏色,蜜洞保養得怎麼樣?

不知不覺,腦海中,泛起陣陣對無常夫人淫邪之念,甚至很想脫光她的衣服看個究竟,不過,回心一想,她可是我 的師叔,不能對她存有淫猥的思想,何況她目前仍與我對敵,怎能胡思亂想的呢?

可是,想起無常夫人和無常真人曾走在一起,便很想知道我和無常真人相比,誰才是她理想的性伴侶?誰才能給她 最大充實的滿足感?誰的龍根在她蜜洞裏抽插,能獲欲仙欲死之最?但這一切只限於冥想,不可能得到真正的答案 ,可是走到她身邊之際,從她誘惑嫵媚的眼神中,似乎又燃起內心那股對她越軌的希望…

「師叔…我…我來了…」我戰戰兢兢的說。

「師叔?師…」無常夫人愕然的瞪著我說。

剎那間,我和無常夫人的視線成了條直線,互相深深凝望,彼此間,皆有各自的想法,她想什麼我不知道,我想什 麼恐怕也不是很清楚,起碼我不瞭解為何會叫了她一聲『師叔』?到底我是尊敬她的輩分,還是因為她身上的淫氣 ,導致我對輩分產生了禁忌的邪念,而欲想一試呢?

總之,這一刻十分的茫然,不過,我很清楚知道一點,在太陽的紫外光照射下,她胸前高聳的乳峰,非但豐滿飽滿 ,乳廓更為性感,龍根亦不禁蠢蠢欲動。

「龍生,你…」無常夫人還未說什麼,我已不讓她說下去。

「師叔,妳先別說,讓我說吧,好嗎?」我低聲的說。

「好!你居然不怕死的敢一個人走出來,我就讓你說個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無常夫人高傲 神氣的說。

「師叔,無常真人死了後,妳需要男人嗎?」我大膽的說。

「什麼?妳…竟然問我這個問題…還改口稱我為師叔,這是諷刺,還是挑逗禁忌?你…這是什麼意思?」無常夫人 大吃一驚的說。

「我對自己的性能力有信心,亦肯定會比無常真人強勁,而它必會給妳無限的滿足,妳看…」我迅速拉下褲的拉鏈 ,掏出八寸多長的粗壯霸氣龍根說。

「你…你…」無常夫人驚訝中,顯得不知所措。

無常夫人似乎被我出奇不意的舉動驚嚇了,意外的是,一嚮凶巴巴臉孔出現的她,此刻竟會泛起花容失色的一幕, 不過,這一幕很快消逝,隨即又換上一張惡相的臉孔,只不過這張惡臉怒罵的時候,視線仍不甘捨棄窺視龍根之位 ,即使臉頰轉移了方向,眼角的窺線,仍停留在龍根某一個角度上,正所謂女人就是女人,不管性格多頑強的女人 ,亦難逃男人跨間物那一關。

「龍生,如果你想以這個出奇不意的小動作,將我嚇個正著,那你已經失敗了,假設是想藉此動作羞辱我,那你的 目的已達到,你我之怨亦跟隨加深,但今天我答應過她們不會傷害妳,這筆羞辱帳,日後才和你一起算清楚。」無 常夫人冷冷的說。

我將龍根藏入褲內,但想要藏起勃起的鐵棒子,倒不件容易之事,尤其是對著充滿禁忌幻想的無常夫人,總是軟不 下來…

「師叔,妳誤會了,我掏出命根子給妳一瞧,並不是想嚇唬妳,或羞辱妳什麼的,只是心中很不服氣,且產生了很 大疑問,為何妳要與一個醜陋不堪,且不足五尺高的無常真人在一塊呢?這好比將鮮花插在牛糞上,不過,從他的 體格和面相來看,他倒是個床上能手,相信我沒有說錯吧,但除了他之外,還有其它人也有這種本事,比如我也不 差,何不考慮把我帶到床上一試呢?師叔!」我挑釁的說。

「龍生,你知不知道你說的這番話,對我是極大的羞辱!」無常夫人憤怒的說。

「我明白剛才那番話是有羞辱的成份,但對著妳我可不想轉彎抹角的,更不想走冤枉路,妳不妨試想一下,我們真 該打個妳死我活嗎?妳打死我,或者是我打死妳,那又如何呢?錢財權利我倆現在都不缺,倘若以鐵筆派的實力, 重現風水界,更可雄霸一方,我們還要爭些什麼呢?況且…」我欲言又止的說。

「況且什麼,說下去…」無常夫人說。

「況且妳的年齡距離更年期已不久,以妳的骨格和面廓相判斷,乃屬於渴求性愛之樂的女人,何不好好享受未來十 年,人生最快樂的性事呢?然而,無常真人的離去,無疑對妳是個很大的打擊,但妳並不知道,其實妳壓抑內心對 性愛的渴求欲,已化成報複的悲憤動力,不管是生理或是心理,皆不健康呀!」我大膽分析的說。

「龍生,你說夠了沒有?我不想再聽你的胡言亂語!哼!」無常夫人氣得站起身轉身便走。

「不!別走!世上不是很多男人可以滿足妳的!師…叔!」我衝動拉住無常夫人的手說。

「龍生!我告訴妳!別再叫我師叔!我聽了全身不禁起雞皮疙瘩!哼!」無常夫人甩掉我的手,又坐回石椅上憤怒 的說。

「全身起疙瘩,不完全代表是肉麻,心理或生理受到外來的刺激,同樣也會起疙瘩的,我大膽的問妳一句,妳難道 不敢承認,終日活在渴望得到性愛之樂的痛苦裏?師侄二字的性愛禁忌,挑不起妳對性愛的衝動?我那粗壯龐然的 巨物,妳真是不感興趣嗎?」我一口氣豁出去的說。

「龍生,我很不明白一點,為何你敢對我說這般露骨敗德的話?難道我真的像一個沒有男人就不行的淫蕩女人嗎? 你不怕我會對妳身邊的女人說,你想勾引我上床嗎?你不擔心邵家因此而引起家變嗎?」無常夫人轉 變了態度說。

「無常夫人,妳以孫大媽的身份在殯儀館工作多年,錢財和權勢自然不缺,甚至在殯儀界已享有不凡的地位,雖然 妳屢次和我對抗,但我仍是不明白妳到底想圖些什麼?直到妳那次在芳琪律師樓偷擊我,才觸發我往性的方面思考 ,察覺出妳身邊缺了一個男人,而且是缺一個性能力強的男人,不巧我身邊這麼多女人,則成了妳的好奇,所以妳 不惜露出神術底子,亦要偷擊我的下體,這一來可發洩妳終日得不到巨物寵幸之苦,和一嘗內心對性愛『偷』的味 道,對嗎?」我說。

「哈哈!你想得太天真了!我一直與你對敵,只想圖到更大的財富,這也是我和天狼君聯手的目的,千萬別把你滿 腦子的壞思想擺在我身上!」無常夫人說。

「如果妳想得到更大的財富,便會遠離我的視線範圍,劉美娟之後,周先生才是妳最大的焦點,絕不會把焦點投在 我身上,而妳為靜雯設下賭約,目的是要她輸給妹妹靜宜,那她為了在妹妹面前取回尊嚴,便會不惜一切,出賣自 己的初夜,以便取得酒店,向我出回一口氣和報複行為,同時,亦為妳報回喪夫之仇,因為妳早已瞧出我喜歡靜雯 ,所以要我飽受雙失之痛,我說得對嗎?」我揭開底牌說。

「周先生的事…你…全都知道…」無常夫人大吃一驚的說。

「別慌!我得到靜宜,便知道無法得到靜雯,這點我很清楚,成大事者,則需要懂得該放手的時候,便要放手的道 理,所以我不會破壞妳的計劃,反正我對周先生沒有好感,甚至想他盡快的死,不過,我今次和妳要談的,並不是 為了此事,而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我故弄玄虛的說。

「另外什麼事?」無常夫人追問說。

「我想當妳的男人!」我直截了當的說。

「你好大膽!」無常夫人瞅了一眼說。

「沒錯!我真的很大膽,但妳在罵我之前,妳自己試想一下,而今妳身邊還有什麼親人?好比江院長說的那般,妳 是他唯一的親人,但這個親人範圍可以再擴大,只要我倆放下恩怨,共同聯手邁向同樣的目標,將師祖的鐵筆派發 揚光大,那錢.權.利.性愛之樂,皆圍繞著我們身邊,一起享受世間美好的到來,這樣不是更好嗎?」我解釋說 。

「哼!你說得倒好聽,想要將將師祖的鐵筆派發揚光大,難道你肯廢棄你身上的神術嗎?」無常夫人 譏笑的說。

「我會!」我肯定的說。

「你真的會?」無常夫人半信半疑說。

「為何不會?錢.女人.事業.地位,我全都有了,還有什麼好苛求的?難道和妳打打殺殺是樂趣?就算我真的將 妳打死,那我又得到什麼呢?別忘記,師祖的鐵筆派,如今只剩下妳和我,冷冷清清的,萬一兩敗俱傷,死了之後 ,如何面對他老人家,別說死了無法面對,現在我已經無法面對江院長,同時,還擔心會辜負冷月死前的遺願,哎 !鐵筆派的親情才是妳我最大的財富呀!」我感歎的說。

「冷月死前留下什麼遺願?」無常夫人緊張的追問說。

從無常夫人緊張的表情中,察覺她對冷月的死,耿耿於懷,或許她就有這麼一個侄生女的原故吧,不過,從她對屍 體的尊重,和主動將劉美娟帶進邵家,已反映出她的心腸,並非想像中那般的壞,可能當時與天狼君聯手,身不由 己吧…

「冷月的遺願是想師祖一手創下的鐵筆派能發揚光大,她死的時候,鐵筆派的秘籍仍死死捉在手中不放,不管警察 怎麼樣的拉或扯皆無效,直到我在她遺體面前立誓會將鐵筆派發揚光大,她才主動鬆開雙手,教人多感歎呀!」我 傷感的說。

「嗯,你說的話不是不無道理,冷月的死,我有很大的責任,而鐵筆派的冷冷清清,亦非我所願,還有師兄對我那 份愛護不棄的情義,但要放下妳我之間的恩怨不難,難則難在要廢棄身上的神術,畢竟這得來不易呀!」無常夫人 歎氣的說。

「哎!有錢有勢,還要神術來做什麼?難道幫人尋龍點穴嗎?即使找到奇珍寶穴又如何?以現在政府的法律制度, 可以隨便下葬屍體嗎?我現在只想掛起鐵筆派的招牌,完成師祖當日的遺願,只要日後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 活富有,世間一切的得失,對我倆來說已不再重要。」我說。

「嗯,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世間一切的得失,確實已不再重要,看來今天的收穫挺不少的,起碼我 現在已放下心中的恩怨,不再與你追究,至於你剛才說廢棄身上的神術,我回去後會好好考慮一番,畢竟我眼前有 個師兄,背後有個鐵筆派,我實在不想再當鐵筆派的叛徒,我會好好考慮…」無常夫人說。

「無常夫人,很高興聽見妳能放下我倆之間的恩怨。」我高興的說。

「慢!如果你破壞我對付周先生的計劃,那我們之間的恩怨,只會積得更深,不可能會出現言和的一天,你明白嗎 ?」無常夫人慎重的說。

無常夫人這個反應,不知是否怕我會破壞她對付周先生的計劃,所以使用哄騙穩住我的策略?但想知道女人對男人 是什麼心意,這倒不是件難事,只要她肯獻上肉體,肯當對方的女人,那便有六成的可靠性,然而,我更清楚一點 ,女人肯向男方開出條件,表示男方便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那我該向她還什麼價好呢?

突然,靈機一觸,想起最好的還價策略,便是由被動轉成主動,只要找出任何一個能向對方討債的借口,那便是最 好的還價策略。

「無常夫人,妳要我答應不破壞妳對付周先生的計劃,方肯擺下妳我之間的恩怨,這點我可以立馬的答應妳,但擺 下恩怨的同時,妳是否該被我打回一掌,那我倆的恩怨,方可算是一清二楚,彼此間誰也不再欠誰的,是嗎?」我 說。

「被你打回一掌?」無常夫人楞了一楞的說。

「難道妳怕抵不住我一掌嗎?」我挑釁的說。

「我不是怕接你那一掌,而是覺得有欠公道罷了,當日你打死無常真人那一掌,這該又怎麼算呢?他畢竟是我的男 人,怎麼說也是死在妳偷擊那一掌吧?」無常夫人反駁我說。

「嗯,我打無常真人那一掌,當時只想著為了迎救紫霜和妳徒弟婷婷,她們的傷有多重,妳應該很清楚吧,我想妳 還是別胡亂找借口作推辭了,還有,無常真人死的時後,並沒有丟失大將之風,亦請妳也別破壞我對敵人的尊重。 」我說。

「你居然尊重他?」無常夫人深感意外的說。

「我一向都會尊重我的敵人,包括妳…」我說。

「這…好!相信你不會在此要了我的命,更不會一掌廢掉我的神術吧?我就接妳一掌,好讓你也知道,我雖是女人 一個,但同樣亦懂得尊重敵人的道理,我答應你…來吧…」無常夫人猶豫了一會說。

無常夫人為了周先生的計劃進行順利,勉強答應我的要求,屬乃意料中之事,但她提起一掌廢掉神術之猜疑,倒是 我沒有想過的,甚至不可能會有這個想法,因為我根本不懂得如何廢掉對方神術的技巧,剎那間,不禁歎息,錯失 了大好良機!

既然不懂得廢掉無常夫人的神術,那也沒必要再想下去,眼下還是還她一掌便算了,不過,這一掌她嘴裏雖是說接 下,但難勉會出現臨時改變主意的可能,還是留點心多作提防為妙,免得又被她偷擊一次,接著提氣將內勁聚於右 臂上。

「無常夫人,妳真的答應接我這一掌?」我提起凝聚龍猿內勁的右臂,神情凝重的問無常夫人說。

「來吧!這一掌是我欠妳的!」無常夫人眼上透出冷寒的目光說。

提起右掌的我,望著無常夫人的臉頰,再一次為不懂得廢掉神術之功,深感歎息,凝望之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 作,朝上而下,直插入她的褲襠內,沿著小腹,滑落至毛茸茸的禁區,就在她恍惚之間,合攏雙腿之際,我右手的 龍猿吸功,已貼在她胯間的蜜洞口上,發力一吸!原想抗拒的她,為遲已晚,蜜洞已排出大量暖烘烘的蜜汁,發軟 的雙腿,導致酥軟的身體,倚到我的胸前,癱瘓一片。

「啊…你…無恥…啊…」無常夫人緊捉我肩膀上的衣角,抽搐中,銷魂欲醉的呻吟聲,全數溜進我的耳內,並掀起 我內心激烈的巨浪。

由於條件說明是一掌,那一掌過後,並不能發多一掌,我唯有抽出沾滿無常夫人春液的濕漉漉右手,當右手抽出之 後,下體少了右手的阻隔,癱瘓抽搐中的她,整個人如軟皮蛇般倒貼在我身上,而下體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緊貼 於霸挺龍根所撐起褲襠上,頓時立即傳來她一聲驚歎,但她下體卻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仍是緊緊貼在我褲襠的小帳 蓬上,可能她全身乏力,亦可能當我是沙漠中的駱駝吧…

無常夫人雖是癱瘓的緊貼在我身上,但她沒有做出摟抱的動作,或許她當我是一道牆,一座既可靠.又能緊貼,且 不會擦傷胸前飽乳的軟牆,然而,她對此牆有如此大的信心,估計可能是發現軟牆的鋼筋,堅不可摧,故,不怕塌 下,而安心貼於牆面,維持數分鐘後,仍纏而不捨的變本加厲,並利用身體卻將牆推倒似…

此刻,陶醉在無常夫人飽乳磨貼的我,無法將身前這條軟蛇給推開,也許我被她身上的味道所迷惑,不過,這股味 道不是體香味,更不是銷魂的迷香味,而是無色無體的師叔禁忌味,與其同時,我也知道芳琪她們在屋內能瞧見此 處的情景,但我不是挑戰她們的忍耐力,而是我眼前似乎瞧見無常真人的影子,我內心正對著他發出 得意的微笑…

我和無常夫人享受著無聲勝有聲的一刻,但在她一個無情的咳聲,劃破我倆陶醉的溫馨線,接踵而來,是彼此間的 心跳聲,敲起現實殘酷的鼓聲,我不能再當她倚靠的一道牆,而她也不能繼續扮演我需要的軟皮蛇,

唯有,從凝視的眼神中默認,我與她師叔侄的關係,永遠皆不會改變。

「龍生,該還你的一掌,剛才已經還你,只是沒想到你會如此般的無恥下流,竟在我身上敏感的部位發掌,你真夠 狠的!」無常夫人臉上泛起微紅的豔霞說。

「師叔,不管妳責罵什麼都好,剛才那一掌已說明,我倆都有勇氣去突破師叔侄的禁忌關係,彼此間有著一股衝動 想佔有對方,至於打下那一掌的部位說是無恥下流,但別忘記妳和我都一樣,只有無恥下流的做法,才是我倆溝通 的法門,因為我們身上有著同樣的味道,就是禁忌的味道。」我挑逗的說。

「你剛才舉起打下那一掌,原本是否想廢掉我的神術?」無常夫人問說。

「是!但我不想妳恨我一輩子,因為妳是我的師叔,同時,亦覺得應該給妳一份尊重,是一份與我愛妻享有的同等 尊重,故此打消了廢掉神術的念頭,轉而攻擊妳的性慾地帶,結果證明我沒說錯,妳是一個極需要性愛之樂的女人 !」我順理成章撒了一個謊說。

「一份與我愛妻享有的同等尊重?哈哈!龍生就是龍生,嘴巴總是吐出女人愛聽的話,難怪妳身邊這麼多女人,甯 願委屈當姨太太也對妳不離不棄,即使性格頑強的靜雯,亦不能例外,哼!外間有人說我是惡毒的女人,但就沒有 人說你是女人的魔鬼!骷髏頭!」無常夫人不滿的說。

哦!原來靜雯對我仍是不離不棄!難怪她會接受無常夫人開出的賭約,因為不管結果是怎麼樣,她都有一個抽離的 借口,無需再迷失自己於情感路線上,況且邵家有了紫霜這位正室,她在這個時候為自己等待的句子中添上句號, 亦算對這份情感有了交待,只不過對我有些殘忍罷了…

「我從來沒有說過妳是惡毒的女人,就從妳為冷月和劉美娟籌辦冥婚一事,我便可以肯定的說,妳是一個善良的女 人,我欣賞妳好比欣賞迎萬小姐一樣,妳倆是我內心稱讚且佩服,所帶著惡毒面具的善良女人!」我為打動無常夫 人的芳心,故意狡詐的說。

「真意外呀!沒想到你居然會稱讚我.佩服我呀!」無常夫人似笑非笑的說。

「這有什麼好意外的,妳為殯儀界所付出的努力和貢獻,是有目共睹,受萬人尊敬和稱讚,則無需置疑,我真希望 婷婷能早日得到妳的真傳,讓妳可以功成身退,揭下不該掛在妳臉上的惡相面具,回複妳內心原有的仁慈和藹的真 面目,到時候妳便真正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了呀!」我感慨的說。

「你對我的稱讚和佩服,真是發自內心的?」無常夫人追問說。

「一切所講的都是真心的!當日妳偷擊打傷了我,轉回頭命小剛的太太前來幫我療傷,我知道妳為她準備了什麼器 材,但我沒有當場揭開,因為我相信妳本性不是惡毒的女人,所以我讓她拍個夠,順便把我身上雄厚的本錢,讓妳 瞧個清楚,相信這份信任,妳無需再猜疑了吧?」我使詐的說。

「你知道剛嫂是我派她來的?」無常夫人大嚇一驚的說。

「鐵筆派的秘籍,妳是看過的,孕婦療傷一事,只有妳才會知道,試問怎會這麼巧,她這時候偏偏出現?若不是妳 精心策劃之下,恐怕那一掌不會打得如此淋漓盡致吧?」我笑了一笑說。

「聰明!師兄找你繼承鐵筆派,果然沒有找錯人,沒錯!這一切都是我精心策劃的,我原本打算將相片和對話公諸 於世,還有討伐殯儀館丟失遺體一事,但臨時多了對付周先生的計劃,為了不想殺出你這個程咬金,只好將原有的 計劃擱置,恰好你又籌辦冥婚,靜宜又出現,為了不想靜雯被靜宜說服,所以利用仙蒂的遺體當餌,推出賭約一事 ,以穩定靜雯的情緒,免得周先生的計劃胎死腹中。」

「這麼說是冷月和劉美娟,又幫了我一把?」我說。

「不!是你的真情真義幫了你,要不是你對冷月有情,對劉美娟有義,恐怕便沒有冥婚一事,所以你是救了你自己 ,還有妳身邊那些女人,沒有她們對你的情義信任,這個賭約便談不成,你應該多謝她們。」無常夫 人說。

「嗯,對了,妳找我出來原本想談些什麼?」我問無常夫人說。

「沒什麼需要問了,反正已有了答案,至於廢棄身上的神術,重歸鐵筆派門下,我會慎重的考慮一番,不過,這一 切要等到周先生的計劃功成圓滿再議,但你可別忘記曾答應過我什麼的,我走了!老闆!」無常夫人 說。

「慢!師叔,我們什麼時候能真正做—次愛呢?」我問說。

「發你的白日夢!」無常夫人說完便朝鐵閘的方向離去。

當無常夫人走了幾步,突然回頭望向我,似乎有些疑問的。

「喂!你身邊美女如雲,還會對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感興趣嗎?」無常夫人問說。

「我對師叔感興趣,四十歲才有真實感呀!」我即刻回答說。

「年紀太小或太大的師侄,我都不感興趣,廿多歲的師侄,或許我會考慮!」無常夫人說完後,使用八卦步法直奔 出屋外,她這剎那間的背影,彷彿瞧見冷月的影子,那是多麼令人迷戀的八卦步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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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集 第九章 鬥氣之苦

無常夫人離去後,屋內的女人迫不及待跑出來,並即刻把我拉進屋內,她們這個舉動顯然說明,剛才我和無常夫人 的一舉一動,她們都瞧個一清二楚,而我與無常夫人談話的內容,自然也要向她們訴說一遍,至於內容當然是過濾 一番,有些話始終是不可以講的,天下間最可不信是女人,更是手執莫須有訴狀的小器動物。

父親聽我講了一遍之後,臉帶欣然笑容穿上外套,並不再多言的要鮑律師和鄧爵士,陪同他一塊離去 。

「龍生,既然孫大媽是無常夫人,那我再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現在你已成了婚,處事方面多為家裏人著想就是, 我想她們現在會有很事要和你談,你就好好談談未來吧,你這兩個徒弟我帶走了,免得會破壞了氣氛,對了,無常 夫人的事告一段落,眼前你最重是為邵家傳宗接代,還有,別忘記五年到影城一事。」父親說。

閱人無數的父親,既然可以放下無常夫人這塊心頭大石,那我也無需憂心什麼的,至於能否把師叔給佔有,則要看 緣分和機會,不過想得到靜雯,可就要再動動腦筋,和解決眼前這堆女人的問題。

父親帶著鄧鮑離去後,身邊的女人便肆無忌憚,逼起剛才我和無常夫人纏在一塊的問題,其中章敏最 為不滿。

「龍生,你不會又愛上無常夫人了吧?」章敏不悅的問說。

「身邊已有了妳們數字,我怎還會愛上無常夫人呢?」我說。

「好笑!你既然對無常夫人沒興趣,為何又和她擁抱在一起?」章敏反駁我說。

「章敏,無常夫人的神術有多厲害,這點妳很清楚,大家都很清楚,那我請教妳們各位,如何才能令她自動廢棄身 上的神術?還有,無論如何,我也要得到靜雯身上的赤煉靈氣呢?妳們就教教我吧,拜託了!」我反 客為主的說。

「這…這…」章敏想回答我的話,但答了老半天,也答不出另一個字。

眾愛妻被我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而她們幾個之中,除了芳琪和紫霜之外,其它的陪聊閑談倒是可以,至於想法子 恐怕比登天還難。

「龍生,別賣關子了,我知道你已有了法子,說出來給我們聽聽吧。」芳琪說。

「好!要無常夫人和我一起廢棄身上的神術,我想倒不如把她殺了會比較容易,但幸好她是一個女人 ,或許

我想出的方法會行得通。」我說。

「到底什麼辦法?需要我幫忙嗎?」紫霜問我說。

「龍生,這和女人有什麼關係?」眾愛妻不解的問說。

「不必!剛才我說無常夫人,幸好是個女人的原因,主要是常言有句話,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是每個女人 生理正常的反應期,而無常夫人臉上天生淫蕩相,但身上且長有傲氣的骨格,骨乃命中杖,即使長有一張淫蕩相, 亦不會輕易讓男人躺到她身上,除非對方的骨格,長得比她更傲氣,那就另當別論。」我說。

「龍生,你的意思是說想在床上和她什麼…」婷婷說到這臉上泛紅,欲言又止的。

「哼!說到頭還不是好色,不對!你不是想當愛情騙子吧?我最討厭這種男人,要是你真的這麼做,我會瞧不起妳 !」章敏堅決的說。

「我當然不會當愛情騙子,但一個女人肯奉獻她的身體給一個男人,她便沒有什麼東西再值得去保留,這是唯一能 讓她廢棄身上神術的缺口,要不然她的存在,永遠是我一個隱憂,即使我得到赤煉靈氣,也不敢冒冒然將身上三道 靈氣,散在三腳神鼎的龍猿山上,最後,留下的只會是我和江院長的遺憾。」我說。

「龍生,你有信心無常夫人會看上你?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芳琪說。

「芳琪,我不知道行不行得通,這一切要看天意和冷月的庇佑,不過,這可能會委屈妳們,畢竟要眼看自己的男人 ,躺在另一個女人的懷中…哎!」我歎氣的說。

「天呀!這是什麼道理嘛!竟要我們承受這種委屈,而且對方還是無常夫人,真是不可能呀!」章敏向天咆哮極不 滿的說。

「龍生,我之前曾經說過,要當你的女人,就要忍受一切的不可能,不過,非常的抱歉,無常夫人絕對不能進門, 如果她以客人的身份到此,我會看在江院長師妹的份上招待她,這是我最大的讓步。」巧蓮斬釘截鐵 的說。

「巧姐,我章敏第一個支持妳!」章敏舉起手的說。

章敏舉手表明立場之後,其它幾個女人都悄悄把手舉起,婷婷也不例外。

巧蓮一向只會順從我的意思,從來不會抗議什麼的,沒想到,這次竟會動起肝火的表明立場,看來無常夫人今世和 邵家肯定無緣了,不過,我也不可能把她帶進家裏來,畢竟冷月和劉美娟是家裏的一份子,試問我怎麼會如此的無 情無義呢?

「哎呀!章敏傻!怎麼妳們也都傻了!我怎會把無常夫人帶進家裏呢?不管我是怎麼的窩囊,上面擺 著那兩

個靈牌,我還是會看見的!妳們對我的猜疑,就是對冷月和劉美娟的不敬,妳們太瞧不起她們的眼光了!」我假裝 發起脾氣的說。

「龍生,別動火…」巧蓮勤勸我說。

得勢不饒人是我的強項,在諸位愛妻面前更不能心軟,尤其是她們鬧起革命的時候,更要使出一家之主的氣派,將 她們的氣勢給壓下去,甚至要伺機告訴她們,即使我做錯,她們也只能服從,因為這就是命運!當我龍生女人的命 運!

不過,我深知此番道理不可明言,必須懂得如何傳出這道訊息的手段,畢竟現今的社會,已沒有女人肯承服於暴君 的胯下,倘若想要她們自願的承服,只能激發她們自發性的省悟,讓她們知道挑起事端的後果,最後只會破壞家裏 的和藹,除非她們不要這個家。

然而,想要女人承服於我,則必須講究人和條件,如果只有兩個女人,那煩惱便在我的身上,而今我身邊有著無數 的女人,在佔有人和的先利條件下,煩惱自然歸在她們的身上。

捉定主意的我,裝起一臉既失望.又悲憤的表情,走到章敏面前。

「章敏,我是個窩囊,但妳眼前的窩囊並不是瞎的,既然妳剛才凜然有詞掀起這場風波,那我就放棄原想的計劃, 改成將無常夫人擊斃,放棄奪取靜雯身上的赤煉靈氣,然後不問世事,安於家中,以博取妳和她們口中所說的大情 大義,現在我就去閉關七天修練神術,請妳不要前來打擾我的修練,就這樣!」我說完便轉身走向書 房。

「龍生…別這麼衝動…」後面傳來巧蓮的聲音。

我深知第一個相勸之人,必是巧蓮無疑,其它人絕不會即刻表明立場,終究我不是出門,而是到書房,這也無疑造 就她們有時間去拖延,和激發自悟性的本能,但一劑猛藥還要給她們下的,要不然怎會有藥到病除的 收效呢?

「巧蓮,妳給我閉嘴!今天的不愉快都是妳帶頭惹起的,現在妳可以放心,我出關後第一件事,便是 把無常

夫人解決掉,從此她不但不會進門,甚至當個客人也不會,如果妳有什麼話要說的,日後自己對江院長說吧,還有 妳!章敏!帶頭舉手的,強出什麼風頭,哼!妳這種性格永遠也辦不了大事!哼!」我指向章敏說。

「龍生…我…」巧蓮急得走上前的說。

「別走過來!紫霜,今天是妳進入邵家的第一天,原本我想好好和妳喝一杯,但現在鬧得如此的不愉快,喝什麼也 沒意思,如果妳要怪的話,就怪妳身邊那些只會揭竿起義的好姐妹吧!哼!」我說完頭也不回的,直走向樓上的書 房。

走入書房後,即刻把門鎖上,接著第一時間打開計算機視頻通訊,便安坐於椅子上等著敲門聲,果然,敲門聲很快 響起,但我充耳不聞的,仍舊看我的手上的鐵筆派秘籍,因為我知道只要應了門,那剛剛建立起一家之主的氣勢, 便會前功盡棄,而打回原形,不過,問題是晚飯該如何解決呢?

最後,為了讓芳琪她們知道我真的動了怒,決定晚飯也不吃了,反正一兩天不吃飯,又不會餓死,就姑且試一試, 三天不進食會是什麼滋味,況且我幾天不吃飯,她們幾天便無法安睡,又不是我一個獨自受罪,但她們經過這一次 的教訓後,日後肯定不敢再對我亂發脾氣,我始終還是個大贏家。

聽到所需要的敲門聲後,女人的事就不必再憂心了,還是想一想,這六天和六天後要辦的事,現在除了學習秘籍的 『散功篇』之外,還要學習周先生的坐姿和談話的語氣,另外,再想想靜雯和無常夫人的事,該如何進行『圍補』 的策略行動。

突然,一陣激烈的敲門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原來不知不覺睡著了,已是過了一個傍晚,現在是晚上八點卅分, 伸了一個懶腰,想找瓶水喝,方才發現房裏的水已喝光,冷月的靈牌還未捧入房間,於是開了門走出 去。

我的出現,引來家裏女人的注意,她們紛紛上前向我道歉,並勸我不要生她們的氣,然而這個場面,當我走出書房 的時候,已經能想像得到,我沒有回答她們,只顧到廚房拿了幾瓶水,在飯桌上看了一眼,接著一句話也沒說,便 捧了冷月的靈牌,獨自走向書房。

「龍生怎麼不理睬我們了…他真的觸怒了…」婷婷焦慮的說。

「婷婷,沒事的,龍生發小孩子的脾氣罷了,過幾天消了氣便沒事。」芳琪說。

「可是他連飯也不吃…這怎麼行…哎…呀…」巧蓮心慌慌的說。

聽見芳琪她們幾個的對話,心裏頭不禁有些飄飄然的,但肚子卻是『咕!咕!』的響,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夫妻 間的鬥氣,真不是什麼好玩的東西,但又很不明白一件事,為何世間的情侶或夫妻,總是喜歡鬥氣吵 架的呢?

擺放好冷月的靈牌後,誠心上了幾支香,當望著靈牌的一刻,感到很孤獨。

「冷月,還好嗎?習不習慣?有沒有受到欺負?仙蒂有沒有和妳鬥嘴吵鬧什麼的?我相信美娟會幫妳的忙,怎麼說 她已是妳的妹妹了,我今天終於遇上無常夫人,也就是妳的師叔,但有言在先,我可不是瞧上她的美色而動心,而 是為了妳父親,和鐵筆派的未來,才和她握手言好,目的想要她廢棄身上的神術,日後我還得在她身上花些心思, 相信妳會明白我的用意不會怪我吧?」我默默禱告的說。

突然,蠟燭的火光不停的跳動,忽高忽低的,不知是否冷月想向我表示些什麼,她是高興呢?還是在我的生氣?這 些我都不清楚,只知道房間涼陣陣的,看來情形似乎有些不妥,覺得還是少說為妙,於是拿了秘籍,

即刻跑上床鑽研,心想冷月即使不高興,但看在我如此用功的份上,應該也會放我一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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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集 第十章 彩虹午餐

第二天,起床後,房間的浴室也免得去,直接到心連心浴室洗臉刷牙,接著自己泡了杯咖啡,一句話 也沒說 ,便走回書房,嚇得捧著咖啡的巧蓮,不知如何是好?

時間過得很慢,但敲門的吵鬧聲次數,卻來得急且密,我原想不作聲,繼續向她們施壓,可是肚子真的很不爭氣, 尤其是聽見她們喊著『吃飯了』三個字,最為難受,結果死死氣走去開門。

「妳們這麼吵!我怎麼練功呀!」我打開門大聲的說。

屋內七個女人全聚在門口,奇怪的是,個個身上都穿上絲質的袍服。

「龍生,練功也要吃飯的嘛,況且我們為你準備了道歉的『彩虹午餐』,難道你不能賞賞臉,將昨天不愉快之事抹 掉嗎?」芳琪捉著我的手說。

「彩虹午餐?」我好奇不解一問。

芳琪她們七個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媚眼一拋,接著各自發出會心一笑,一起解開袍服的腰帶,接著雙手將 袍服左右一撇,讓它徐徐滑落地面,而她們身上的乳罩和內褲,皆不同顏色,分別有紅.橙.黃.綠.藍.靛.紫 七種顏色,並且全是蕾絲鏤空透明杯型,所謂的透明杯,就是罩杯內沒有棉墊的意思,可以透過薄薄的蕾絲,窺見 誘豔的乳頭,此刻,終於明白什麼是『彩虹午餐』了…

眼前這一幕,真教我難忘,甚至相信這世上,除了我之外,恐怕再沒有第二個人會在中午時分,目睹七位美人兒, 分別戴上彩虹顏色的內衣褲,且齊齊獻媚的豔景,而且七位美人都是愛妻,並不是賺錢的女人,最刺激的是芳琪竟 把紫霜推入我懷裏,看著嬌怯半滴的她,很難再堅繼續裝演怒氣的樣…

「龍生…你不會再生…我們的氣了吧…」紫霜用手半掩胸前豐滿的彈乳說。

豈料,我只顧著窺探掛在紫霜美腿上,那件綠色蕾絲鏤空內褲,卻還未來得及答話之際,芳琪不但把話搶了說,並 且把紫霜的玉手擺在我的褲襠間,羞得紫霜臉上泛紅,似只受驚的小鳥般,不知所措的…

「紫霜呀!紫霜!龍生還生不生我們的氣,摸摸他這裏便知道,又何必害羞呢?還有呀!妳現在的身份已不一樣了 ,屬於正式的夫妻,他的命根子就是屬於妳的命根子哦…」芳琪狐媚的說。

眼前這一幕,實在令我難以置信,一個是女打手,一個是女大狀,此刻,搖身一變,紫霜倒成了個剛接客的處女, 芳琪則成了鴇母似,而其它幾位則成了小紅.小藍的伴酒妓女什麼的,總之,望著她們臉上那張賣弄風騷,灌媚狐 惑的表情,不禁也把自己當成個嫖客似,實在十分有趣!

突然,靈光一閃,何不趁此機會,當一個不認識她們的嫖客,這樣既可以練習面對靜雯臨場的鎮定,又可以繼續裝 起生氣的樣,可說是一舉兩得,萬一真的過了火觸怒愛妻,我也有個借口可以解釋,全是為了應付靜雯,所策劃的 練習罷了。

「哼!妳們這樣做不覺得對冷月不敬嗎?之前說好了是七天,距離現在還有五天!真是的!」我裝出嚴肅的表情說 。

「我們知道,所以沒打算和妳做愛,只是給妳一點視覺上的享受,當是做姐妹的為妳倆增加一點『性』趣罷了。」 巧蓮忙解釋說。

「我不覺得有什麼享受,目前還聽不到有人道歉的聲音!」我瞪著章敏說。

身上僅穿著性感藍色內衣褲的章敏,即刻走到我面前,低著頭向我道了一個歉。

「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亂髮…脾氣,你說什麼都聽你的…就是,你想帶什麼人…回家…就帶吧,我不會…再過 問…」章敏吞吞吐吐的說。

瞧章敏說話的表情,想必是受了很大的壓力被迫妥協,這個道歉並非出自她的內心,也許這就是我之前所想的,兩 個女人的話,那麻煩就在我的身上,眾多女人的話,那麻煩便落在她們身上,畢竟粉碎一個大家庭的罪行,不是很 多人可以承擔得起,若獨自走出大家庭的圈子,則需要更大的勇氣,除非不曾一起生活。

「哼!如果是誠意的話,妳就爬到樓下飯廳,我就相信妳日後會改掉壞習慣的性格,對了,昨天妳們不是姐妹同心 一起舉手搞革命的嗎?現在正好有個機會給妳們表現自己,哼!」我說完推開紫霜,獨自走去飯廳。

沿著走廊來到飯廳,內心怕得差點腳軟,不禁問自己是否開的玩笑過大了?她們真會一起爬下來嗎?萬一她們動怒 而反臉,這和天了塌下來沒有什麼分別,剎那間,不知為何對自己的借口,缺乏了自信心,並且坐立難安的,還不 停偷望石梯級的情形…

「怎麼還不見人影呢?不會全都跑進房間不理我了吧?萬一她們收捨行裏要搬走,那我怎麼辦?哎!我為何要開出 那種不是人的條件呢?真糊塗!要是真的走了,肯定給父親罵死!上天!保佑呀!冷月!保佑邵家呀!」我自言自 語的說。

無故向芳琪她們開出,要她們僅穿著內褲爬到飯廳的無理條件後,開始懊悔萬分,深怕觸怒了她們,導致家變的下 場,但話已說了出口,不可能收得回,即使主動取消條件,亦於事無補,現在除了焦慮的等候,和盼望她們會妥協 之外,恐怕也沒有什麼好做的了。

等了約十分鐘,樓梯口傳出幾個女人的聲音,焦慮的我,無法辨認那是嘻笑聲,還是拉扯挽留之聲,本想到樓梯口 探個清楚,但又怕被她們瞧見我心慌的一面,總之,就是坐立不安,慌慌失失的。

聲音越來越接近,顯示她們已在樓梯間,不敢上前窺探又心慌的我,只能閉上眼睛,仔細聆聽聲音,到底是快速傳 到地面,還是慢吞吞的傳到地面?倘若是後者我便是大贏家,要是不幸是前者的話,即使她們不搬走,恐怕日後我 也沒有好日子過,幸好,憑我奇人神術耳聰的功底,所聽到的都是嘻笑聲:表示我贏了!

沒錯!睜開眼一看,帶頭者是芳琪,接著是紫霜.靜宜.巧蓮.婷婷.章敏和師母,奇怪的是她們都光著屁股,一 搖一晃的爬下樓梯,而原有的那條性感小內褲不見了,玉腿上卻多了件絲褲,而且大家的顏色都不一樣,這一幕, 不禁又讓我楞了一楞,雖然說只有七個人,但帶出來的感覺太震撼.太壯觀了!

這時候,極度衝動興奮的我,不段的提醒著自己,贏家要有贏家的氣派之外,而這場革命戰,更要一贏到底,絕對 不能露出半點憐惜之心,更不能心軟要她們停止,因為男人對女人心軟,等於是對自己殘忍。

芳琪首先爬到地面,接著蹺起豐腴彈實的渾美玉臀,一晃一擺,朝我的方向爬過來,當眼角窺探瞧見她胸前垂下搖 晃的彈乳,和雙腿夾著蜜洞爬行的豔姿,龍根已忍不住,迅速充血勃挺,然而,最興奮是她即將爬到我身邊之際, 最為激動,差點忍不住想喊出一聲加油,甚至想衝上前將她抱起。

七位美人,一條直線朝我的方向爬過來,雪般白的背肌,彈蹺的豐臀,一對惹火的吊鐘奶,若隱若現的芳草,最後 ,全都跪在我的面前。此刻,個個都雙腿緊夾著蜜桃,雙臂半掩著彈乳,羞紅的豔光,籠罩著彩虹之色的誘體,但 狐媚的眼神,卻窺向我龍根的位置,而這七道貪婪的目光,似乎還會噴出熊熊的慾火,正在燃燒我的春丸,和那八 寸多長的巨龍…

「龍生,這回你滿意了吧…」芳琪楚楚可憐的說。

「好呀!果然姐妹同心!」我壓抑內心的衝動,裝出若無其事的語氣說。

「既然你同意我們姐妹同心,表示不再生我們的氣,那…姐妹們…我們還等什麼,一起上吧…」芳琪鼓舞士氣的說 。

剎那間,七位美人站起身,全部撲到我身前,對著我張牙舞爪的,有些扯我的上衣,有些拉扯我的褲,此刻,親眼 目睹十四粒彈乳晃擺激盪的場面,方才發現原來女人的彈乳擺在一塊,那才是世間最誘人的乳景,更是最快令人窒 息的凶器。

「妳們想幹什麼呀?」我喊著說。眾美人不管我怎麼叫喊,她們野蠻的動作,仍是沒有停下,直到我被脫個清光, 她們方才罷休,但只是停了一會,接著又動起手來,並且把我架到飯桌的椅子上。

「吃飯!」芳琪向我發號施令說。

「哦…」我拿起筷子準備用餐。

「不!不是這樣吃!姐妹們!我們教龍生如何食用彩虹餐吧!」芳琪搶了我手中的筷子說。

「彩虹餐?不也是吃飯嗎?難道還有不同的吃法?」我好奇一問說。

「我教你吧!聽我說的做就對了!」芳琪說。

「嗯…看妳們能使出什麼把戲來…」我小聲期待的說。

我索性坐在椅子上不動,且看幾位美人兒能做出些什麼玩意出來,狐惑的芳琪掩嘴一笑,接著嚮靜宜和師母使了個 眼色,她兩人會心一笑,走到我左右兩旁,將胸前豐滿的彈乳,貼在我手臂上搓了幾下,再伸手解開乳罩扣並把它 脫下,當我伸出綠山之爪,欲想揉搓彈乳之際,卻遭她們的拒絕,但指尖示意我望向桌面。

我轉回頭望向桌面,不看猶可,一看差點流出鼻血,因為我的腿已被芳琪和紫霜的玉腿夾著且張開,粗霸的巨龍則 擊天一柱的豎起,威勇無比的悍氣,更是淩氣迫人,但她倆也不甘示弱,牽著我的手指插在,她倆毛茸茸的蜜洞口 外,接著一隻手按在水晶的飯桌上,另一隻手則將我的手指推進蜜洞內…

「插進去…嗯…」芳琪媚骨風騷的說。

突然,腦後感覺被一對軟棉棉的枕球揉搓著,這種感覺,仿如被海浪沖擊般的刺激,忽而高.忽而低的,當乳肌搓 在頸骨或耳旁之際,雪滑的彈肌,還散發出一股令人酥軟的魔力,最難受是俏皮的乳頭,每當略過耳洞前,總是喜 歡往耳洞內親上幾下方才甘心,而我亦樂意接受巧蓮送上誘乳的美意,同時,更佩服和感謝朝阿姨,她並沒有在巧 蓮的乳上留下任何隆過的痕跡。

「噢!插進一些…不怕…」芳琪扭動著被我中指插入的蜜洞說。

「琪姐…我…」紫霜臉紅羞怯的垂下粉頰,低聲輕吟,蜜洞的潮水,一浪接一浪湧出蜜洞外,並全數灑在我的熱掌 上。

此刻,我的頭面對三對彈乳左右後方的攻擊,張開的雙腿則被豐腴的彈臀霸佔,手指更遭受蜜洞的摧殘,唯獨豎起 的八寸多長龍根,尚未被人侵犯,可是上半身已進入最激烈的澎湃熱身,下半身卻無人問津,雖然熱血已冠滿八寸 多長的空間,但始終還是留下一絲擾人心煩的空虛,不禁為龍根感到可憐…

幸好,無情便是帝王家,春情溢滿龍生家,因為我已瞧見婷婷開始鑽入桌底,跟著後面是章敏,她倆赤裸裸光著屁 股一前一後的爬到桌底,透過水晶玻璃的桌面,看見婷婷是躺在地面,章敏則跨向她的臉上,將蜜洞貼於婷婷的小 嘴,而她的小嘴則向龍根頂冠之位潛進,剎那間,體內沸血的狂升指數,差點射暴章敏俏麗的蛋臉…

當章敏的珠唇舔嚮肉冠的同時,她的小蜜洞也被婷婷的香舌舔入,我和她身上敏感部位,似乎在同一個時間受到攻 擊,兩人不約而同張開嘴巴,迎接刺激快感的到來,興其同時,紫霜和芳琪的叫喊聲,已進入無人的境界,亦代表 我們發出震撼的宣洩。

「啊!到了…紫霜…我來了…啊!」芳琪激烈晃搖彈臀,發出驚天地的叫吟!

「琪姐…我…快…快…第二…次…我…我…不…不要…要…呀!」紫霜全身泛起紅霞,仰天發出喝嘶 力竭的呼叫!

站在我左右兩旁的靜宜和師母,實時伸出援手緊握全身酥軟的芳琪和紫霜,接著兩人來個移形換位,我亦偷偷學她 們一樣換位,只不過我換的是手指,因為中指已經沒力氣了,需要休息一會,所以只能改用食指,續而負起挖掘的 大任。

芳琪和紫霜的移形換位動作,使我察覺今天這個所謂的『彩虹午餐』是經過一番精心策劃的,但她們為何要策劃如 此香豔的大場面,則令我十分疑惑…

芳琪和紫霜站在我左右兩旁,我怎麼也要尊敬紫霜這位正室夫人,於是伸出舌頭想舔向她的乳頭,以示我對她的愛 意,沒料到遭到芳琪的阻止。

「不!我和紫霜身上流了很多汗,需要加點清酒和桌前的美食上去…」芳琪說完拿起桌面的酒倒在紫霜的身上,續 而又將桌上的美食,逐樣鋪在自己高聳的乳峰上,和誘惑的乳溝裏。

「真虧妳想到這個玩意…」我說完後,即刻舔嚮流在紫霜身上的清酒,接著又轉回頭將芳琪胸前的美食挑入嘴裏, 雙指則分別往靜宜和師母的蜜洞裏抽插,大頭享受著巧蓮霸乳的按摩,小龍頭則享受著章敏欲嘴的吞吐,眼看婷婷 舔蜜洞的火辣一幕,耳聽桌前桌底傳出的美人呻吟聲,鼻嗅芳琪和紫霜的體香,簡直樂死了!

芳琪沒說錯,美人的香汗加上清香的酒味,確實與別不同,更有另一番風味,尤其是看著美人乳頭被舔的羞怯表情 ,那種欲迎還拒,心如鹿撞的鼻息聲,才是最高的享受,當然,芳琪的動作自然比紫霜更惹火,畢竟她的淫味,如 同她的身份一樣,都是得勢不饒人,時時刻刻,不忘咄咄逼人的本色,尤其是床上的性愛…

「啊…啊…」靜宜和師母開始發出淫叫聲!

「唔…唔…呼…」章敏發出模糊不清的吟叫聲!

沒想到嘴裏含著巨龍的章敏,亦發出哀怨的吟聲,看著她雙眉齊皺,一臉難受的表情,可真是痛快到了極點,不過 ,她騎在婷婷臉上晃擺彈臀的銷魂動作,倒是英姿颯爽的,吞吐金槍的誘態,更足以滿足我大男人的快感,但她口 技的功夫,為何會進步得如此神速呢?莫非是得到諸位姐姐悉心的教導?看來此宅的地脈必是塊淫氣凝聚之地,要 不然她們怎會將性愛的天份,發揮得淋漓盡致?

「啊!我受不了…我…我…不管了…」章敏突然發出一聲巨喊!

章敏的巨喊,引來我們眾人的目光,此刻,她的雙膝不再是分開跪在躺於地面的婷婷臉頰旁,而是扭動蛇腰,將濕 透一片的蜜桃,貼於我的大腿上,從餐桌底下鑽出,兩片濕滑且長有少許毛髮的花瓣,更如同水母的小嘴似,貼摩 之處,都留下一條親吻的水痕,柔韌彈滑的豐乳和奶頭,不知不覺,已抵至我的胸前,這也意味著,龍根已面對著 火山口,而我則要面對烈焰唇,大戰一觸即發…

面對衝動且站在瘋狂邊沿上的章敏,我不曾有絲毫的恐懼,反而湧起欣喜若狂的興奮,此刻,我正想狠狠的插上她 一回,以補償昨夜漫長的失落,正當章敏一手按於我的胸前,一手持著霸挺的龍根,彈臀則將蜜洞套下之際,芳琪 柔滑細嫩的玉掌無情伸出,蓋在已聚於全身欲血的肉冠上…

「章敏,不能…」芳琪極力阻止的說。

「是呀!章敏…不能…」師母拉位章敏的肩膀說。

「我…知道…但…很想…」章敏很無奈閉上雙眼,點了幾次頭說。

「章敏…我明白妳的處境,我也是很想要,但今天我們不能呀!」芳琪說。

芳琪阻止章敏的舉動,不禁令我生疑,忍不住推開芳琪的手。

「芳琪,這道叫什麼彩虹菜的,最後不也是要進入彩虹道,方能稱為真正彩虹餐嗎?為何妳卻不讓章敏繼續,而要 她自己用手指解決,莫非應該先讓紫霜…」我帶著好奇又責怪的語氣說。

「龍生,跟我來…大家也一起來吧…是我們放縱的時刻了…」芳琪拉著我的手,直奔向我們的性事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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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集 第一章 賭約的背後

  芳琪帶頭挑起的『彩虹午餐』,給了我一場刺激的火辣辣性戲後,正當章敏慾火焚身,不顧一切,想與我結為 一體之際,芳琪卻提醒所有的女人不能與我做愛,急得我不能不向她追問是什麼原因。

  「芳琪,這道叫什麼彩虹菜的,最後不也是要進入彩虹道,方能稱為真正彩虹餐嗎?為何妳卻不讓章敏繼續, 而要她自己用手指解決,莫非應該先讓紫霜…」我帶著好奇又責怪的語氣說。

  「龍生,跟我來…大家也一起來吧…是我們放縱的時刻了…」芳琪拉著我的手,直奔向我們的性 事房。

  進入性事房,芳琪主動先讓章敏跨上我送給她們的吹氣壯男,章敏不顧一切張開雙腿,跨上吹氣壯男的胯間, 接著用玉指掰開蜜洞兩片溼透的花瓣,小心翼翼套在壯男的假陽具上,有趣的是每當她的屁股往下沉入之際,總是 不經意又升高少許,然而在她哀怨的呻吟聲中,無疑告訴了我們,假陽具過於粗大且長,內心又澎湃著愛恨之癡纏 ,可是萬般慾火肆虐狂燒,陷入無法自拔的處境,憤然由慢至快的迎合。

  「嗯…噢…」章敏合上媚眼,發出哀怨的呻吟聲。

  芳琪亦不示弱,迅速啟動壯男雙臂的電掣,並在他手裡各自套上假陽具,接著拉著師母迫不及待,各自騎在壯 男手裡的假陽具上,婷婷則拉紫霜到床上玩起雙頭棍,巧蓮和靜宜自然也早已纏在另一張床上,唯獨我一個站在房 中央,不知所措。

  「龍生…我受不了…震得很厲害了…過來扶著我…我快要來…來了…」芳琪發出哀怨的呻吟聲!

  「我怎麼變成妳們的配角了…」我嘴裡雖是發出牢騷,但看著她們迫不及待,自我解決的表演秀,亦算是一種 享受,然而勃起粗壯龍根,卻無用武之地的我,只好站在芳琪和師母的中間,張開雙臂,供她們做最後衝擊的身體 支撐。

  「龍生,搓我的胸…大力的搓…」芳琪極度興奮中,發出嫵媚的索求呻吟!

  「芳琪!我來滿足妳吧!」我準備抱下芳琪,提鎗上陣的說。

  「不行…龍生…我是很想…但不行…聽我一次…」芳琪呻吟的叫聲中,仍嚴肅的提醒我,導致我不能不聽她的 ,亦不敢不聽從她的。

  剎那間,房間淫聲四起,一個比一個叫得更大聲,似乎在爭奪叫床大獎似,望著她們的投入,我可要發瘋了, 正想不顧一切,衝上前狠插章敏之際,芳琪大叫一聲『來了』,接著全身軟下撲到我的懷裡,緊緊將我擁抱,不停 的喘息。

  女人高潮的一刻,最渴望得到男人的擁抱和親吻,我當然不會令芳琪失望,於是將她摟在懷裡,全心全意,送 上纏綿呵護的關懷,亦暫時停止佔有章敏的動作。

  芳琪的高潮結束後,一個接一個逐漸軟下身體,不停的喘氣,原想與章敏做 愛的我,眼見她已得到滿足的淫樣,故暫且打消佔有她的念頭,心想還是等待她 第二次需要的時候再插,反正想要她們七個當中挑選一個,並不是難事。

  男人有男人的風度,做老公更要有做老公的細心,尤其是當上七個女人的老 公,這份細心更不可以馬虎,況且老公還未得到性解決之前,仍可尊重對方的感受,送上關懷的呵護,是最容易令 對方感動的,然而,在這可以增進印象分的大好時機裡,我必然不會錯過。

  有付出必有回報,當每份呵護送出之後,亦贏回美人對龍根親吻的回報,可是我除了要這份關懷之外,更想知 道她們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於是向她們發出心中的疑問。

  「今天的事,似乎很不尋常,背後是否有些事,是我是不知道的呢?還是有意向我進行什麼報復呢?」我不解 的問說。

  「龍生,這並不是什麼報復行動,假設你真想做愛,我們求之不得,但別忘記七天不能做愛之約,不單是你對 冷月的尊重,亦是你對江院長的承諾。」巧蓮說。

  我終於明白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了!

  「好!既然妳們明白我的苦衷,為何又要設下這個玩意,還弄出什麼『彩虹餐』之類的?這根本是在戲弄我嘛 …」我極為不滿且發出牢騷的說。

  「龍生,告訴你吧,這『彩虹餐』的『彩虹』是臨時想出來的,但這個玩意卻是幾天前大家為你而設,只是沒 想到提前用上罷了,我們原定的計劃是等你出關後給你驚喜的玩意,可是你怒氣難消又絕食不理睬我們,最後還要 我光著身子爬到樓下,大家為了支持我,只好硬著頭皮把之前設定的玩意先使了出來。」章敏說。

  「哦!原來這玩意是用來獎賞我出關用的,但這份獎賞的過程,似乎超出各位所能忍受的羞怯,既然妳們能做 出這麼大的犧牲,背後必定隱藏著更大的陰謀吧?巧蓮,妳說!」我故意假裝生氣命令巧蓮說。

  「這…哎…還是…讓芳琪對你說吧…」巧蓮支吾以對的望向芳琪說。

  「龍生,我們隱瞞你去見了無常夫人和靜宜,主要是為了賭約的承諾,和靜宜去留的問題,其實我們前去陪伴 紫霜的當晚,已知道孫大媽第二天會向你揭開真正的身份,所以當晚我們話也不敢多說半句,便急著腳離去,但我 們主要是讓靜雯輸得心服口服,那靜宜才能留在邵家,無常夫人才會與我們化敵為友,同時她也保證不會破壞冷月 的冥婚大禮,我們實在不想冷月在她的冥婚禮中,再受任何的委屈,所以…」芳琪解釋說。

  「哦!難怪妳們當晚一句話也沒說,便急著腳離開到紫霜的家,原來背後還有這些事故,但靜雯早已對靜宜失 望,為何她還要接受賭約呢?況且她也無法約束靜宜去留的問題…」我不解的問說。

  「靜宜,這個問題還是由妳親口對龍生解答吧…」芳琪以支持的語氣對靜宜說。

  「龍生,其實姐姐一向是喜歡你,因為你和我纏上後,又和我母親纏上,她只能不甘心的退出,但你身邊不停 增添女友,加深她對你的怨恨,為了報復,所以不停破壞你賺錢的機會,豈料你是邵士之子,無疑又一次加深她對 你和我們嫉恨之心,最後為了想把我從你身邊帶走,只能接受賭約,賭你是個無情無義的人,我雖是不被她約束, 但仙蒂的遺體和殯儀館的聲譽,可是你的束縛,所以我不能不接受姐姐提出的條件…」靜宜無可奈何 的語氣說。

  「嗯,但這賭約似乎有些強人所難,妳們不可能會賭吧?難道還有一份妳們很想贏的東西嗎?」我想了一想說 。

  「嗯,靜雯私底下告訴我們,她和周先生的條件,要是我們贏了,酒店的股份會轉送給我們之外,從此不會再 和邵家作對,更不會要求靜宜離去,相反她贏了的話,靜宜必須離開你,我們所有人也必須離開邵家,而紫霜不想 到婚姻註冊局簽字,正是為了這個原因。當時我們想著,既然靜雯肯出賣無常夫人,孤註一擲,我們豈沒有不賭的 道理,大家經過慎重的商議後,決定大膽的賭上。」芳琪說。

  「哇!沒想到,妳們竟把我當成賭注,而且是一個我無法能想像的注碼,萬一妳們輸了,邵家便成了一座死城 ,哼,妳們的膽子也夠大的,難怪有人說,女人狠起來,比男人還要狠出千萬倍,我總算印證這句話是對的,哎! 」我嘆了口氣說。

  「龍生,靜雯把娟姐家人的骨灰都帶了過來,她不想劉家族人日後無香火拜祭,所以把骨灰交了給靜宜,我現 在擺放在殯儀館內。」師母說。

  「嗯,靜宜,代我多謝靜雯對劉氏家族的照料,我會找個好風水地安置,無麼說我一直當殯儀館是劉氏的產業 ,這也是劉美娟生前為劉家種下的果報。」我說。

  「龍生,你現在明白了一切,應該不會怪我們吧?」芳琪說。

  「不會!世上很多事都會出現無可奈何的局面,我明白妳們的用心,好比我有錢、有女人,還不都是一樣要承 受委屈嗎?試問有誰會想到,面對數位赤裸裸的性感嬌妻,竟只能看而不能『起筷』呢?無奈呀!」 我嘆氣的說。

  「龍生,告訴你一件事,昨天在客廳上的答案,你贏了我們這堆女人,但你剛才的現表,卻使我們真正贏了自 己,亦等於你贏了你自己,我們都十分高興,這表示你不僅對活著的女人有情有義,即使對逝去的女人同樣是有情 有義,我們沒有後悔跟了你…我們會永遠愛你…跟你…妳們說是嗎?」芳琪說完向我擁抱親吻。

  「嗯…是…我們都很高興…」眾女人點頭表示同意的說。

  芳琪上前親了我之後,接著個個主動上前向我擁抱親吻,當我接受了這一吻,表示這場彩虹午餐已經結束,絕 不可能會有做愛的機會,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乾脆下定決心,未來幾天都不再想女色,專心為冷月守身,為靜雯守 身,養神儲精,留待出關之後,有仇報仇,插上一個天翻地覆的。

  「嗯,好!未來幾天,我們都不要見面了,我不想因衝動而失信於江院長,妳們只需把飯菜送到我的書房便行 了,出關日再見吧!」我說完光著身體走回書房。

  「龍生…龍…」眾女人輕聲呼著我的名字。

  「是否我…真的一無所有…」我光著身子邊走邊唱的走進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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